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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唤起风月追云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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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不翁牙关打战,结结巴巴道:“牟老弟,快,快点,这已是最后一次发作了!”

牟达楚也不胜寒冷,悉悉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绿色丹丸分给每人二颗,仰头服下,立刻运气行功。

冷傲天四下一望,失声道:“卓大侠和南宫掌门呢?”

锁阳帮主牟大力粗声问道:“那个卓大侠?”

“就是中原大侠卓天禄!”

连雄道:“他老人家在此?”

刚才还在此处,现在却不知跑到那里啦!

连雄与牛大力的脸孔同时一沉,道:“好你个点苍掌门,卓大侠在此,你怎不早说,看来你是存心要看丐帮主他们出乘露丑了!”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傲天,口中骂道:“丐得你还敢与帮主他们为朋友。”

冷傲天哑口无言,不知怎样才好!

萧尚平见统不翁等三从面色扭曲,似在忍受无边的痛苦,心知时机已到,立刻骤然出手,以浑厚的内力封住了三人要**,迅捷麻利地把手中的丹丸纳入三人口中,手掌分别在三个下巴处一捏,接着凌空翻起,长袖飘处,通天掌法第一式,回送天地,应手挥出,一股柔和的内力已闪电般的拍入对方背心灵台要**。

这一下说来话长,但出掌分拍三人背心要**,内办输送都在刹间完成,快得无以伦比。

在场之人乍见萧尚平宛如神龙吐雨,人影晃动间,盘膝跌坐运功的三人已应掌倒地,口吐白沫,立时以为萧尚平在三人运功之际,猝下毒手,霎时呼拉一声将萧尚平团团围住。

括苍掌门韩这愈怒道:“你……你把他三人怎样了?”

萧尚平知众人发生误会,忙道:“各位请放心,在下并无恶意,三位很快就会醒过来。

众人一听,半信半疑地盯着萧尚平,萧尚平苦笑一下,心道:“这些自号正道武林中人当真麻烦,一片真心反倒成了恶意,我若有恶意,又岂容尔等活生生的站着?也罢,跟这伙人一起,倒也没趣,待会还是先走为妙!”

盏茶功夫,南丐帮牟达楚、北丐帮统不翁、天残剑伍锋三人一跃而起,拱手向萧尚平道:“多谢少侠解了我等绵阴掌力。”

众人这才明白,纷纷向萧尚平陪不是,同时更惊佩于萧尚平高深莫测的武功。

冷傲天哈哈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涌前浪,萧少侠武功可谓高绝矣。”

萧尚平谦道:“在下仅学得一些皮毛而已,倒让各位见笑了!

韩之愈道:“看萧少侠的武功似别于武当派,不知……?”

萧尚平朗声道:“在下恩师一清道长,刚才的招式,愚顽朴拙,是师傅晚年的一些心得而已。”

众人这才嗯的一声,齐地称颂武当一清道长,武学造诣,端的登峰造极,非常人所及,却不知萧尚平乃不欲暴露通天神功,才撒下这弥天大谎。

统不翁恢复嘻哈神态,咯的一声吞了一口口涎,道:“萧那个少侠老弟,我们到前面干他娘的三十大碗,如何?

萧尚平正感激脱身乏词,闻言笑道:“统帮主,小子已几天滴酒未进,肚中的酒虫早已作反,能与统帮主把盏,别说三十碗,就是一百碗,在下也绝不皱眉。”

统不翁拍手道:“好一个豪爽的武当弟子,老叫化交了你这个朋友了,如不嫌老夫托大,称你一声老弟了,别帮主长帮主短的,嘻,他娘的怪肉麻的。”

萧尚平意兴风发:“好,老哥,我们走。”

众人都料不到如此一老一少此刻竞会想喝酒,不禁莞尔,只好继续赶路。

统不翁与萧尚平施展轻功,和左侧奔去,两人翻山越岭,越走越快,别看统不翁平日嘻哈无常,轻功当真不弱,施展起来快若飘风,他知萧尚平功力深厚,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甚至乎绝顶高手,有心试下他的功力,脚下一紧,迅若飞电,口中大叫:“老弟,我们比比脚程。”说声中身形比先前还要快速。

萧尚平本只用数成功力,不料他暗中加劲,好胜之心立起,朗声道:“如此甚好,迅速展开武当派独门轻功万里飞虹身法。”

萧尚平本就是武当派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加之在一处寒潭热柱中修炼了两三年的内功,一寒一热,占尽天地之优势,一身功力,早已和身负绝顶内力的玉面书生相去不远,只因火候尚浅,似乎较白周剑稍逊而已,但足以雄视江湖有余矣,此刻武当派万里飞虹的身法内力支配下,正大厚醇,宛若卸风而行,眨眼已掠到统不翁身后。

统不翁年乍一回头,见萧尚平已然跟在后面,吓了一跳,惊奇道:“老弟,你的轻功不低啊!

