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考核韩利(1/2)
第四章:考核韩利
在宣读圣旨的时候,李谷斯也在当成,悄悄地在韩贺耳边说,“侯爷啊,看来这事有点不妙啊。”
韩贺领了圣旨,又悄悄地给宣读圣旨的“天使”塞了一些银子作为辛苦费,又让驿馆的官员将“天使”安顿下来,并且准备酒水,晚上为“天使”接风洗尘。
“天使”,并非现在我们理解的代表圣洁,善良,上帝的使者,祀奉上帝的信徒。这个时候的“天使”可是“天子使者”的全称。
自古以来,最高统治者为了显示权威与自己的与众不同,便用麻木愚昧的老百姓所信奉恐惧的天来妖言惑众,巩固自己的位置。
《史记·五帝本纪》记载:摄行天子之政,以观天命。
《春秋繁录》:“尊者取尊号,卑者取卑号。故德侔天地者,皇天佑而子之,号称天子。”
故,那时候的一国之主称为“天子”。
后“千古一帝”秦皇始帝嬴政认为自己一扫**,一统天下大统,其功劳超乎“三皇五帝”,便将“天子”改为“皇帝”。
所以自然而言,“天使”就是“皇帝使臣”或者“皇帝使者”,代表皇帝本人亲至。
在本国之内,一般称呼的“天使”、“上使”中的“使”的意思是“使者”。国与国之间,派出的“使”大多是“使臣”的意思。
等“天使”离去之后,韩贺将李谷斯带到书房详谈起来。
韩贺问:“这事看上去怎么不妙了啊?”
李谷斯说:“侯爷你看,圣上说给你封赏,给你犒劳。历年来犒劳本人去就行了,可是这次要你带上小侯爷。而且,还是小侯爷力挫来袭雪族兵马这事之后不久。这就说明圣上可能知道了小侯爷力挫雪族来袭兵马这事了。”
韩贺听了心中也有一些慌了,就问:“可有消除圣上猜测法子?”
李谷斯说道:“为今之计就是推辞圣上的一切赏赐。毕竟侯爷已经爵及侯爵,官至一州军政提司,又手握二十万兵马。位高权重,如果再升上去,侯爷爵位就到异姓王地步,官职已经是升无可升了,除非”
除非武帝赐封你为“一字并肩王”将这锦绣大好河山与你韩贺同享!
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韩贺也不是愚蠢之人,自然是知道这事的重要性。
晚上在侯府大摆筵席,款待“天使”吃喝玩乐,微醉之后,赏赐一个美女就打发“天使”睡觉去了。
而韩贺也安顿起离开得事情来,准备进城的行头。
同时再三强调告诫韩利:“进京面圣,如若圣上问你抵御雪族兵马之事,你千万不能说是你所为,只是说是西北军守军所为。”
韩利见父亲就此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自然是应承下来,并且牢记于心。
第二日便随同“天使”一道进京而去。
此次进京,就是改变韩家的转折点。
这也为韩家诞生“乱世雄主”埋下了伏笔。
漫漫路途,虽然有大部人马相随,但是因为阶级悬殊,身份地位问题,上级不能有事没事就拉着下属聊天吹牛。这不但有**份,而且还会不小心说出什么祸事来。
祸从口出嘛!这个韩贺肯定是知道的。
父子两坐在宽大豪华舒服的马车里,韩贺看了看长子韩利,依稀还记得上一次这样认真打量儿子还是在儿子将近两岁刚刚会走路的时候。历年来为军事奔波,整天不着家,跟别说挤出一些时间来干打量儿子高矮这等无聊的事情了。
现在儿子一鸣惊人,颇有大将风度,成才了。韩贺在心里感慨起来,可是喉咙一阵子哽咽,又是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啊,不是韩贺不想跟儿子交流,培养这些年遗失的感情。
要命的问题是由于跟儿子相处时间太少,脑袋瓜里总是记着儿子两岁模样的婴儿样子,现在长成了初具男人规模的样子韩贺还是有一些不习惯。
特别是看到儿子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如鹰眼一般盯着自己看,心里更是别扭,好像在对一个位高权重且能够看透自己心思小伎俩的陌生人一样。
这就让韩贺一时间找不到可以跟儿子说的话。
干坐着不合适,那就只有找一些话跟儿子说一说。
谈感情吧,韩贺脑袋里一片空白,想挤出几滴眼泪作作秀,可是一生征战沙场,奉行的是“男儿流血不流泪”,不管眼睛怎么眨,不管怎么回忆自己心爱的小妾病逝时候的凄惨唏嘘场景,眼泪就是不争气流不出来,使得韩贺作秀的机会都没有。
谈军事吧,纸上谈兵怕会影像到韩利往后的发展,儿子毕竟是一个可以好好培养的好苗子,不能因为纸上谈兵把这个好苗子给夭折了。
最后韩贺一合计,现在能够跟韩利谈的也只有大道理了。
忠孝古义,为国为民,仁义道德,以法为本之类的了。
韩贺清了清喉咙,咳嗽几声,提示儿子韩利,老子要讲话了,别开小差,好好给老子听着。你老子说的话可都是金玉良言,马虎不得。好生听了,你小子可会受益良多。
韩利其实不想知道什么狗屁大道理,因为还是小孩子嘛,心性有点简单。刚刚自己立下了大的军功,没捞到赏赐不能体现他付出和付出的价值。不过因为他是小侯爷,有没有赏赐无所谓,毕竟往后整个护州都是他的了。
但是韩利是想得到父亲的夸奖和赞誉,那个做儿子的不想得到父亲的认可?
可是韩贺在夸奖韩利的时候韩利没在场,而韩贺因为光明磊落,不拘小节的性格导致他不可能单独找到儿子将赞赏的话再一次复述一遍。
韩贺说:“利儿啊,男儿当如何平天下?”
韩利被父亲这么深奥的问题问得一愣一愣,脑袋瓜子转了半天都是想不来。更多的是觉得挺悲伤的。
当一个父亲不与年仅十一岁的儿子谈感情谈血脉,反而谈自己还不懂的人生哲理,人生价值。任由谁都会觉得挺可怜挺可悲的。
韩利摇摇头,韩贺可高兴了,见到儿子摇头,立刻路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欣慰嘴脸,还特温柔地伸手抚摸韩利的小脑袋瓜子,说:“平天下看起来虽然繁重,但其实际很简单,只要‘修身’就好。修养学问、修养性格、修养习惯,修理自己精神面貌就成。欲平天下者,必先修身,后治家。”
然后,韩贺顺带说一句:“儿子,往后要好好学习。”
韩贺说开了,就收不住嘴,开始说起了“仁义、忠孝、礼仪、道德”此类的哲学。
“仁义”就是做人要有情有义,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赶尽杀绝。
“忠孝”就是为国尽忠,虽死无憾,为父母尽孝,好好保命。然后话锋一转,“自古忠孝难两全”,忠大于孝,为国尽忠可以不孝,为国尽忠可以虽死无憾。命,在“忠”面前,只是身外之物!
“礼仪”就是行事礼为先,要谦虚,你打我我不跟你动手动脚,我跟你将道理。你怀恨我,我不记在心里。你对我恶语相向,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我不跟你一般计较,碰到你遇到歹徒对你进行人身攻击,显示正义我站在你这方替你出头讨公道,“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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