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寡妇受辱打总裁 弃妇设计玩色狼(1/2)
一辆救护车紧转头、急刹车停在精神病医院院内。林思春被两名医护人员拉下车架着向住院部走去。“放开我!我没有病,我不住院。土匪!强盗!信守道,老流氓……”林思春拼命挣扎着,喊叫着。
护办室内,严护士正给针管配药。梅雪娇走进注射室问:“这是给10号病人用的药?”
严护士点点头。梅雪娇又问:“十号病人的主治大夫在吗?我想了解病人的病情。”
“主治大夫黄驱疾已经下班了。”
“那你了解她的病情吗?”
“10号病人患的是精神分裂症。”
“你配的这药管用吗?”
“这药可厉害,打一支,病人情绪很快就稳定了,打两支会使病人失去记忆,甚至变成植物人。”梅雪娇吃惊地问:“那你怎么还吸了两支?”
严护士说:“黄大夫说了,10号病人情况特殊,病情严重,但身体素质好,打两针无妨。”
蓦地,梅雪娇预感到有一双黑手向林思春逼近。
病房内,林思春被捆在10号病床上,无奈地半躺着,腮颊挂着两行残泪。她一见梅雪娇进来,拼力挣扎着坐起来,急切地说:“梅队长!总算见到你了,我有要紧事对你讲。”
梅雪娇忙说:“思春姐,你先听我说。”接着,她对林思春耳语了几句。
刚说完,严护士端着药盘走进病房。看见严护士,林思春便说:“我要上厕所。”
严护士给林思春解开绳子。梅雪娇扶她下床。
林思春故作生气地说:“我不要你扶我,我恨警察,我要严护士扶我。”
“好好好!”严护士满口答应着扶林思春出去了。
梅雪娇把头伸出门外看了看,见严护士走远了,忙拿起针管,将透明无色的药水排出,对准床头柜上的半杯清水吸了一点。
严护士扶着林思春回到病房,给林思春打完针出门了。林思春连忙拿出那盘录音带。
梅雪娇喜噱不已,忙接到手,攥得紧紧的,惟恐再遗失似的,禁不住问:“为了它伤透了我的脑筋,把我都快急疯了!怎么又跑到你手里?”
林思春说:“刁彤彤在金天龙办公室纸篓子里找到后就立马交给我了。”
梅雪娇激愤难抑,冲口而出:“果不其然,太可恶了!思春姐,你按我说地照办,我给你雇了专职护理员。你多保重,我马上赶到法院去。”
刁彤彤背着大包袱,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金烟公司大院,苍白的脸上仍沾满泪痕。她希望无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埋着头尽量回避着别人的目光。她想尽快上楼,走进自己的宿舍,洗洗脸、梳梳头,投入到群体生活中,以工作的乐趣冲淡婚姻带来的痛苦。可不听使唤的腿老是迈不动,她费了大半天工夫才从一楼爬到四楼,走到自己的宿舍门前,忙掏出钥匙开门。
突然,米丫丫从室内走出来,鄙夷地问:“你是谁?怎么乱开门?”
刁彤彤又是一惊,睁大呆滞的眼睛,半开发颤的嘴唇,口吃地问:“你……你是谁?咋……咋住我的房间?”
米丫丫嗤之以鼻地说:“你的房间?笑话,看你配吗?去去去!哪里热闹到哪里讨饭去,神经病!”米丫丫关上门出去了。
其它办公室几个女职员赶过来七嘴八舌地说:“呦!这不是新娘子吗?你不度蜜月了吗?咋成这个模样,头发乱糟糟的,还背着个大包袱,怪不得新来的女秘书把你赶出门。”
8.12命案二次庭审已经开始,一切程序简化。贾大审判长一上台就逼视着文若剑说:“被告辩护人,请出示苍海龙行凶的证据!”
文若剑见审判长来势凶凶,一点也没顾及雷市长的面子,不觉一愣,马上感到问题的严重性,浑身一凉,冷汗便无孔不出地冒出来,随说:“证据会有的,请审判长再宽限几天。”
审判长盛气凌人地说:“文大律师不要再说大话了,我知道你拿不出证据。现在正式宣判,全体起立!”
坐在最前排的峰松、香红林面色凝重地站起来,他们的心一下子提高到嗓子眼。
审判长大声宣判道:“被告菊秋白犯故意杀人罪,念起她投案自首,本应从宽处理。但又无故翻供,戏弄法庭,应当严惩!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62条第三款之规定,判处菊秋白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慢!菊秋白是无罪的,我能拿出证据。”突然,台后大喊一句,犹如平地一声雷,一下子惊动四座。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向后边扫去。
峰松、文若剑、菊秋白齐声喊:“梅雪娇!”
