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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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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闭上的眼睛。

诚然,吸血鬼是不需要睡觉的,但就我看来,不需要睡觉和不需要休息,这两个词并不能画上完全的等号。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不论是未经世事而懵懂无知的孩子,又或是饱经沧桑看透世事的老人都无法否认这一点。

一觉醒来,直接完成了跨物种的转变。那些或是因为全球气候变暖导致的气温升高,又或是大气污染导致的环境恶化,而不得不进行一轮又一轮优胜劣汰的动物基因,大概会很嫉妒现在的我。

毕竟它们需要牺牲那么多同类的生命来实验,不断优化微调,才能获得继续生存的权利,但到我这里,只需要在平平无奇的一天,遇到一个貌美无双的新同事,然后被她忽悠着来到生活在这个世界幽暗面的吸血鬼老巢,再被个天使面孔魔鬼心脏的疯子咬上一口,所有作为人类不够恶完美的劣性基因,就永远和我挥手话别了。

不仅如此,就在昨天,准确来讲是9小时17分钟28秒前——现在是29秒——感谢吸血鬼良好的记忆力,我吃了一个曾经的同类,还啃了未来老师——我需要这么称呼他吗——的脖子,只因为控制不住那该死的本能。

对于前者,当然没什么好感到不适的,回到房间后,我只是呆愣了一会,那点微末到根本没必要存在的愧疚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曾经的同伴成了如今的食物,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事,适度的道德是良知,过度的道德是虚伪,如果这个道理都要纠结的话,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至于后者,却不得不引人深思。就目前来看,凯厄斯这种脾气暴躁而且脑回路清奇的疯子,是根本不会相信我只是没克制住本能这个事实的。

在他眼里,克制不住欲望的大概都是该死在利爪下的劣等生物,只有像他那种能力超强但其实情商超低的人物,才能站在鲜血里高贵的歌唱,然后张牙舞爪统治世界。

这是怎样一种变态的想法,凯厄斯居然也是沃尔图里的三大创始人之一,这使人不得不对这个号称血族皇族最神圣的地方产生满头问号,毕竟皇族的最高统治者都尚且是如此,你能指望他统治的是什么正常臣民?

但不管怎样都已经被迫和他们同流合污了,所以我更于愿意相信这一切一定都是阿罗的功劳,他实在是个过于优秀的统治者,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用自己的手段从我这里得知安娜的窘境,立刻派人去安排好外面的一切。

确保不论如何在我学会克制自己的本能,能够回到人类世界见她之前,她不会有什么危险。这种惊为天人的安排速度和游刃有余的妥帖程度,让我无法谴责他不请自来的窥探我的隐私,只能挥手作罢。

但凯厄斯就不一样了,他就是个漏洞百出的傻瓜,浑身上下都是肉眼可见的缺点。阿罗说在沃尔图里的新生儿才是最安全的,可我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每次见到凯厄斯都有种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的样子。

感谢吸血鬼灵敏的听觉,每次在听到他特有的法袍拖地割裂空气的脚步声时,我就能立刻躲开他——凯厄斯讨厌我这种一无是处,只会给他高贵的生活徒增烦恼的新生儿,这是我能为他的异常找到的唯一解释。

不过这种躲避似乎带来了一些令人迷惑的反作用,他的脚步更加怒气冲冲了,真是个不可理喻的怪人。

或许现在和我最有共同语言的,应该是那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在大垃圾桶里读过的儿童文学里的主人公,叫什么来着,哦,爱丽丝梦游仙境。

同样是十九岁的爱丽丝,盘着高高发髻,穿着绸面长裙,像所有这个年纪由青涩稚嫩转向成熟优雅的女生一样,新奇又忐忑地踏进庄园,参加聚会。然后奇幻地跟着一只雪白的兔子跑啊跑,跳啊跳,最后栽进个河边的小洞里进入仙境。

