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梦千年（2/2）

“嗯，我要吃芙蓉糕。你带来了就行！”莫离依旧闭着眼，翘着的腿轻轻晃荡着，一副悠然自得的形状。

“哦，那我去了!”小铁牛点了点头，看了看莫离，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来。值得转身慢慢的下去。

还没有等到他下去，莫眼便已经开口将他唤住。“铁牛……”。

铁牛站住，有些奇怪的回头，看着莫离。莫离脚他从来都是叫‘小铁牛的’不知怎么今天少了一个‘小’字。是莫离忘了？铁牛站住，也不说话，只看着莫离等着他将要说些什么。

“我可能就要走了……”莫离的语气终于不像方才骂人那样尖锐，只是有些低沉，低沉的有些不想是从一个小孩口中说出来的。

“你要走了，要去哪儿，你在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走？是不是我每天拿给你的东西不好吃，我可以另外那一些给你的，你……”小铁牛一惊，连忙走过来，问道。一连串的问题，却是没有什么停顿。小铁牛说话从来没这顺溜过，快速过。

莫离抬头，有些诧异的看了铁牛一眼，又低下头，道：“总是要离开的，总不能一直就呆在这个地方，若果我真的是……真的是杨过的话，那就跟的离开了，还有着一些人在等着我，我总不能辜负了那些人，断送了这一段神话。”

莫离说了些什么，铁牛不懂，他只听到因为他是‘杨过’。所以就要离开。所以他有些着急，只能从自己贫乏的语库中找到那么一句话来劝说莫离留下来。

“那你不是说你不是‘杨过’，你是‘莫离’的么？怎么还要离开？”着急的话语让小铁牛的脸上显出了一种异样的红晕。

莫离抬眼看着他者有些可爱有些憨傻的形状，咧嘴一笑。然后有将头转过看着前方浩淼的烟波，似乎就连他的眼神都染上了一层水雾，一片迷茫。

“能过骗得了别人，有这么能够骗得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发生，又怎么能当他从没发生过。既是来到了这里，便注定着要离开的，只是要与你说一声，等到我走了，你也可以轻松一些，不必每日都照顾我，不是？”莫离的语气，有些似烟波一样的飘渺，似乎像是会在某个不留神间，便会消散在这个天地之间，在寻不到半点踪影。

“不行，当年你救了俺和俺爹，虽然最后俺爹还是去了，但是他交代了要俺以后好好服侍你的，爹的话，俺不敢不听的！不然的话，爹会怪我的！”铁牛痕迹，但是他听不懂莫离的话，所以它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回答着莫离那一个有一个的问题。待说到他的父亲，他的声音便微微低了下来，眼睛有些红，想要流泪，但可能是想到了他父亲临终前的话语，便有生生的忍住，没有让泪留下来。他终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看见铁牛的样子，莫离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忍心伤害这么一个孩子，便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回去吧，不然去晚了，掌柜的有的骂你了，我还不走！”

铁牛还是有些担心，但自己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不知道莫离今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要走还是不走。但又担心被掌柜的吗，只能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铁牛走了，莫离的眼睛又看向了那水天相接的飘渺，连眼神也是啊那么的飘渺，这样的神色似乎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身上的。

莫离终于还是用了三年的时间，让自己不得不承认，不得不相信自己是穿越了——从那个钢精水泥、汽车轮船、手机电脑的年代穿越到了南宋这个风雨飘摇的时空。于是让那个人称“铁笔判官”的著名新闻记者的莫离变成了这个似乎是一生坎坷的杨过。

想起这些，他不由狠狠地骂了一句“CTMD”。但想起这件事，却又不得的有些心寒，想象在那个所谓言论自由的年代，自己曝光了那些贪官污吏，无良奸商，有几个是真正被绳之以法的，而自己最终却不知被谁暗算，以致出现在了这个世界。

莫离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来了，有些事便是总要去做的，想去那些人，美丽的嘴角不由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不过还是很头疼，这个‘小铁牛’该怎么办呢？

至于‘小铁牛’，那像是三年前莫离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遇到了几个蒙古鞑子在一间小屋中肆无忌惮的烧杀抢掠，那间小屋中住着两个主人便是小铁牛和他爹，莫离用计救出了两人，但铁牛他爹还是重伤，没有救过来，在临终前，交代铁牛要好好照顾莫离，后来莫离把自己后世的一些菜式的做法交给了他，又让他成功应聘进了一家酒楼，做了厨子，终于能够负责两人的吃喝了！

其实‘小铁牛’，并不小，他比莫离还大一岁，也许是刚刚穿越过来的恶趣味，莫离总想有一个戏耍的人，所以便有了‘小铁牛’。

而他也并不姓铁，似乎是姓胡，因为人们都叫他爹叫‘胡老爹’。但是铁牛没有名字，‘铁牛’只是他爹赠他的匪号，所以人们也只叫他‘铁牛’，但也有例外的情况，那便是当有几个闲得无聊发疯的官差要到他上工的酒楼喝二两小酒或是没钱花了想要从酒楼弄点钱来花花的时候，便会提着刀，摇摇晃晃的走进酒楼，然后站定，将刀扛在肩上，，头轻轻抬起，眼睛斜瞟着，喝道：“胡铁牛，来二两好酒。”或是“胡铁牛，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因为拿钱这样的事小铁牛是没资格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