梅雪娇激动地点点头,气昂昂地走上前,拿出一盘录音带交给审判长。
审判长把录音带交给书记员说:“当场播放。”
片刻,录音机里传出一段男女对话的声音:“我知道你会演戏。”
“那当然,把他峰松送到戒毒所,要不是侯烟鬼叛卖,他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因此,你就杀了侯烟鬼。”“杀他如杀一只鸡,小菜一碟。”
“你胡吹!据我所知,侯烟鬼与武功高强的刑警大队长同住一屋,有你十个苍海龙都不是他的对手。”
“武攻不如智取,明斗不如偷袭。”
“嗬!越吹越大,门给你开着,等你偷袭呢?再说,戒毒所墙高房固,保安昼夜巡逻,你岂能破门入室?除非你有内应。”
“你说对了,我就是靠内线潜入院内,乘峰松起夜之机,将熟睡的侯烟鬼勒死。”
“停!”审判长大声宣布:“菊秋白无罪,当庭释放!”
全场掌声雷鸣般地响起来。香红林未及扑上前去,早见峰松、文若剑、梅雪娇、菊秋白四个年轻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她激动得热泪横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天龙背靠在沙发上,正对着电视兴致勃勃地观赏交际舞大赛,见女秘书进门,忙说:“你看这些醉汉疯婆跳的多来劲!快陪我跳一曲。”金天龙扑上前紧紧抓住米丫丫的手,便心热的随地狂舞起来了。
“金总!”突然,刁彤彤推门进屋冲金天龙叫了一声。
金天龙霍然变色,停止跳舞,怒视道:“你咋随便闯进门?”
刁彤彤面含悲凄地说:“我回来上班,向您报个到。”
金天龙凶巴巴地说:“你被辞退了。”
犹如当头一棒,刁彤彤再次受到致命的一击,硬撑着快要倒下的身子,极力争辩道:“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侍候你多年,言听计从,给你当枪使,你竟能卸磨杀驴!落井下石!”
金天龙仍冷着脸说:“国企整式职工都下岗呢,你还让我养你一辈子?”
“我给你当秘书还付出的少吗?你无情无义!把我玩腻了,没利用价值了,又换一个,你太狠毒!都是你害了我……”刁彤彤说着放声大哭起来。
“呦,原是前任的女秘书!”米丫丫萌发恻隐之心:“金总,听说男的不要她了,现在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让他到厂里当一名工人,或到公司当一名清洁工。”
“你懂个屁!多留他一个,就多我一个笑柄,多我一个祸根。你马上领她到财务室把工资一结,让她滚得远远的,别在金州出现。”金天龙正发威着,秋红椒又闯进门,开口便嚷:“金总,你答应给我补办结婚证,至今无下落,你说话还算不算数?”
金天龙嬉皮笑脸地说:“给谁办结婚证呢?给咱俩办吗?好!现在就去。”
“你耍我?”秋红椒气急败坏,大嗓门一发而不可收:“金大牙!流氓,无赖!你把老娘当彤彤姑娘想捏就捏,你瞎了眼睛!我今天让你尝尝老娘红辣椒的厉害。”说着,秋红椒扑上去闪电般地连打了金天龙两个嘴巴。
金天龙只觉剧痛一下,伸手一摸,那颗外露的大牙没有了。他哈哈一笑:“打是亲,骂是爱!打得好!省得我去医院拔牙。”
含恨抹泪的刁彤彤再也忍不住了,忙端起一杯凉茶水照他脸上泼去。
金天龙扬手在脸上一抹,又是哈哈一笑:“泼得好!帮我把嘴上的血迹冲洗净了。二位夫人表现不错,争先恐后地献殷勤,哈哈哈!我今天交桃花运了。”
秋红椒一下气得浑身打颤,抡起拖把,刁彤彤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挥动笤帚,一齐向金天龙打去。
金天龙这才慌了神,一边躲闪着,一边冲惊慌失措的米丫丫喊:“快叫保安上来,把这两个疯女人赶走!”说罢忙跑进套间,关紧门。
秋红椒、刁彤彤便将墙上悬挂的奖牌、奖状等砸了个稀巴烂,扬长而去。
电话响了一会,米丫丫这才接了电话,把金天龙叫出来说:“金总,万律师打电话说,那场官司败诉了,菊秋白被当场释放。”
金天龙见办公室一片狼籍,又听到这消息,马上打通法院电话,破口大骂:“你是咋办案的?又把罪犯放跑了。狗官!饭桶!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养肥猪!”
审判长贾大对着电话:“只怪你无能,休怪我无情。你夸下海口,说他们根本拿不出证据。结果,他们出示了一盘录音带。苍海龙亲口说出他杀害侯烟鬼的事实经过。真相大白,不放人怎能说得过去。你得意忘形,把事情搞砸了,怪谁呢?”
金天龙垂头丧气地躺倒在沙发上,忽而又坐起来。“肯定是刁彤彤这小婊子把录音带捡走了。”他忙冲收拾房间的米丫丫问:“刁彤彤还在吗?”米丫丫说:“早走了。”
“快!快把她给我追回来,我要活剥了她的皮!”金天龙咆哮着,又拔通了杜云飞的手机,强压火气,奸笑道:“杜秘书,你好!那套金屋还满意吧?招凤藏娇随你便!”
杜云飞笑笑:“金屋不错!却无娇可藏呀,你有啥事尽管讲来。”
金天龙说道:“今天8.12命案开庭,菊记者冒充凶手、戏弄法庭、社会影响极坏!这样品质恶劣的人怎能当记者?双开也不解恨!你该管管此事,对你来说只是传个话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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