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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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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尚平抱起晴儿,轻往隐秘的深山密林中奔去,不知奔了多久,抬头蓦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登上山岭,只见峰顶甚是平整,四周繁花似锦,各类花儿盛开正烂,雀儿啾啾,一片*,在这儿竞远离了那个萧索的秋季,行至数十丈,花丛深处,两块巨大的石块相对而立,矗立花间,石侧一条天然芳菲小径,如花匠精心布置一般,巨石周遭杏花围绕,宛若居室。eNEI。O

萧尚平漫步花丛,只觉花香沁入心脾,一股清气直冲丹田,心神登时为之一爽,心中暗想,如此仙境一般的地方,对疗伤之人来说是最好不过,忍不住轻摘了一朵花儿,轻放至鼻中一嗅,刹时更是花香动人,醉心已极。

令萧尚平奇怪的是,群花围绕的两块大石中,竞陈列着石台,石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萧尚平抬眼四望,但见鸟语花香,枝影婆娑,那有一丝儿人影?他心中大喜,将晴儿往一张宽大的石台上一放,扶她盘膝坐好,正待运功疗伤,突然心中机伶的打了个冷颤:“如果两人运功到了最紧要关头,外人突然闯进来,岂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中厉害,立刻旋展轻功,四周查探了一遍,确信无人,这才安心回到石洞中。

萧尚平盘起双膝,潜运内息,摄起晴儿的双掌,将一股内力,由手板心“劳宫**“传入。

半响,忽觉晴儿的手心传出一丝极为怪异的劲力,从劳宫**吐出,险些儿将相交的四掌震开。

萧尚平大吃一惊,暗想晴儿的内功恁地古怪,他身为武当弟子,所习的又是正宗的道门心法,于内功一途,所知甚详,知道只有那邪派的内功,才会在疗伤这际产生这种怪象,心念之中,旋展出一股粘劲,将纤纤玉掌紧紧吸着,防止晴儿体内潜力突发,将自己手掌震开。

这一下果然奏效,尽管晴儿的怪异潜力大得出奇,受伤之余,又岂是萧尚平的对手?

一日之中,萧尚平就用这个法子,替她疏导经脉,不觉日过响午,萧尚平缓缓将功力撤回,让她自行调息,经过连番的体力消耗,如今已肌肠辘辘了。

看着晴儿渐有血色的娇面,心头大感舒畅,抹去头上的汗珠,起身寻找食物,所幸石洞中食物一应俱全,倒似有人预先替他准备的好了一般,也不甚费力。

萧尚平饱食一顿后,精神更复,便又助她疏导经脉,到了第四天响午时分,他感到晴儿的伤势已好了大半,娇面也渐渐红润,立感娇艳如花,生平所仅见。

萧尚平呆呆地望着,不由得痴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念头掠上脑海,立刻全身发热,但旋即又悚然而醒,暗骂萧尚平呀萧尚平,你若对这姑娘有一丝邪念,便牲畜不如了。遂右右开弓,啪啪两声,自打了嘴巴,心中又想:“这情形恐怕再过数天,晴儿便痊愈了,几天之后,便到山西一遭,看能不能碰上白兄弟,按理说,白兄弟不会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但不管如何,我也得见他一面,好歹劝劝。”心有所触,默然拿出宝剑,细细抚弄。

好一把剑,剑一出鞘,立时寒光迫人,剑身有如一泓秋水,伸手一弹,宛若龙吟。

萧尚平忍不住暗赞一声:“好剑。”兴头所致,不禁走出石洞,来一处空旷之地,长剑展开,随手飞舞。

这把剑正是他和白周剑分道扬镳时互赠的,以前的一段日子,并没有拿来对敌,现在才知道,拥有一把好剑,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武当派的九宫连环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一虚一实,虚实相生,招招紧连,式式紧扣,但见四周森森剑光,使到急处,就只有一团剑光流动。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把悦耳清脆,却又充满女性柔弱的声音传来:“好,好剑,剑好,剑法更好!”

剑光倏然而止,萧尚平一弊,不由得惊喜地道:“你……你好了么?”

虽是简单已极的一句,内中却饱含着多日的挂念,关心、爱护,真挚之情溢于言表。

晴儿秀目欲泪,硬声道:“谢……谢,我好啦!”

萧尚平惊喜地抓住晴儿的手,颤声道:“真的!”

