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领奖准备（2/2）

而银行明显地厚此薄彼，爱富嫌贫，那些有钱人，有专门的贵宾通道，大多只消十几分钟就能搞定。

张晚成恰好碰到前面有一大堆买理财产品的，等得真是不耐烦了，但为了取钱，不想等也只能等。

因为人多，一个半小时后，张晚成站得腿酸腰软，下一个就要叫到他号子了，可最空的窗口里，突然竖起了一块牌子，“暂停营业”

“这算什么服务？”一个年纪大的退休工人突然冲了上去，重重地敲了敲窗口玻璃，骂着粗口，怒道，“这么忙的时候，暂停服务，我等了二个小时……”

这时大堂里过来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少妇，颇有姿色，应该是一个主管，她态度和气地说，“大伯，对不起，这个储蓄员因为怀孕了，不方便，所以上厕所去了，请您多多谅解。”

“怀孕了？怀孕了就应该换工作，难道银行为了自己方便，就能堂而皇之地给广大储户带来不便？”

“对不起，对不起。”女主管拼命道歉。

“撒谎。”张晚成一直来不满银行的服务，此时突然想起来，上个月他也遇到过这回事，而且孕妇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心里也来气了，冷冷地说，“上次那个窗口的人也说怀孕。”

“对呀，我也遇到过，难道银行每天都有人怀孕？”一个中年妇女也插言责问。

“对呀，你是不是人啊？还撒谎，把你们的领导叫出来。”

群情激愤，储户你一句我一句，围着少妇，眼看情势不好控制，且少妇有被挨打的可能，现在主管一张嘴难敌百口，眼圈已经发红，再过几秒钟，恐怕就要哭了。

张晚成为少妇捏了一把汗，心一软，迅速地挤了进去，显然这个大伯情绪最激动，也是这事件的中心，只有把他说服，这事才可能平息，“大伯，您瞧，窗口开了，您先用我的号子吧。”

大伯接到了张晚成塞到他手里的号纸，见是戳破谎言的年轻人，便客气起来，“小伙子，这，……不好意思，你也排了好长时间了。”

“不要紧，你年纪大，身体要紧，现在天气热，大家的情绪都有点焦躁。这事也不能全怪银行，都要怪人太多，银行才会做出不靠谱的事来。”张晚成是挑起事端之人，说服力最强，果然大家听了他的话，激愤的人群才渐渐散掉。

张晚成也没料到自己的一句牢骚，引发了这么大的骚动。

“谢谢你。”美女主管走了过来，轻声地对张晚成道谢。

张晚成看到她的眼眶还有点红，说，“撒谎你也该找好一点的，全银行的人都怀孕，你不觉得这可笑吗？”

主管脸孔一红，欲言又止，“我一定改正工作作风。”

成熟的女性别有一番可爱劲头，张晚成见主管饱满的胸口，快要把白色的衬衣撑破了，心里YY了一下，又见那里挂着一块吊牌，便瞟了一眼，上面写着的名字是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