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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三尺光芒慰羁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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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三尺光芒慰羁旅31—69页]白衣女子幽幽一叹,轻声道,“可怜的冤家。“

白云苍狗,岁月悠悠,两年弹指一挥间,桐柏山庄的梅花在寒冬腊月之中,盛开更艳。

寒风凛冽,如剑如刀,雪花飞舞,飘飘扬扬。

那雪地里,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人,正剑光霍霍,漫刺风雪,只见他一袭衣裳,腰里束带,凛冽寒风之下,更显英姿勃勃,手中一把长剑,一忽儿向东,一忽儿向西,指南打北,既有悠扬曼妙的姿态,更有剑探四方之威,嚓嚓声中,数朵寒梅,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剁成越来越多的碎花絮末,迎风飘扬,恍如春天那色彩绚丽的花蝴蝶,狂恋艳花,刹是好看。

剑光错落间,那青年人击剑舞歌道:

弹铗西来路,记匆匆,经行十日,几番风雨,梦里寻秋秋不见,

秋在平芜远树,雁信落,家山何处?万里西风吹客鬓,把菱花,

自笑人如许,留不住,少年去。

男儿事业无凭据,记当年,悲歌击楫,酒酣箕踞,腰下光芒三尺剑,

时解挑灯夜语,谁更识,此时情绪?唤起杜陵风月手,写江东渭北相思句。

歌此恨,慰羁旅。

歌声尽处,剑光散尽,青年人呆呆兀立寒风中,似有所思。

这一首南宋时刘过的贺新郎

,足以说出了青年人此刻的思想,是啊,家在何处?何处是家?虽没有当年刘过的“悲歌击揖”,也没有刘过“劝诸路师臣,致力恢复中原”,的抱。但一身血海深仇,岂能尽遗他乡?

“家山何处”?还有家吗?难道真的只有“歌此恨”慰旅吗?

青年人倏地将剑轻吐,长剑尽没于假山石中。

忽尔场中多了两位红光满面的老人,其中一个叹息道:“白老头,邦儿两年来文武俱大进。老夫并没有说错,邦儿确是个可造之才“。

白老头头上头发尽白,与另一个老头儿大是相异,由此推知,恐怕名字便由此而生的。

白老头哈哈一笑,朗声道:“剑老头,这还用得着你说么?白老头的眼光,岂会瞧错人?邦儿他日的盛就,当远在你我之上”。

不说也知道,这两个红面老头,便是名震武林的桐柏山“武林二老了,而那被称为“邦儿”的,正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周邦。

周邦眼见师父来到,忙运力抽出长剑,拱手道:“两位师父好”!

白老头与剑圣微一点头,算是应了,目光却惊异地扫视着地上的一地残花。

剑圣须呵呵一笑,赞许地道:“邦儿,你的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周邦先是一愕,顺剑圣目光瞧去,忽尔惊喜地道:“师父,三尘绝剑,徒儿练成了”。

白老头微笑道:“这么说。”“四面楚歌剑法,你恐怕也练得差不多了吧,以你现在的内力,要练成以“三尘绝剑”为基础的四面楚歌剑法,恐怕也是信手拈来,何况有本门修罗、天罡两项一阴一阳神功作辅,应该没有差错”。

周邦喜动颜色,欢声道:“真的”?

剑圣,白老头齐地点了点头。

剑圣一顿之后,又道:“邦儿,你要知道,四面楚歌剑法中,多是霸道凌厉的招数,与三尘绝剑中的轻灵动,大异其趣,你练习之时,可有细细揣摩”?

“徒儿清楚,只是在最后一招中,似有阻泄,恐怕是徒儿内力不足之故,可能招式太也繁复,徒儿一时习练不熟”。

白老头道:“这也说得甚有道理,要知我修罗门的武功,与内力的深浅是分不开的,以后你得勤习内功,剑法方可突飞猛进”。

周邦恭声道:“徒儿理会得,请师父放心”。

数月之间,周邦勤习内功,剑法果然大进,将两套剑法使得如长江大河,滚滚不绝,内功上也可掌碎顽石,不可同日而语,周邦喜在心头,更加勤修不缀。

这一日清早,周邦练完内功吐纳,只觉浑身暖洪洪的,虽腊月寒冬天时,竞没一丝寒意,心中不禁大喜,暗忖道:“师父的两项神功果然厉害,我两项同时修练,进境甚速,师父却叫我不可急进,得先练成一项,再推详另外一项,却又可解”?

周邦对自己内力的进展,虽满心欢喜,却又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自己贪多务求急进,恐到后来,招师父责罚,但这个念头只一闪而过,旋即便忘到九霄云外。

这一天正练剑间,被白老头召至云室,瞧两人一脸肃容,周邦气儿也不喘一口,静静地待师父训示。

白老头一反嘻哈之态,肃然道:“邦儿,你我虽为师徒,相处两年有多,为师可有亏待你之处么”?