她会遇到九岁时那些曾经见过,现在却被生活和时间荼毒地逐渐遗忘的奇人,然后在梦幻的历险里,一点点找回遗失的自己,最终逃脱社会风气的影响,不做家庭心目中期冀的那种贵族女子,在奇妙的童话世界里完成审视自我的升华。

但童话毕竟是童话,咸鱼翻身也还是咸鱼。正如故事里的爱丽丝一定能找回遗失的自己一样,我也注定被现实世界所禁锢,这都是早就写好的结局。

甚至就在当时放下那本书的后一秒,垃圾桶盖就被打开了,休伦的铁手从光亮的世界里探出来,揪住本就稀疏惨淡的发顶,流畅地将我提溜出来扔在地上,那本破破烂烂的童话故事还没来得及在心灵里播种下一点带着盼望的美好,就被扼杀了。

所以你看,打破丑小鸭变天鹅的魔法甚至都不需要恶毒的巫婆,灰姑娘狼狈的落荒而逃也不需要南瓜变马车的戏法,只要你父亲的一口嫌弃的唾沫和你母亲一声哀痛的惨叫就够了。

沃尔图里不可能是我的归宿,内心无比清楚这一点,即使阿罗欣赏我的能力,但那一定是暂时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总能找到更好的,谁也不是谁的唯一,等到另一个吸血鬼到来之时,就是我离开之日。

我永远是可以被替代可以被放弃的那一个,只因为在一开始就别无选择的活了下来,所以反抗世界不再是我的权利,逆来顺受才是我的归途,啊,多么美好啊,这可都是我的责任,它可以随时随地一脚踹了我,我却不得不无时无刻总是抱着它。

所以当燃烧完一切价值之后,我就会找到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做点什么把自己杀死——最好不要是太穷凶极恶的死法,不然即使离开这个世界,也会有来收尸的人谴责我为什么弄脏了他们整洁美观的大地。

不过好在,我一向是个善于接受环境改变的人,十九年的流浪生活,让身体再也无法对任何因为改变而产生的惊吓感到刺激,就像是一团任搓任捏的橡皮泥,你还指望在一双蛮横的巨手将它捏成丑陋的橡皮鸭之后,它还能跳起来为自己伸张正义吗。

穿上厚重的制服,十九年来第一次穿这么制作精良的东西,身体有些不习惯,但愿这别加重新生儿行动不协调的症状。一条项链,十足十的的银链子,简直是又臭又长,戴上正好垂到心脏的位置,尖锐的v形图标简直能下一刻就蹦起来割开脖子。

海蒂把它拿给我的时候,那张动人的脸上全是不可告人的挤眉弄眼,她举着项链,让它在走廊昏暗的烛火下熠熠生辉,拎起链子展示每一个最微小的细节,但当我问起她究竟什么意思的时候却又神神秘秘,一言不发,简直让人弄不懂她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叫这是“不可多得的珍宝”,在我看来,这和沃尔泰拉的纪念品商店里天价售卖实则一钱不值的纪念币吊坠一个样子,区别是戴上纪念币吊坠的是活人,戴上沃尔图里项链的是死人。

“谢谢你特地来一趟。”我从海蒂手里接过项链,她看上去还想再说点什么,似乎很担心我会在她转头的下一秒,就直接把这宝贝撕碎扔进垃圾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如果真这么做了自己一定会倒大霉。

“完全不用客气。”海蒂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抹上弦月,“好好保管它吧。”

说完她再次用恋恋不舍的目光抚摸了一会这条项链,转头踏着高跟鞋,扭着人类模特绝对走不出的优雅到不可思议的猫步离开了走廊。

拖拖拉拉出了门下楼,中途好几次踩到制服的袍角一头栽下楼梯,好不容易走到三楼,我觉得自己这条号称不死的生命也被消耗了大半,所以到底是谁规定卫士也要穿这么繁琐的制服?

