第九章 浪漫的男女同修(2/2)
“哦,就是男女修炼者是夫妻,行男女之事。”老和尚解释说。
金云水听这个说法,惊诧地张开嘴定在了那里有两分钟没有动,不知道的会以为这是一尊惟妙惟肖的塑像。月珠羞红着脸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也很奇怪出家人居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金云水随即想到这是好事啊。金云水张开的嘴又闭合了,拉起月珠的手往自己的房间就跑,老和尚说出来之后也觉得尴尬,就自己回房去了。到了房间,月珠马上挣脱开,娇嗔“你干什么啊!”
“大师不是说同修嘛!”
“去你的吧。”
就这样修炼了一个月有余。金云水的速度真是快得惊人。老和尚觉得金云水的修炼速度,比自己可能快二百倍左右,不过这是好事,老和尚还觉得他们可能是进行了双修提高了速度造成的。
月珠的速度也不错,不过比起金云水还是差很多。
期间,老和尚拉着金云水去测试,金云水居然已经能够用掌力把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切粉碎了。金云水现在已经是人杰最初阶段的水平了。不过这个跨越的突破过程,可没有那么容易,用后来金云水对月珠的话说,比女人生孩子还难。
突破的那个凌晨,金云水正在修炼中,金云水突然感觉全身由里到外要被撑破一般,金云水赶紧调取玉春的记忆,知道是要突破,咬紧牙关按照玉春的操作,把内在的能量一点点消化在经脉中。金云水仿佛看到天蓝色的经脉中流淌着赤热的能量。金云水经脉被“烫伤”了,沿着经脉疼痛一遍接着一遍,之后,金云水能感受到的就不是一种疼痛了,能量的“烫伤”没有丝毫减轻,而骨骼好像在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撬动,关节处尤其疼的厉害。
金云水大汗淋漓,牙齿咬得吱吱响,在一旁修炼的月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轻声呼唤金云水,金云水却摆了摆手,月珠也只能等在一边干着急。
漫长的过程,月珠只经历了二十分钟,而金云水好像是过了二十天一般,过程结束了,金云水说了一句之后就睡觉了,至于说的什么,月珠也没有听清楚。
第二天,金云水醒来,发现香喷喷的早饭早就做好了,月珠则疲倦地盯着自己。一问才知道,月珠不知道自己情况怎么样,一夜没睡。金云水用了一个吻回报了女友,初吻的感觉真好,碰在朱唇上,滑滑的,湿湿的,月珠白天就没去修炼。
金云水的突破给了老和尚不小的震撼,仅仅修炼了一个多月,他居然就成为人杰了。这……这也太离谱了啊。要知道从普通人到人杰,老和尚用了将近十七年时间,而自己已知人族天赋最好的也得需要半年时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老和尚犹豫了是否赶紧对金云水下手,因为老和尚自己是人魁水平,如果金云水再突破就危险了,何况还有月珠这个金云水的绝对帮手。现在月珠也不能小视,月珠已经步入人强了。事到如今,老和尚做人情让金云水飞速成长,然后再拉一把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老和尚之前骗了金云水,而且感觉金云水并不是没有察觉。而下手,确实也不错,一个人杰一个人强,活吞方法应该跑不了多少灵气,不过如果能够骗成功,那么这可相当于自己吞掉一个比自己强的人魁啊。
老和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像金云水和月珠这种人物,根本不是他这种人魁级别的能够享用的。在人族诸暨大本营,黑袄参与了一场级别极其高的会议。会上除了黑袄以外全部是人圣级别以上,其中居然还出现传说中人族最强大的人宗级中期的风雷使者田霸天。田霸天这种人物妖族不是没有,只是黑袄很少能看见。何况现在黑袄是一个废物。
“你的意思,老夫明白,就是说月珠受神族圣级以上的保护,而金云水也受到暗族保护,不过级别比月珠差,而金云水很可能跟那个名字的大仙有关系?”田霸天见多识广,不过盘古的名字他都不敢叫出,好像说出这个名字,自己会被天雷劈碎一样。
“没错的,田长老!”黑袄说着用那个猥琐的脑袋谄媚地点了点头,继续说:“只要您答应我除掉金云水和月珠,我以灵魂起誓,把妖族安插在神族暗族的两个最关键的眼线弄过来,为人族所用。”
灵魂起誓,可不是说一句话那么简单。要知道,人死了就是鬼,而灵魂死了就是扎鲁克,恐怕谁也不想变成扎鲁克吧。而不知道哪位大仙的规矩,灵魂起誓,就是最高等级的信用,背弃灵魂盟约,是要失去灵魂,变成扎鲁克的。
田霸天满意的哼了一声,“你的计划我是知道,我恐怕不好直接出手。我有这么一个计划,你看如何?我们先把金云水救下,然后你找一个心腹,把月珠弄到妖族圣地,把金云水吸引过去,最后让金云水和月珠死在妖族的手里,你看如何?”田霸天这个办法的确阴险无比,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最终得利的只有人族。
“长老真是神机妙算!”黑袄伸出了大拇指,看到田霸天自满的捋了捋胡子,他趁机提出:“既然要结梁子,不如结的结实一些,我建议,在圣地边界,由我和我的心腹把月珠给办了。”说到办了,黑袄一脸的淫笑,还咽了口吐沫。
黑袄的吐沫咽到了一半,成了他永恒的动作,不过恐怖的并不是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是他是一具石头了。周围的人圣级别的人再次感到了无形的庞大无比的怒气和压力,居然在自己没有发现出招的时候,利用怒气把人石化,虽然是一个废人吧,但是石化这种招式恐怕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族的人练出过。
田霸天霸道地扫视了周围:“就按计划行事吧。”大人物的威严有时候靠的是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