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这里也要练(2/2)
登堂见了嫂子之后,张飞这才带着楚子秋回到了他们入过的校场中,环视了一下整个校场的布局后。
张飞哈哈笑道:“,子秋是想要学什么样的兵器?”随后,张飞再次打量了下楚子秋,道:“剑怎么样?适合你。”
“文人佩剑,战场厮杀还是长枪比较好。”剑虽然好用,但楚子秋嫌它太短,真了战场,还是长兵器比较行。
“嗯,对于长兵器来说,长枪是最好用的,没力气不能用刀,没从小的磨练就不能用戟这些复杂的东西。不过,照哥来讲,要是情况到了你这个谋臣都要到仗抢而战的时候,那估计情况离绝望也就只有一线之差了,加你也没用啊。”张飞大略的解释了下兵器的情况,不过他心里还是觉得楚子秋用剑最好,而且就像他说的一样,真到了楚子秋都要战场的时候,那就什么都完蛋了。加他楚子秋一个有个屁用啊。
“不瞒翼德说,小弟这个人有些怕死,不管怎么说,将来硬着头皮沙场的时候未必就没有,现在多多用心总没错的。”这句话,楚子秋说的很坦荡,直视着张飞时还真有点君子之风在里面闪耀。
其实他也不过是摸透了张飞的性子而已,知道他不会因为这点事而看不起他的,要是换了关二爷可就不好说了。
张飞闻言一愣,睁大了眼睛看了会楚子秋后,这才在心中感叹了一句,这位兄弟不仅惫懒的厉害,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性。
怕死?要是放在他手下任何人身他铁定会亲自动手,活剐了那家伙,但放在楚子秋身,他又觉得不同,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来。
不过铁定不仅是楚子秋有才,是个刘备不可或缺的人才,而是那种敢直言自己怕死的人。历代以来的人英雄豪杰,文人墨客,怕死的人太多了,不过都是扭扭捏捏的,硬是充好汉的居多。
张飞心里这两相一对比,觉得还是楚子秋这样的比较可爱一点。他喜欢。果然不愧是说出那一番,竭尽全力,只为一世侯的惫懒男人。
既然楚子秋都这样说了,张飞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心里还有一丝担忧道:“子秋这性子好,不腻人,但这话在哥在儿说说就好了,其他地方千万不能说。由其是我那个二哥那边。”
“可不是我说二哥坏话啊,他那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傲了。看不起怕死的。”
道张飞是为自己好,楚子秋笑着应下了。
接着,张飞也进入了正题,为楚子秋详细的讲解了抢的种类,还有用途,楚子秋只觉得头大,最后硬着头皮选了个只有几种功能,主要是用来刺和扫,只有一个枪尖的抢。
前走了几步,与楚子秋拉开些许距离后,摆起架势,先是面色沉稳,片刻后大喝一声,声如雷鸣,似乎能刺头金石一般。
一记横扫,更是带起了一阵凌厉的猛风。呼啸声,隐隐而起。
而且张飞的眼神杀气十足,似乎前方并不是空地,而是拥有几十士卒站立着的沙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自然而然的凝聚在了张飞的身。
横扫千军。这就是楚子秋能评价张飞这一记横扫的唯一字句。
不愧是沙场神将,这个时代站在武人最顶点的男人。
当楚子秋还在赞叹这一记凌厉威猛的横扫中的时候,张飞已经收抢而立了,微笑道:“这种枪。最主要的功能也就刺与扫了,先练习一段时间的横扫,锻炼臂力再练刺。”
“好了,这玩意也就这样了,看一眼就会了。午,嗯…,先练三百下再说,一口气不要停。”张飞口气很轻松的道。
一个午,有大半时间楚子秋就在旁边看着,刚开始还抱着学习的目的,看的仔细,后来却觉得有些眼花。
看不懂嘛,自然觉得有些无聊的紧。
到太阳高挂的时候,夏侯氏打发了人过来叫用膳,楚子秋也没客气,打发了人回去给丫丫她们捎了个信后,随着张飞落座。
饭菜也跟他自各府差不多,只是肉多了些。唯一热闹的就是张飞这对父子了,喝酒那叫一个痛快啊,儿子敬老子,老子唆使儿子。那叫一个和谐。
中间的时候,楚子秋见张苞小脸通红,有些担心,瞥了眼陪坐的夏侯氏,而夏侯氏也只是无奈的摇着头,这对父子她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张飞到是海量,一坛子的酒下去,脸色只是微红。
下午的时候,张飞面红耳赤照样细心的教导着楚子秋骑马,不是那种坐在马能让马跑的方法,而是一个战将怎么使用战马的马术。
两个人一人一匹战马,就像是战场相逢一样,你一记,我一记的横扫、挑刺着。不过楚子秋的感觉是张飞陪他在玩。
往往一枪子过来,都是轻飘飘的,偶尔一记凌厉的,也是为了楚子秋学习怎么样加紧马腹,错开战马,狼狈非常的避过。
一记轻挑,干脆利落的把楚子秋手的长枪挑飞,张飞别着长矛,哈哈笑着。“咯咯咯。叔叔输了。”张苞那小子狠喝了几碗烈酒居然没事儿,一个下午就这么看着他父亲戏弄着这个漂亮的叔叔。
“小酒鬼懂什么,你父亲那是跟叔叔玩呢。”双手勉强按住马背,翻滚下马,楚子秋笑着走到楚子秋身边,笑骂道。
“哈哈啊,子秋觉得如何?这做武夫的滋味不错。”与之相对的,张飞下马的那个叫专业啊,几乎是一跃而下。
“比平时看练字有劲道多了。”楚子秋笑着回答着张飞的笑语。
张飞闻言心下大是舒坦,哈哈笑着,拄着蛇矛,一屁股坐到张苞旁边,搂着儿子,对楚子秋道:“就是嘛,哥一看那弯弯曲曲的字就头疼。”
楚子秋闻言只有笑着,忽然觉得袖子紧了紧,低头一看。
却是张苞似乎有些想不明白,拉着楚子秋的袖子问道:“玩?刚才叔叔也是挺厉害的啊,比苞儿厉害多了。苞儿只会骑小马驹,还常常被甩下来。”
“你看叔叔长得挺高大的,其实呀,不过是草包,等苞儿长大了,就不会被小马驹甩下来了,也一定比叔叔厉害。”楚子秋闻言捏了捏张苞的小脸蛋道。
“苞儿别听叔叔胡说,你叔叔可是军师,一言能灭万的,比将军厉害多了。”楚子秋与张苞说话从没板着脸,张飞却是微微肃然,对着儿子道。
“军师?就是张良那样的人吗?”张苞年纪不大,却听过她母亲说过不少沙场故事,一听到军师这个字眼,不禁眼神一亮,仰着小脸蛋,问张飞道。
“算是。”见儿子听进了他的话,张飞笑着答道。
“那叔叔就错了,军师是文人嘛,怎么会是草包呢,也能跟父亲比武呀,有父亲保护叔叔就成了,苞儿长大了也要保护军师的。”
一直听着他们父子的对话,对于军师不军师的楚子秋早已经麻木了,却没想到张苞小子却很认真的说着。似安慰着楚子秋,又似誓言。
正眼看着张苞那满是正色的小脸蛋,又瞥了眼呵呵笑着,似乎是在为儿子能说出这番话而自豪的张飞,楚子秋笑着点头道:“等苞儿长大了,叔叔这条性命就交给你咯。”
苞连连点头应声。
至于楚子秋,又到了需要走强者之路的时间,他在三国杀的主场景准备了一番之后,便随着那道耀眼的白光,又来到了三国杀强者之路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