萧尚平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吃力地道:“老哥,等一等……等嘛,我追不上了,说话之时,脚下一缓,当真配合得天衣无缝,便真的似是说话中分神,真气一岔所产生的效果一样。

统不翁心中极是受用,笑道:“***老弟,老哥也不行啦,假以时日,老哥便甘拜下风啦!”

萧尚平微微喘息道:“老哥雄壮可喜啊,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两人相视大笑,莫逆于心。

笑声中,两人放缓脚步,不久便到了市集中,浏览着集中的繁华,其中少不了细心的察看每一个行人。

统不翁是老江湖了,深知魔教势力遍布大江南北,丝毫不敢大意,若给探子盯上,可不早闹着玩的。

两人至客栈中,适逢赶集之日,客栈上早已满座。

店小二见萧尚平富家公子模样,却和一个老丐化有说有笑,也不敢怠慢,收起势利之眼,招乎两人到一处角落边的桌子坐下。

统不翁老脸一沉,正待发作,萧尚平见比比皆满,于此在情在理,也就无话可说,轻轻拉他的衣袖,小声道:“算了老哥,江湖中人,随遇而安,原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统不翁硬于萧尚平情面,不好发作,只得气鼓鼓的落座,店小二哈腰道:“两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统不翁微一沉吟道:“可有上乘的竹叶青?”

“有,有,连山西的杏花酒,小店也不缺!”

“好,好,山野地方,能有此好酒,也甚为难得,有什么好吃的尽管端上来,钱银照付。”

“爷台真好眼光,小店是本集中字号最老,最上好的一间了,各式各样……!”

统不翁不耐烦道:“嚷什么?快端上来。”

小二伸伸舌头,连忙下去张罗,不久,热腾腾的菜送到,不外是什么夹心卤牛肉,火腿拌葱,炸鸡栗之类,倒也甚合两人胃口,于是拍开一坛酒,仰头牛饮狂喝。

统不翁挟了一大块卤牛肉入口,嗒嗒有声,道:“老弟,你是怎样解开绵阴掌力的?”

萧尚平喝了口酒,道:“老哥,你有所不知,其实那日的绵阴力,并不是我解的!”

统不翁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解的,却又矢口否认,你放心,老哥不会多谢你的,除非你不再叫我作老哥!”

萧尚平摇了摇头,叹子口气,呆呆地望着碗中之物,仰头一喝而尽。

统不翁笑骂道:“多愁善感,有什么事就不能对老哥说么?怎么,信我不过?”

萧尚平仰头又喝一大碗,统不翁急道:“老弟,不要急嘛,***如此喝法,很容易醉的!”

萧尚平不理他,仰头连干了数碗。

统不翁目光如炬,瞪着萧尚平,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世界,良久,才叹息道:“萧老弟,老哥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何苦如此对待老哥呢?”

萧尚平一愕,惊道:“老哥怎么这行说了?老哥自然没有得罪我,老哥怎地有此一问?”

统不翁笑道:“好,既然你还当我是老哥,那么总可以透露一丝眉目吧,你这鸟样实在令老哥我受不了。”

萧尚平无可奈何道:“老哥不是问我怎样解开绵阴掌力吗?”

“着呀,正是这个问题,老哥听那姓文的死鬼说,天底下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七阴教主与中原大侠卓天禄方能解开。”

“那我告诉你,这绵阴掌正是卓天禄解开的。”

“老弟别开玩笑了,你当老哥是三岁孩童吗?”

萧尚平俊面一肃,认真道:“老哥,我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我讲的句句是。”说话之时夹着一股酒气,微有愠怒。

统不翁陪笑道:“好,好,老哥算怕你了,我相信了,行了吧!”

萧尚平面色稍霁,道:“老哥可还记得牟帮主顶撞的那老者?”

统不翁哟声道:“萧老弟,怎地越扯越远了,尽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不听,不听了。”

这回轮到萧尚平着急了:“老哥你不可以听我讲完吗?”声音高朗,惹得邻桌的人都扭头张望。

统不翁吃惊在望了望萧尚平,摆手道:“唉,我的好老弟,老哥算是怕你啦,彻底的说罢,有屁可得快些放了,省得把你憋坏了。”

萧尚平缓缓道:“牟帮主顶撞的老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中原大侠卓天禄。”

统不翁喀的一声,整个儿从位上弹起:“老弟没有骗我?”