她的泪珠再也隐忍不了,无声地滚下来,一个劲儿点头。

萧尚平发觉自己太孟浪了,忙歉然道:“晴儿,我……。”他一连说了几个“我”边际,却“我”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大是窘迫。

晴儿望着他的窘态,不禁扑嗤一声笑出来,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子的憨爱,这一笑,只笑得花儿失色,群芳低首。

萧尚平见晴儿一双凤目脉脉看着自己,不由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也望着她,彼此都觉这一望之下,几乎将心底中要说的话儿说了出来,第一次感到一眼之缘的美好,目光竟不舍旁移。

世间事当真千奇百怪,当一切感激的话语显得多余的时候,男女之间爱慕之情便悄悄产生了。

萧尚平笑了,长叹一声道:“晴儿姑娘,你太纯了,难道一点都没有提防我突然对你不利吗?”

晴儿神色一正:“幸好大哥你不是这样的人,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萧尚平听她一声大哥叫得如此亲切,心中一荡,只觉数日辛苦,终于有偿,偏头道:“大哥不信。”

晴儿诧道:“你在助我动功昨难道没有发觉我掌心有一股内力反震么?”

“是了,我正好奇,怎么一个受了如此严重内伤的人,还能有此劲力。”

晴儿舒了口气,放心地道:“这就是了。”

“晴妹,那是怎么回来?”

晴儿诡然一笑:“这是我师门武功的秘密,说不得的。”

萧尚平大为失望,他也知道,江湖中某些门派将本门武功视为武林绝学,认为只有自己一派的武学最为精深奥妙,对别派武功不宵一顾,是以门下弟子江湖中行走,绝不容别人偷窃本门武功,以偷学别派武功为耻,往往因此而失了许多与别派砌磋和交换的心得的机会,以至固步自封,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晴儿岂不又是一例吗?

萧尚平向来不拘一格,倒也不将派别之念放在心上,要是那样,他也不能练成旷古绝学“通天掌法”了,他这样问,只不过一念好奇而已,问过之后方始后悔,唯恐晴儿不高兴,忙解释道:“晴妹,大哥并非有心窃探你的师门武学,只不过好奇而已,晴妹你千万不要在意。”

那知他话音刚落,便听晴儿嗔道:“谁说你偷窃我师门武学了,说完一顿足走了石洞。

两人同对无言,默默吃着干粮,晴儿过了许久,才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萧尚平,”说得挺爽快,谁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晴儿失声叫道:“萧尚平?”

萧尚平一听声音有异,只道她旧伤复发,暗道不好,忙潜运内力,一手握着她的荑。只觉触手冰凉,立刻将内力送过去。

萧晴心中不各是喜是悲暗呼:“难道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遂挣开手,脸上恢复镇定,道:“萧大哥,你家在那儿?”

萧尚平先是一愕,继而神色一黯,道:“我没有家,但我也可以说有一个温暖的家,因为我从小就武当长大,山中的一花一木,我都熟悉,也许,武当山便是我的家,师父待我极好,就象慈父一般,其实,我早已把恩师当作了父亲,师傅对我太好了。”

“也许,这便是我的家,有一次,我偷偷地问师傅,说怎么这么久了,爹娘也不来看我?那时我只有八岁,那知师傅狠诉了我一顿,要我以后也不许问。”

“到了十八岁那年,我看到许多俗家弟子的爹娘纷纷来看望自己清修的儿子,终于又忍不住了,走上太和官问师傅,怎么我爹娘还不来看我?这一回,师傅再没有骂我,轻轻叫我坐下,讲出了我的身世。”

“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师傅云游各地,回到了素有九省通衢之称的武汉,在萧员外家落脚,萧员外有一同宗兄弟,时常一起赏酒论剑,过着清闲的生活,两人的武功均是一流,但诺大的武汉中竞没有人知道他俩会武功。”

“一日,二位员外的妻子同时临产,大员外的妻子生下一个口圆鼻方的男婴,师傅说就是现在的我,二员外却生了个女婴,这女婴刚生下来,便得了一种怪疾,远近名医束手,二员外为了救回唯一的骨血,远走天涯,寻找奇花异草,从此不知所踪。”

不久,萧家大院又无缘无故被一伙黑衣蒙面人烧成白地,据说只逃出了一名女仆人,更不幸的是,那身染怪疾的女婴也被人一刀砍为两段。

萧尚平说到这儿,脸上已被泪水洗刷了一遍,萧晴更是泪光莹然,十分爱怜地用衣袖为他擦干泪珠。

萧尚平感激地望着萧晴,又道:“我这次下山,一是寻访火烧萧家大院的那伙黑衣人,另一目的是听说七阴教杀伐武林,而那件事,我看极有可能是七阴教所为。

萧晴放下心头大石,暗笑道:“天下姓萧的人多着呢!凭什么以为他会是自己哥哥!”