还没等这个麻烦结束,另一个麻烦又接踵而至。我不知道所谓的训练场在那,总不可能又是昨天那间典雅庄严的大厅,让个新生儿在里面训练,那场面一定很凶残,最起码我已经能想象出审判台上那几把高高在上的椅子,被我控制不住的力气撞得七零八落的样子了。

“····劳驾···我想问问···”鼓足勇气拦住路过的卫队走在最前面那个娇小的金发吸血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叫简。简停下来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她旁边站着的亚力克立刻保护性地跨出一步,拦在我和她之间。

“不用这样,亚力克。”简挥了挥手,手掌安抚性搭上她弟弟的肩,眼神飘向我,“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问问···你们的那个···那位大人··他···”绞尽脑汁想出一个词来形容凯厄斯,下属面对上司总不好直呼其名,虽然现在是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但他们的年龄好像注了普奥利宫不会遵循这种现代规则。

疯狂的变态?阴晴不定的吸血鬼?还是暴躁易怒的疯子?得了吧,简不会希望听到我说这些的。

“你是说凯厄斯吧。”

亚力克似乎觉得我的犹豫很好笑,他这么优秀的学生放在哪都是老师的宠儿,不害怕他一点都不奇怪,我可不一样,我怕他怕得要死。

简的精致冰冷的巴掌脸上飞快掠过一丝笑影——不过更多是为着对她弟弟的宠溺——然后又像冰花一样快速融化消失了。

“他在会客厅,不过我不建议你现在进去,今天阿罗不在,凯厄斯不得不负责接待客人——是一群人类首领,好像是克洛泽家族的新家主?随便吧,不过凯厄斯讨厌虚伪的社交,两千多年来我从没见他接待过客人,现在他应该在不耐烦的顶峰,所以···”

亚力克做了个火山爆发的手势,“所以我建议你等会再去。”

什么叫两千多年来从没接待过客人?他到底几岁了?我知道吸血鬼活得比一般人长,但这也长得过于惊悚了吧。这还是吸血鬼吗?确定不是什么变过身的老妖怪?

谢过了他们两姐弟的乐于助人,抬脚朝会客厅走去。见好就收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更别提其实今天我已经迟到了,早死晚死都一样,不是吗?

会客厅的大门是厚实的乌金木,浮雕花卉藤蔓缠绕在上面,像个不怀好意的蛇窝。通过门缝朝里面抽了抽鼻子,没什么会让人克制不住本能的人类气味,看来客人们已经离开了。

小心翼翼推开大门,谢天谢地门没塌,凯厄斯穿着正装法袍的修长身影站在长桌边,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

大概是我的错觉,在看过来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柔软的惊喜,就像第一次见到游乐场的儿童,恨不得立刻扑进去把所有项目玩个遍。

“你怎么来了?”高高在上的语气,呼之欲出的不耐烦,刚刚果然是我的错觉。

“我来找你训练。”不会连这都忘了吧,吸血鬼的记性怎么能差到这个地步,当然了,像他这么老的品种确实不多见,值得研究。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有点像去到埃及的游客站在博物馆里看法老的木乃伊。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凯厄斯看起来大失所望,他闪到我面前,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最后视线落到那条过于锋利的项链上。

“衣着整齐,不错。”凯厄斯嘴角一勾牵出个人神共愤的笑容,刚才蓬勃的煞气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浇灭了,我肯定他这点难得一见的满意是为了这一条项链而来的。因为他目光一直没从上面离开,如果我上过中国学校的话,就会知道,他这眼神就像就像一年级的流动值日生检查红领巾,恨不得目光能将学生脖颈上的布料烧穿个洞,然后他顺理成章走过来给你的班级狠狠扣上两分。

“你喜欢吗,喜欢送给你。”忙不失迭准备摘下来,和老师搞好关系总没错,虽然在我看来这条长过头的链子除了拿去上吊之外似乎一无是处,吸血鬼能被吊死吗?

