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代驾师(二十一)(1/2)
逛街,说白了对女人来说那是一种乐趣,可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折磨,这不逛了这么久我的身体里有一些体液都有些憋不住了。我是站立不安在一边紧张的晃悠着,不过肖玉婷似乎看出了什么走过来问我。
“怎么啦?这就没耐心了?”
耐心?大姐啊,这尿急和没耐心可没什么关系呀,你在有耐心但尿可没耐心呀,它可是想方设法要出来活动活动呀。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凑到这丫头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句
“小姐呀,公子我得出恭”
没想到我这么一句话竟然先是让那丫头瞪大了眼睛看了我好一阵,然后却扑哧的给笑了。
“去厕所就所厕所呗,还什么出恭还整的像文学家一样”。
我靠,什么叫整出文学家的样子?我本来就是文学家,要不然谁会把上厕所说的这么委婉这么有水平,出恭现在也只有像我这样的文学家才想得出来!
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算是个高才生啊,高中毕业啊!我扬了扬了眉有些不服气的做了个鬼脸看了她一眼,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就好似在等着她批准一样。
“好啦,本宫也正有此意”
呀呀呀!这丫头还本宫呢真的受不了了。还说我整一副文学家的样子,你看看她。我们各自相视一笑然后竟一起向洗手间走去。
朋友们,知道人生最大的享受是什么吗?就是能在尿急的时候畅快淋漓的尿他个黄河泛滥,尿他个长东滚滚……那才是人生一大快事。
终于舒服的解脱了,我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在镜子前整了整自已的形像,正准备出门时电话却响了。而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肖玉婷那丫头。我是边琢磨边想,不会吧,难道她比我还快?难道就分开这么一泡尿的时间她都……唉!看来女人啊只要你一得到她就是那么的粘人。
“怎么,这么急摧呀!”
我语气些骄傲得意洋洋的接了电话。
“陆飞,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我靠,这丫头在玩什么呢,可不可以什么呀,老半天吞吞吐吐的说不完整一句话,这可不像她的平时的她呀。
“我说大小姐,什么可不可以啊?”
我能感觉得到电话那头的肖玉婷有些迟疑的不好意思。
“可不可以帮我去买包卫生巾?”
啊!我靠,不是吧!我不叫你上厕所你不上,这一上还上了个大的。娘啊救命啊,买卫生巾这事,我怎么,怎么……我有些迟疑但却不可能拒绝,因为我不可能让丫头就这么呆在厕所吧,这是多么的惨无人道的男朋友啊!
不过听到卫生巾这三个字我就有些敏感,因为之前是因为买这东西还闹了一次至今让我啼笑皆非的笑话。
其实第一次买女孩子用的这种东西还得继续在思想里深掘,当然差不多也不会远到好里去,就是在08年美国金融危机之前吧,那时候我还在一厂里打工。说实话别看那时打工,可与我现在相比那我可比现在风光多了。虽然那时只做一小司机,但我除过上班时间那里还要天天在半夜为人民服务呀,早就抱着我的女人睡着了。
当然了,女人遇多了什么样的都见过,正所谓林子在了什么鸟都会有,不过呢这足已让我从一个小伙子成熟的像个大老爷们。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其实就在肖玉婷让我去买女孩子用的必备品的时候,说实话要不是之前我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被锻炼过,要不然今天怎么可能脸都不给轻车熟路的就给买了回来,而且愣是一个个仔仔细细的拿来着把说明书阅读了一遍。
没办法,谁让我就对女人这么体贴谁让我就一纯种的好男人呀。
大家也都知道在外在打吗,好多是上完初中或者高中就不上学的,基本上都是十**岁大不了也就二十出头,尤其是在生产密集型的工厂里更是如此。
像广东这地方,什么电子厂之类的只要不是纯体力活的工厂那男男女女的都个个小青年,花样年华,雨季年龄,很容易两个人谈着聊着不知不觉就给风花雪月的附入爱海了。
当然有时候大家也要理解,必竟都是情窦出开的年纪,必竟大家都在外面漂泊难免有些孤独、寂寞,谈个男女朋友什么的也都正常,还有就是同居这马子事也就更别提了,应该用一个空间盛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在有些工厂里有时若女多男少的时候,那男的可就是稀罕的物种了,一个男人同时拥有几个女孩子也正常,大不了你三我五,我二她四分着来呗。
不过说来也巧,当时我真还就在这么一个工厂里,那时我在那种工厂优势就更不用提了,又有学历,高中;又有长像,帅气;又油嘴滑舌头,别提那时我屁股后面跟了不知多少追求者了。
唉!这人啊有时还真该不能太满足了,这一满足就容易犯贱,那时候我他妈就像丛林中的一个奇葩一样,头仰的比那吃树叶的长劲鹿还高,硬是把那些女孩子不放在眼里,却偏偏更爱挑战极限,对财务一小会计是低三下四的倾慕。
人家什么样呀,城里姑娘,花容月貌的长相,身材苗条的不敢相像,是要鼻子有脸的,总之她在我心目中就一完美之躯,而且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眼光高着呢。
可我这人的性格怎么一倔字了得,你越是僵我就越发的喜欢收拾,我越是得不到我就便便一定要搞到手。
那时我也就一司机,还没做上采购。这小会计天天会坐我的车出去办事,这时间一长难免让我垂延三尺。当然了我也是很愿意拉她的,甚至于有时车明明就在那里闲放着我愣是不给别人用说是坏了。也就只是为了等着小会计,到最后我这招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这小会计一开始傲的就一高高飞在天上的雄鹰,硬是没有用她那滴溜溜的黑乎乎的大眼睛正眼看过我。不过说她是雄鹰是抬举她了,在我这里她就一麻雀。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晚的我可不像现在这么成熟,对女人这么老道,心里对这会计还真是没有底,这不连着奋勇直追三个月了,就连工厂门口看门的大黄狗都能看出我对她是什么意思了,可人家愣是不搭不理我,这搞到我还真有点没有办法了,最后是左思右想干脆给他来个开诚布公。
该想的,该说的我是想了一晚上,甚至我自导自演的在宿舍里折腾了一宿,隔壁大妈第二天一早还特地来看我,以为我昨晚得什么精神失常的病。不过一晚上的折腾我也没能折腾出个一二三来,看来只能靠自已的临场发挥了。
我本为情而来,怎能尤她不理不睬。第二天我载着她去办事我也就豁出去什么面子里子的问题了,就打算来对她来人突然袭击,彻底摊牌,拿下她这个高地。这不一连过了三个红绿灯了,可我愣是憋着没说出来。
切!我有这么差吗,我不是常说爱情就是一种修行,酸甜苦辣只有你都参透了,那你才算真正的修行成功,到时修来的也就是幸福。如果你现在都不愿意去参透,那还谈什么爱情。大不了来什么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胆肝两昆仑的豪迈壮举,二十年后我依旧是一颗多情的种子继续发芽。
不能在迟疑了,不能在拖拉了,要说便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干干脆脆。激情在心里涌动,爱人就在面前,现在不开口的我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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