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龙回首、日月并行（2/2）

看着莫然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小鸟笑了笑，便转身在虚空不断着刻画着奇异的阵纹，这一幕吸引住了莫然的眼球。

“这是阵纹？”莫然喃喃自语，“看阵纹的走势，有点像是传送阵啊，原来小鸟也会刻画阵纹？”

“嘿，”小鸟轻轻一笑，“我可是跟在先生身边很多年了，怎么也该耳濡目染一二呀。”正在小鸟得意之时，莫然的一句话，像是向正烧的发红的钢铁泼上了冰凉冰凉的冷水一样，让小鸟忍不住想扁莫然：

“你靠不靠谱啊……”

小鸟念莫然初犯，没有跟他计较，继续刻画着自己的阵纹。谁知莫然来劲了，继续在一旁指手划脚，“这歪七列八的，画的些什么东西？！”

小鸟停住了自己继续刻画的羽毛，眼睛直直地瞪着前方，心里不断地劝自己：“忍了，我忍了……我忍！！！！”

“你怎么不动了？难道是刻画错了？我就说你不靠谱嘛！”莫然手托着腮，好像看懂了阵纹的走势似的。

可是小鸟那双掩盖不住愤怒的眼睛，已经预示着莫然被扁的石刻已经不远了。“天玄一族秘术！探囊取物，喉中取栗！”

小鸟的话音刚落，它那长长的鸟嘴已经深深刺入了莫然的嘴巴内。鸟喙毫不留情地在莫然喉咙里的小舌头上咬了一口，便立刻飞离莫然的口中。这一系列的动作，说的迟，实际上仅仅在眨眼间就完成了。

喉咙前的小舌头被鸟给狠狠地揪了一下，那种感觉，恐怕所有人一辈子都从来没有遇到过。而莫然，凭借一双青出于小鸟而胜于小鸟的嘴，惹怒了不该惹怒的人，尝到了这种滋味。

“疼！”这是莫然的第一反应，疼得说不出话来，疼得嗓子比误食阴阳火灵果的时候还难受。“恶心！”这是莫然的第二反应，不仅仅是因为有东西在嗓子眼里动会引发恶心、呕吐。最恶心的是，一只鸟变化了身子，在自己的嘴巴里逛了一圈，天知道这天杀的会不会在自己的嘴巴里留下点什么！

莫然真的欲哭无泪，可是这一次也真的让自己记住了这只小鸟惹不得啊……

小鸟看到莫然的样子，强忍住自己的笑意，匆匆把传送阵纹给画完。“小子，你是想去还是去西？去南还是去北？”

“咳咳……”莫然咳嗽了两声，用沙哑的声音回问道，“这东西南北中都有什么不同啊？”莫然略带惊恐的看了小鸟一眼，“嘿嘿，你也知道的，我这初来乍到的，啥都不懂，小鸟你就给我讲讲呗。”

“这小鸟的脾气怎么跟女人似的。”莫然嘴上表现的谦恭的样子，心里却是这样喃喃道。

“这片天地历来没有统一的名讳，但是它的五块组成部分倒有这样一句段子：‘北方寒州八千岛，东方仙土蓬莱崂。南方佛国九曲水，西方神国万国邦。中土蛮荒三山场，举目无日见苍凉。’”小鸟回答道，“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东方仙土蓬莱崂？难道说是蓬莱仙岛和崂山的简称？崂山，崂山，”莫然对于崂山这个名字特别熟悉，就是想不起来究竟为何熟悉，“我被传送到此界，就是因为溺死在青岛，看来我跟崂山应该也有着不解之缘啊。”

“那就去东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