“我没必要骗你。”

“果然?”“果然。”

统不翁碰的重重地坐回椅中,喃喃道:“老弟怎不早说?”

“是卓大侠要我们不必说的,而我为你解开绵阴掌力,也是卓大侠的意思。”

统不翁奇道:“此话怎讲?“

因为卓大侠一方面不想让你们知道他在这儿,另一方面,他已丧失了为你等解开绵阴掌的能力。

统不翁搔搔头道:“老弟,我的好老弟,老哥越听越糊涂了,你能不能可怜一下老哥,一次性说明白,别转弯抹角好不好,弄得我心痒难耐。”

萧尚平可真拿这个北丐没办法,动不动就是一大串骚劲,伸手拿起酒碗,满满倒了一碗,统不翁立刻伸手拉住他的手碗,老弟可不可以说了再喝?

萧尚平存心吊他胃口,冷冷道:“喝了再说。”

“说了再喝!”

“喝了再说。”

两人你争我夺,最后萧尚平只得让步:“好,好,快放手,不然然可要摔碗不和你喝了。”

统不翁脸上挤出一副笑容,便宛如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儿争吵,自己胜利了一般。

萧尚平干咳道:“在你们还未来之前,卓大侠已经和勾漏三凶的老大西门血交手,虽然将西门血击毙,但他也丧失了全身的功力,他告诉我,要解开绵阴掌力,除了他的还阳丹,还得极具纯阳功力,方能效奏。”

“那么卓大侠选中了你。”

“正是。”

统不翁仰头喝了一口酒,道:“想不到那面目枯槁,双目无神的老头竟会是名震天下的一代大侠,当真不可思议,若非出自老弟之口,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事实。”

萧尚平未说之时如骨哽喉,如今心头抑郁一扫而空,兴之所致,只想豪饮痛吃一顿,大笑道:“老哥,不说这些,我们赶紧吃喝,也好赶路。

“统不翁眨眨眼睛,老弟急什么,老哥还打算和你到别处遛达两天。”

萧尚平只好点头同意。

不久,两人已酒醉饭饱,也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相互扶持着走出客栈。

统不翁打了个喷,喃喃道:“老弟,走,去……去找个娘们乐一乐。”

萧尚平听罢大吃一惊,酒意也醒了大半,道:“老哥不可!”

统不翁咧嘴笑道:“有什么不可?人不风liu枉少年呵!”

萧尚平无言以对,因他再也不想与统不翁夹缠不清的争执,心中却暗忖:“我可不能与你一道寻那劳什子乐子,这样不但毁了师门清辱,也将自己毁了,旋即又想:‘想不到连名震江的武林一大帮主都是这副德行,门下弟子,自不必说,难对丐帮近年声威一落千丈,每每受人欺凌了。”

统不翁想是醉了,一路上一跌一撞,口中喃喃自语,连萧尚平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老弟你扶我到那儿,这边才是嘛。

萧尚平无奈,只好慢慢吞地扶他走回市集,这个小市集,面积不过方圆半里,因地近南阳,南阳地稠物丰,三国时期曾出个一位不世奇人,便是诸葛孔明,故南阳知明度甚大,这小市集也沾光不少,行人络绎不绝,长长的马路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货物,路侧边楼房林立。欢笙笑舞,阵阵向行人飘送。

萧尚平抬眼之间,已到了醉春楼前,俊面一红,嗄然止步。

统不翁睁开一双醉眼,瞥着萧尚平道:“进去呀,怎么不进去?”

萧尚平喃喃道:“这种地方,我可不去。”

统不翁奇道:“我老哥都去得,你老弟怎么去不得,年轻人精力充沛,绝对不成问题,说完就要拉萧尚平进去。

萧尚平推开统不翁的手,急道:“老哥,这种地方,我绝对不能进去,这种地方会令我前途尽毁,给师门唾骂的。”

统不翁醉眼一翻,哈哈笑道:“老弟,原来你为这个原因,老哥不说,又有谁知?”

萧尚平暗呸一声,不齿统不翁的为人,心想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会跟你一块儿喝酒。

统不翁似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低声道:“老弟,不要误会,先前是与你闹着玩的,我此举是有目的的呵!”

萧尚平啼笑皆非,入妓院还另有目的,除了统不翁,恐怕没有会这么说了。

“老弟,我看到一个魔头带着几个人进了这儿,还有那妞儿一等一的勾人心魄,那魔头不除,将是武林大患。”

萧尚平哪会听他的鬼话,摇摇头道:“老哥,我还是不想跟你进去,我在此等你回来好?”

