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二百一十五 你跟我来（2/2）
十几分钟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莫子言，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不能。”莫子言看都没看她一眼，语气冷漠。
“你！”张云暖无语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看来不来硬的莫子言是不会跟她说话的，她把包嘭一下放下，绕到莫子言那边，直接把莫子言的椅子掉转方向，让莫子言必须看着她。
莫子言一脸不耐烦的说：“你干嘛呀？”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卸你下巴！”张云暖凶巴巴的挥动拳头威胁。
莫子言嫌弃的说：“真想不明白像你这么霸道的女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张云暖没时间跟他废话，直接问：“杨湛寒精神出问题了对不对？”
“你跟我来。”莫子言说。
张云暖不明白要去干什么，但还是跟着莫子言走了。
莫子言带她来到监控室，弯腰调了一下页面，几秒钟之后，杨湛寒的出现在屏幕上。
杨湛寒坐在一把特殊的椅子上，上身赤裸着，身上粘着很多金属片，每一个都连着一条线。
杨湛寒表情痛苦，浑身不受控制的抖动，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这是？”张云暖看到这一幕眉头紧蹙。
“电击治疗。”莫子言语气里充满无奈。
张云暖脸色一变，瞬间急了，愤怒的指着屏幕朝莫子言歇斯底里的吼。
“什么？你疯了？你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莫子言也急眼了，大声吼回去：“你以为我愿意啊！他很痛苦！他自己要求的，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因为你，你回来还不如不回来，至少他之前是想活着的，现在他已经觉得就算死了也无所谓了！”
张云暖瞪着眼和莫子言对峙着，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