萧尚平仰头看看天色,日已过午,忙对萧晴道:“晴妹,时辰已不早,你还是运功疗伤吧!我明天还得赶往山西呢!”

“上山西?为什么?”

萧尚平将玉面书生白周剑的事说了一遍,萧晴跃然道:“萧大哥,我也去。”

“你伤势未愈,怎能长途跋涉?”

“哼,我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只会瞧不起女流之辈,若你和那书生交手,怎会是他对手?”

“不错,白兄弟武功深奥莫测,我是毫无把握!”

“所以,我一定要跟你一块,打将起来,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况且,人家非常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萧晴默然不语,只低下头娇面通红。?”

萧尚平一呆,便是傻子也知道甚么意思了。

再说白周剑眼睁睁地望着厉天珠与候三离去,心头如装重铅,惆怅之余遂回转城中,寻了一家酒楼,摸出三两碎银,要了一坛上好的汾酒,便边走边喝,漫无目的。

山路崎岖不平,四周林叶笼罩,雾气氛氛,道路满荆荆,十分难走。

白周剑看到此等景象,暗道:“我怎地每每都是进入树林的?但每次都有他妈的不愉快的事情,难道真应了一句:“逢林莫入”的话,唔,还是退为上策。”

一想到退,登时又觉十分没趣,离开人多的地方,不就是为了能够一个人静静地想一下该想的事?一来清静,二来也可避免被武林中人认出来,难道我便会怕了这一座小小的树林?

想罢胆气陡壮,猛灌一口酒,飞身一跃,一**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丫上,优哉游哉,好不快活,但谁又能知悉他现在的心境?一连串的凝问压得他窜不过气来。

在候三和厉天珠的口中所知不多,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而已,他隐隐觉得,野株林中崆峒派十八条人命,山西丐帮分舵和无花门的覆灭,江湖中虽然说是他做的,但显然是有人在冒名顶替,策动着一个大阴谋。

而能冒自己的名头干坏事的,说穿了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枫,李枫和自己一般年纪,也只有他才能将自己模仿得维妙维俏,既然如此,自己又应当怎么办呢?

他想了半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仰头喝了一口酒,酒虽清醇芳香,但他的心中却是苦涩的。

白周剑望着满天的星斗,脑中渐渐映出谬青翠清新的倩影,不由得暗叹了一声:“但愿妹子能及时找到萧大哥,在萧大哥的庇护下,方可保无事。”他瞧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哑然失笑,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与叫化一般无二,只落得个暗暗伤神。

蓦然一丝破空声之声传入耳鼓,轻微弱小几不可闻,但白周剑内力极为浑厚,一觉有异,便凝神倾听,立时便知林处正有两个武功极高的武林高手正向这边掠来。

白周剑轻身一跃,飞上了茂密的树叶枝干丛中,虽是黑夜,仍可将地上景物看得清楚。

刚隐住身形,陡然两条人影风驰电掣般自白周剑坐过的树下掠过。

白周剑暗道好险,幸好自己并不托大,及时避开,不然以两人的轻功身法来看,已属一等一的上乘高手,一旦相遇,虽然不惧,却也颇费周折,白周剑厉经大阵,对自己的武功早已大有信心,为了减少麻烦,还是避之则吉。

两条人影同时顿住身形,白周剑一下子看清两人的面貌,一个面有虬髯,倒刺一般,脸上再难找出一块空隙,俱已被占得满满,乍看之下,凶悍之气十足,身穿一件厚厚的棉沃,还毫不觉热。

另一人脸带斯文,头戴一顶方冠,冠下白面净鼻,一袭道袍,手执一柄佛尘,充满自得之情。

两人一刹身形,似有所觉,髯须满面的那人轻声对白面道人道:“了尘居士,我看有些不对劲。”

了尘居士望了一下四周,但见林木森森,一片漆黑,不以为然道:“鲁兄莫非耳中出了点小毛病?”

被称为鲁兄的髯须汉自信地道:“不会,凭我的耳力,绝不会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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