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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过她吗？丛珊。”
严氏董事长居然也会问这样八卦的问题，李寻欢笑出声来。
“从来没有……我曾经以为那次手术的后遗症……若不是零件还齐全，我以为换肾的同时，医生顺手把我阉了呢……”
李寻欢没什么自尊心的老实回答。
“你呢？睡过吗？陆静怡……”
“……”
严睿安静了许久，重重叹口气……
“哎……自然是睡过的。二十多岁的时候，还有些冲动，后来越来越少……”
“从四年前开始……再没有过了……”
“静怡为此时常抱怨，可是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不行……”
李寻欢愣住。
正当年的严睿，又没有他这种健康担忧。
“准确的说，是从四年前，误打误撞睡了沈一依开始……”
“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过……”
……
“很奇妙，对吗？”
严睿唏嘘不已的总结。
“爱，必须有爱，才会做爱。”
“我与静怡，你与丛珊……我们都过不去自己内心这道坎……”
“归根结底，我们不爱对方，所以……”
“我与你不同，我自始至终都清楚自己爱谁。”
李寻欢掷地有声，一边爬起身。
草原风大、气温低，早些回房比较好。
“哈~清楚爱谁？却不知道如何爱？有用吗？！”
严睿不甘示弱的回怼。
终结了李寻欢努力爬起的身形……
是啊，他好像从来不知道如何爱她……
一切被他搞得乱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