“不许摘下来!”他立刻变成凶巴巴的饿狼,变脸比翻书还快,双手钳住我的手腕,迫使它们离开项链安静贴在身侧,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又扯了扯那条见鬼的链子,似乎是在测试这个松紧度能不能把我勒死。

“好了,现在,去训练吧。”凯厄斯得意洋洋地宣布,他又高兴起来了,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看他这么年轻实际又那么老。

所以这反复无常的情绪变化,到底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啊?

……

沃尔图里的新生儿训练场布局在幽深的峡谷里,这是沃尔泰拉城背靠着的亚平宁山脉的一部分,刀削斧凿般平整的山体是普奥利宫天然的庇护所,而两座相连的山体之间垂直而下的飞湍急流则是天生的消音器。

瀑布滚滚而下,依靠地中海气候维持着的过分肆意热烈的阳光,将自己的一部分与干净如玻璃的水流拼凑在一起,形成无数片会反光的棱镜,炽热滚烫的光线碰到光洁平滑的棱镜表面,散射出一道道炫目的白光,但这刺眼仅仅是针对人类有限的视力,用我的眼睛看去,白光里裹挟着的七彩光带分明可辨,在七彩光谱的最边缘,还暗藏着等待开拓的第八种颜色。

瀑布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落地后,神情急转直下,它毫无怨言地完整的自己一股股劈开,割裂成静水深流的小溪,沿着大地的筋脉蜿蜒而去,流水搬运,泥沙沉积,经过千万年坚持不懈的演化,形成如今眼前平整宽敞的谷地。

穿过狭窄的入口,沿路而下,高大的欧洲落叶松掺杂着冬青树,栖息在翠绿的山坡上,层层叠叠遮挡住大片过于茂盛的阳光。稀疏齐脚踝的嫩草丛里,昼夜温差产生的清晨露珠,像个索求关注的孩子,伸出还带着童稚的婴儿肥双臂,如同树袋熊般死死搂住青草的脖子。慈父弯腰,安抚自己顽皮可爱的幼童,他强壮有力的身躯支撑着的手臂,足以将怀里的小可爱托举而起,让它们在一阵微风牵起的旋转里,肆意炫耀自己波光粼粼的映天裙摆,最后在巨大向心力的牵引下,结束短暂易逝的童年,追随白色蒲公英迅疾的脚步离家而去。

大片大片的花,多到让最顶尖的花匠都无法分清确切品种,只能在视觉极限的范围内,尽力捕捉明丽色彩交织而成另一条河,用它们转瞬即逝的美丽,以视觉与嗅觉为刀笔,在记忆里雕刻出一片永远不会褪色的花海。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自带人布置的。”凯厄斯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们站在峡谷出口的阴影处,大块岩石在接受日晒雨淋的同时也提供遮阴的服务,尽管光线被抵挡在外,但凯厄斯脸上的得意却不减分毫。

再次抬头环视一圈,不经有些怀疑,所有东西?他没有在开玩笑吧,这又不是海滩上的沙画,用根手指点点戳戳几下就能大功告成。

“我们实际控制沃尔泰拉有接近两千年时间,两千年足够干很多的事。血族是个高贵的种族,我们可不会像人类那样把全部的时间花在一无是处的混吃等死上,它们生命短暂,但仍然挥霍浪费。我们时间无穷,但也戮力进取,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他快速瞟了我没见识的表情一眼,语气由洋洋得意变到恶狠狠的斥责,似乎我不懂他们的历史是种罪恶。

人类并没有那么糟,我在心里无声为从前的种族反驳着,至少他们会使用电灯,而不是放任自己的走廊在夜色中暗淡昏沉,你个自说自话的老古板。

凯厄斯停止了喋喋不休,但仍然瞪着我,眼睛大张眨也不眨,在这样的注视下后知后应该说点什么,但大脑天生没有储存供舌灿莲花的句子,只能傻站着和他对视。

“那挺厉害的。”想半天憋出一句,虽然没有华美长篇的修饰也没有巧言令色的夸张,但好歹勉强过关了,凯厄斯牵了牵嘴角,继而开始用一种倨傲又苛刻的语调品评这个训练场里的一切。