周邦一听,吓得“扑嗵”一声跪倒于地,口中连道:“两位师父待弟子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师父这么说,实令弟子汗颜无地,弟子有不当处,甘领师父责罚”。

白老头面色一霁,和颜悦色道:“如此甚好,也没有什么要责罚于你,先起来说话”。

周邦心头稍定,忙起身立于一侧。

剑圣待周邦站定,愤然道:“邦儿,近日风闻七阴教在武林中横行霸道,杀害许多

武林正派人士,而新近崛起的百毒门,也是一丘之貉。

周邦神色一震,旋即肃然道:“有事弟子代其劳,容弟子下山打探一番。”

剑圣摇了摇头,道:“为师并不是这个意思,这些时日,江湖纷乱,不久又将有一场浩劫,你自当勤练武功,以备下山报仇”。

周邦双目含泪,恭声道:“父母大仇,深如大海,弟子至死不忘”。不知不觉间,忽然想起了两年前那个美丽的白衣女子。

白老头插口道:“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武功,前去报仇,无凝以卯击石,合数派掌门之力,尚堪成平手之局,要除掉七阴教,谈何容易”。

“只有联合武林各大门派,才有一线生机,而为师今次召你来,便是告知你,为师要亲自下山一趟。”

白老头道:“我武林二老的弟子,虽不敢说独挡一面,却也不能丢脸,邦儿,你明白么?”

周邦心中清楚,只得道:“知道,师父,徒儿一定勤练武功,不让师父失望。”

白老头,剑圣齐地颔首,表示赞许。

白老头忽然一叹,黯然道:“今次下山,这把老骨头恐怕保不住了,唯一遗憾的是,老头膝下无儿,邦儿,为师收你为螟晗义子,你意下如何?”

周邦心中一震,扑嗵一声跪下,梗声道:“义父在上,受孩儿一拜,”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剑圣不悦道:“白老儿,那我怎么办?”

白老头哈哈一笑,携着剑圣的手,对周邦温然道:“邦儿,剑老头儿与为父情如兄弟,多磕三个响头,那又如何?”

周邦依了,自是口称义父,武林二老乐得手舞足蹈,恍如年轻十年。

过得半响,白老头又道:“邦儿,自此以后,你姓白,名周剑,兼有白剑两家香火,好吗?”

周邦一阵退凝,半响不能作声。

剑圣哈哈一笑,指着白老头道:“你这老儿,得了干儿还不满足,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日后邦儿成家立室,长子当然姓周,而二儿,三儿,自不免姓白与剑姓了,哈哈,七阴教欲杀邦儿而甘心,这样一来,改了姓氏,也是一件好事。”

周邦一听,这才大喜允诺。

自此,白周剑便在桐柏山庄诞生了。

武林二老下山后,白周剑练功更勤,功力更是突飞猛进,不知不觉间,修罗、天罡两项神功,已被他翻过第八层,而数月前,也中不过刚刚跨进第四层的境界,白老头与剑圣,充其量也不过各自练到第七层,白周剑这八层的功夫,已足以令他跻身于一流上乘高手之列。

寒冬过后,便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武林二老离开桐柏山庄,也有四五月,白周剑心中挂念,却也无可奈何,只身不敢下山半步,他不知道,他此刻若下得山来,便是一派掌门,也对他无可奈何。

竖日,白周剑一早起来,盘膝吐纳,向第九层迈进,忽下腹中一阵剧痛,不禁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哇的吐了一口鲜血,全身忽冷忽热,难受异常,所幸尚未到最紧急关头,默默调息了半个时辰,方觉八脉与腹中疼痛稍减。

如此数次皆是如此,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白周剑百思不得其解,义父又至今未返,白周剑顿觉茫然,了无头绪地翻垂第十层,反复念道:“修罗为阴,天罡为阳,阴既生阳,阳亦生阴,既相生,复相克,阳重则阴竭,阴盛则阳衰,为阴阳之气也,当阴阳调合,方可龙虎交汇,水到渠成。”

白周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作罢,心里却暗想:“我既练阴,又练阳,阴阳相济,难道错了?难道我就只能练至第八层?”

这一天,白周剑练了一趟剑,忽然腹痛如绞,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一忽儿腹疼尽消,却换来一阵冷,一阵热,令他恍如置身地狱。

过得半个时辰,阵冷阵热之象才平复下去,白周剑却已象虚脱了一般,心里不禁想:“难道我已走入魔?这,这如何是好?

白周剑想到走火入魔,登时如见鬼魅,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倒提长剑,重新回到屋中。

翻开秘笈,只见上书道;“修罗神功,与天罡神功,本是合并为一,然阴阳有隔,难以有成,遂分阴阳,一分为二,华佗神医论阴阳否格中有云:阳气上而不下曰否,阴气下而不上亦曰否,阳气下而不上曰格,阴气上而不下亦曰格,否格者,谓阴阳不相从也,阳奔于上,则燔脾肺,生其疽也,其色黄赤,皆起于阳极也,阴走于下,则冰肾肝,生其劂也,其色青黑皆发于阴极也,皆由阴阳否格不通而生焉。

阳燔则冶以水,阴劂则助以火,乃阴阳相济之道也。

又“论寒热中”中云:寒用热取,热以寒攻;逆顺之法,从乎天地,本乎阴阳也。合练此两大奇功,虽有高人辅助,倚靠内丹,自行调理,方免走火入魔。

“师父常说,阴阳共济,方为可行,我为其偏会走火入魔?如若不对,为何师父却没有走火入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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