统不翁着急道:“老弟,你忍心让老哥送死?”

“谁说要你送死了,你就不会走吗?非要到这坑人的温柔陷井,我可不去。”

统不翁吃惊地望着萧尚平:“老弟,想不到你真的定力高深,老哥无限佩服你,只不过老哥的线眼说我的两个老朋友,还有一个女的给那大魔头掳去,安身这儿,老哥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偏偏老哥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帮手,为了武林安危,你无论如何也得去。”

萧尚平暗想:“一个女的,会不会就是白兄弟急着寻找的什么谬姑娘?如果是这样,可不能不救,但……。

忽听统不翁语气强硬,也激起一身傲骨,勃然大怒道:“老哥,我再说一次,这地方我绝对不会过去,要么你自己去罢,拂袖便走。

同时暗想:“以白兄弟的武功,怎公寻她不着?也许根本就不是缪姑娘,或者,统不翁根本就是骗人。

统不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急忙拉住道:“老弟何必发怒?”

萧尚平心中讨厌,径不理他,转身闪开。

统不翁欲要再拦阻,忽然一个叫化打扮的人气喘喘跑过来,见了统不翁,急忙躬身道:“属下叩见帮主!”

“岳呵?什么事如此慌张?”

岳呵弊了一眼萧尚平,欲言又止,萧尚平朗声道:“老哥,我到前面等你!”

“喂,老弟……。”

岳呵见萧尚平走远,咐着统不翁耳边说了一番话。

统不翁浑身一震,目中精光暴射,大声道:“岳呵,你迅速接掌河南分舵,赶往各地通知众长老,严密监视七阴教的行动,诸事与三长老共商,去吧!”

萧尚平在几十丈外等许久,不见统不翁过来,心下大为诧异,暗忖:‘难道老叫化真的去寻欢作乐不成?不好,若真如老叫化所说,以老叫化的武功,寡不敌众,岂不糟糕,还是相机援手为妙!”

旋即哑然失笑,这分明自己也进去了,不过,若是救人,那又另当别论,想罢转身便走。

突然,拐弯处闪出一个人,赫然正是老叫化统不翁。

萧尚平心内一喜,道:“老哥没有进去?”统不翁无精打采,冷冷道:“你都没进去,我叫化犯不住叫你笑话,说我带坏年轻人。”突又“呵”声晒道:“原来你这小子人小鬼大,又偷偷的跑回来了,咦咦也难怪,难怪呵呵!”

萧尚平“腾”地从脖子红到耳根,心中暗骂:“死叫化,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会再回来找你。”

老叫化见萧尚平面红过耳,羞赫惹人,霎时换上一张笑脸嘻嘻道:“老弟,嘻,还是跟老哥走吧,包你**蚀骨,今生难忘。”还未待萧尚平回答,便问:“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萧尚平狠狠地瞪了统不翁一眼,拂袖就走。

统不翁突然高声道:“老弟慢走,有人来了。”

“哪里”

统不翁向右一指。

萧尚平一望,哪有什么人影,便知上当,但已经迟了,徒觉腰间,肋间同时一麻,不由大怒,破口大骂:“臭叫化,老不死,你要干什么?”

统不翁嘻嘻一笑,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一手扛起萧尚平就走。

萧尚平又气又怒,一时急怒攻心,倒忘了运气解**。无可奈何,又只得近乎哀求道:“老叫化,不,老哥,就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有什么事,我一定听老哥的,上刀山,下火海,姓萧的皱一皱眉头便是乌龟王八蛋。”

统不翁边走边嘻嘻笑道:“老弟,你这人也真是,不多谢你老哥我,反倒学起我来了,倒要让娘儿们治一治你,杀杀你的威风,看你还敢不敢顶撞我老人家,哈哈。”说完连封几大**位,顺手点了哑**,令萧尚平不能出声。

萧尚平叫苦连天,却又哭笑不得,觉得天下间的事莫滑稽过于如此,苦于口不能言,心中早把统一翁十八代祖宗操了个遍。眨眼,三步几步便又回到“醉春楼”前。

统一翁不声不响,往左一拐,走进一条死胡同,见到地上有堆干草,随手将萧尚平扔到草堆上,口中喃喃道:“要见娘儿们,得光鲜点儿。”

萧尚平又气又恨又好笑,眼睁睁看着统不翁随手将自己象石头般的扔下,恨得牙痒痒,见统不翁正想什么,一时茫然不解。

他虽口不能言却能思想,心念电转:“老叫化要干什么呢?”