什么其实阿罗当初也出过馊主意,但还好他没有采纳啦,什么马库斯以前还说要把训练场建在沃特拉城之外,还好没听他的啦。

“阿罗和马库斯真的是你亲兄弟吗?”我怀疑不已。

“当然。”凯厄斯愣了一下,随即不满地瞪着我,好像在责怪我打断了他的自鸣得意,“你有什么问题吗?”

哪有这么贬损他人来衬托自己英明的?你这亲情确定没变质?我觉得阿罗和马库斯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有这样的弟弟他们还真是辛苦了。

“不过很显然这都是我的功劳。”凯厄斯继续大包大揽。

嗯,你的功劳,那么凯厄斯老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上课,别告诉我训练第一天就是这种老掉牙的鼓吹功德课程,是不是要我给你额头上贴朵小红花,才能让你开始干正事?

······

最前缘的草坪上已经有人在进行训练了,他们穿着颜色深浅不一的制服,互相搏斗,动作矫健灵活,虽然是力量的拼杀与厮打,但却动作流畅到赏心悦目,好像那不是一场为流血牺牲的战争准备的行军演练,而是某个歌剧院里最顶级芭蕾舞团的排练。

虽然没有像普通女孩一样,完整接受过一套教育流程,可这不代表我不清楚老师教导学生究竟是怎么样的。

好一点的老师,最起码会先做个标准示范,然后耐心地引导学生按照步骤进行学习。差一点的老师,也最起码会在电子播放器上放一堆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资料,一不耐烦地一页页播放,让学生自主学习。

可凯厄斯和以上两种情况有天壤之别,他似乎对教育有套独特的自我认知。

还没等我在草地上站定,他就松开了抓着我的胳膊,脚尖一点,落在一棵高大的冬青树上。眼睛尝试跟上那个过分灵活的身影,可事实证明,这就是在白费功夫。即使吸血鬼有远超人类的五感,我也只能捕捉到一片黑影时不时从头顶掠过,或是扫过枝桠惊扰树叶,或是伏地擦过草坪,间或身边飘过一阵冰凉到不正常的风。

“啪嗒。”黑影再一次从头顶飘过,再抬头时,凯厄斯已经优雅地落在地面上,过长的黑法袍没有因为这套教学动作起任何一个褶皱,甚至连那头金色的头发都没有一点凌乱的迹象。

“学会了吗?”他朝我抬抬下巴。

学会你个鬼,你确定你是想来认真教学,而不是想随便找个人来欣赏这孔雀开屏一般花里胡哨的动作,哦,还只是看不清样子的孔雀。

我装死把自己钉在原地,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来找凯厄斯训练,大脑依稀记得明明简还有亚历克,或者德米特里,总之就是随便哪个凯厄斯教出的学生都能完美代替他的职务,为什么偏偏要是他本人呢?

凯厄斯用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凌迟我,拜托,哪有老师都还没开始教学,就想着验收成果的,你这老师未免贪心过头。

无所畏惧对上他的眼神,即使是他想冲过来打一架也没关系,反正我又不会痛。两两对峙了很久,久到明明不会感到寒冷的皮肤都开始起鸡皮疙瘩,凯厄斯终于像回过神来——又或者是欣赏够了我一无所知的窘态,他大步流星走向我。

“你需要先掌握最基本的肢体控制。”他说得又快又急,听力几乎跟不上嘴唇相碰的速度。

“首先,抬头挺胸,做个深呼吸,把吸进去的气保持在胸腔里,不要让它向下流,屏息凝神,感受力量全部汇集在吸进去的那团气里,然后想着接下来该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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