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死马当活马医（2/2）

姜心瑶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全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钱姨娘急了，妆容精致的脸颊上写满了忧虑，她紧咬唇瓣，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难道她这辈子，都只能以这样痴傻疯癫的容样子见人吗？”

她只有这么个女儿，好端端的女儿变成了这幅模样，她心中写满了心疼。

对此，姜北柠再度一摇头，低声作答：“的确是没有办法能够医治她，不过若是后续能够好生调养的话，她的情况会比现在好。”

一句话，成功地让钱姨娘的双目亮了起来，她赶忙出声：“有所好转？”

瞧出钱姨娘心中所想，姜北柠轻声解释着：“不错，只要好好调养身体，就算她的心智无法恢复常人那般，至少会比现在好，最多是这世间再多一个林伯子。”

兴许姜心瑶只有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她才能够彻底安分，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

在林府，姜心瑶将会衣食无忧，至少好过露宿街头。

这样的回答并不是钱姨娘想要的，她咬紧唇瓣一声不吭，眸子也在此刻黯淡下。

得不到想要的答复，钱姨娘并未再此处多待，没一会就走了。

看到她离去的身影，姜北柠抿了口茶水，薄凉的女声缓缓落下：“至少这以后，姜心瑶会安分守己，不会再折腾闹事。”

至少她的耳根子也会清静不少。

因为，只要姜心瑶理智尚存，就一定会想尽法子找她麻烦。

春竹不由啧了啧嘴，内心一阵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只可惜，钱姨娘没能够好好教导姜心瑶，落得这般结果，怨不得人。”

姜北柠并未多说，她随手粘了块糕点缓缓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