只见老叫化解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在补丁的地方东一扯,西一扯,口中喃喃不知所云,对萧尚平不理不睬。

萧尚平看了半响,见缝满补丁的地方渐渐露出崭新的一角,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笑:“原来老叫化的破衣服内层还夹有一件衣服。”

不久,果然一件崭新的短袍已然全扯出来,统不翁披在身上看是否合身。

萧尚平努力转动双眼,登时看到了统不翁胸前有条条突起的肋骨。

统不翁似有听觉,嘿嘿一笑,伸手摸摸萧尚平的胸膛,啧啧赞道:“***倒还结实,一定是个抢手货,不知花无常会不会欢喜?”旋又解嘲似的自言自语:“嘿,老当益壮,老叫化也不差。”

萧尚平一听花无常这个名,吃了一惊:“难道花无常就是老叫化所说的那个魔头?莫非老叫化要将我送与那魔头?”思之甚为不解。

但是统不翁猛往脸贴金,说什么“老当益壮”心中早已笑成一团。

老叫化三下五除,眨眼之间,已麻利地穿上了另一套衣服,装束停当。“呛”地从萧尚平腰间抽出长剑,接着“爽爽”几声,胡须洛了一地,插剑入鞘的当儿,见萧尚平嘴里鼓起一个大包,双腮胀胀,似是强行忍住不笑出来。顾盼之间,原来纽扣纽错了。遂地一笑道:“老弟,笑什么?”

萧尚平登时笑容尽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统不翁搔搔头,理理头上的乱发,方道:“今晚就委屈一下你跟老哥入醉春楼啦,到时最标致的娘儿们,老哥先让你受用,嘿嘿。但现在你先得跟我老哥学一种本事,对你来说这本事将终生受用不尽。”

被统不翁惹得一肚火的萧尚平没好气地闭上眼睛,以为学的不外是怎样那个……

统不翁道:“老弟,别怒,我性急点你**道,你这小子实在***太倔强了。”顿了顿又道:“老弟,先学传音入耳之功,不然想说话都不方便。”

萧尚平猛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统不翁,似乎发现了天下间最不可信的事儿。要知道,密音入耳是一种上乘武学,学者不但要有天赋,而且具有深厚的内力为基础,并非武林人说学便学会的。

萧尚平真的难以置信,统不翁会教他这种武学,眼中不其而遇的露出喜悦的神色。同时也暗暗怀疑:“难道统不翁今次带自己入妓院,真的为了干正事吗?”葛地想起了统不翁要得将自己献给一个叫花无常的女人,不由得又是担心又是凝惑。

统不翁突然一拍后脑勺道:“傻,真傻,倒忘了给老弟解开**道了。”说完就要伸手拍开萧尚平的**道。

萧尚平见他要为自己解**道,暗暗欢喜,弊了半个时辰已是难挨之极,暗想:“老叫化解开我的**道,就轮到我点他的**道了,先让他弊上一个时辰,再迫问他为何要带我入妓院,哈哈。”想到得意之处,眼中不其然地露出欢悦狡黠的神色。

统不翁刚接触到这种眼神,立觉不绥,一摸乱发,嘻声道:“不行哟不行,你这小子如果解了**道,不和我老人家合作,岂不大遭特遭。“双眼一转,立时有了主意,从萧尚平腰间抽出长剑,抵着咽喉,然后才出手如风。“卟卟”数声,各处**道应指而开。

萧尚平长长的吁了口气,万分无奈道:“老哥,何必这样?小弟听你的就是了。”

统不翁道:“你不会耍我老不家花枪?”

“不会。”口中虽是如此说,内心却暗暗有了主意。

统不翁拼命手摇头,喃喃道:“不行,我老叫化素来行事谨慎稳重,这次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口中说时,长剑还是紧抵萧尚平咽喉。

萧尚平哭笑不得,偏又无可奈何。

于是,在夜暮降临之际,萧尚平由于内力深厚,不一会儿便将上乘的“传音入密”练得熟极。

岂料,转眼之间,统不翁复又点了他的几处**道。全身又动弹不得。统不翁看看天色将晚,遂把换出的衣服踢到一边。藏好长剑,得意地笑了几声,在百宝袋中拿出易容药粉精心化妆了一番。用长剑割断了过长的胡须,留得短短的。须发俱张,加之所着衣衫甚是华贵,当真显得威猛异常。

转出胡同,便是“醉春楼”了。整个市集,已是万家灯火了,远远可闻酒楼里阵阵飘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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