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1/2）

想说的时候，洛繁不想听，最后，洛繁将人折磨的差不多了，舍得听的时候，那毒枭一口气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一开始说的要交代但是有没打算说的部分，可那会儿因为忍受不了洛繁的折磨，全都抖了出来。

啧啧啧，那时候，距离关押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洛繁竟然让人试了有七八十种试验药。

他看着都觉得可怕，那人将情报都交代了出来之后，洛繁就再也没去找他过，人也算是看清了，就在关押室里等死了。

那人没疯都算是奇迹了，洛繁这人，真不能与他为敌！

他问过洛繁，为什么不杀了他？

洛繁那时候的眼神，皇甫行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是一种看破生死，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般的目光，几近薄凉。

伴随着那道令人内心发虚的目光，他那时候说什么来着？

“日后抓获了幕后黑手，或是抓到了其他的人，可以再从他这里寻求线索。”

后面还跟着一句，“毕竟是一个素质够好的试用药体，死了不是太可惜？”

就这句话，皇甫行这辈子都忘不了，洛繁说着这句话离开的，皇甫行留在原地，当时的背后一阵虚汗。

现在回想起来，越想越觉得不能招惹到洛繁这个人，否则，可能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