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结尾之打算,月夜夜谈(1/2)
茅山,原名句曲山,位于现在的江苏句容市。
昔汉有咸阳三茅君(茅盈、茅固、茅衷)得道,来此掌山,固谓之茅山。
而茅山上的法脉,名为上清派,上清派所奉祖师即为三茅真君,魏元君,陶祖真君(陶弘景)。
茅山派,自成立以来在玄学领域一直是声名显赫、家喻户晓的一方门派。
它的体系很大,支流也多,而且分布甚广,其中最为明显熟知的例子便是香港电影中表演茅山道士的林正英,也正是如此,不少人或多或少知道了茅山术的来源。
在香港片里经常会提到一些取尸体油、炼尸体和养小鬼,也就是现如今流传在福建,两广,港台,东南亚地区的茅山术。
不过电影毕竟是电影,免不了有些夸大其词,艺术渲染,还是奉劝各位正知正信,不要被电影所蛊惑。
再来说个课外题,相信大家看过《僵尸道长》后对于林正英所演绎的毛小方是否印象深刻?
其实呢,这个毛小方是有原型的,他是明末清初的一位上清派道士,又比如唐代大诗人李白,他也是个上清派的受箓道士。
而相比其他的茅山法,苏州茅山是最贴近正统茅山的一个法脉了。
首先苏州和句容两地相近,直线距离只隔了一个湖,如果上清的法脉往外流传,首先到达的地方无非就是:苏州、扬州、常州、南京、芜湖等地。
而除苏州外,其它地区并没有传出有关茅山的法脉,所以苏州是上清除句容外的首要传教点。
再看祖师,苏州茅山的祖师即为三茅真君,这里说的祖师是起教祖师,也就是创立教门的先人。
虽说上清派的创立人是魏元君而不是三茅真君,但是如果忽略教义和魏元君所传的经法等,光看法术的传承,上清派的法术传承也是起源于三茅真君。
这就与其他的茅山法不同了,其他茅山法和三茅真君多数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
苏州茅山发展至今,在符箓、咒语上已经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又融合了部分佛法,更偏向于四川地区的法术,与上清派鲜有可联系的地方。
但是从功法上来看,依旧延续着上清派的传承,比如在符箓上主张内练,兵马也是五行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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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距离上次那场祭棂之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三个跟寨子里的人们相处,是愈加的融洽。
我们也尽量的让自己融入这里的生活方式,每天跟着他们上山狩猎,下河捞鱼。
转眼已是四月,山里不止是动物,还有捡不完的山珍野菜,每每我们上山归来,不管有无猎物,大家伙都一样热情洋溢的欢呼迎接。
有些可惜的是,这个地方还未通水电,是以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用的还是以前的老旧煤油灯来点灯,而水也是用的井水。
……
“遇得得!你灰歪了~”
才进寨门口没走两步,便见一个圆滚滚的肉团子跌跌撞撞的向我扑来。
我扶着小胖墩的身子,蹲下来与他对视,轻柔道:“怎么跑这么快呀,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哥哥呢?”
小胖墩瞪着大眼睛听我说完,肉乎乎的手指向后面奶声奶气道:“得得,后念!”
哒哒哒哒。
不到几秒,一个少年噔噔噔的跑了过来,只见他微喘着气看向小肉墩无奈道:“这臭小子,稍微不注意就给我乱跑。”
我笑着站了起来,对少年道:“没事,反正都在寨子里。”
我理了理,把背篓里用藤条绑好的野鸡并一窝子的野鸡蛋和一些山菇递给少年。
“喏,拿着。”
“这,太多了!我不能要。”少年忙摆摆手道。
“哎呀,给你你拿着就是!今天收获不错,不差这一星半点的。”我不由分说的塞进少年怀中说道。
“这一窝子野鸡蛋正好给小泉补一补,你也得多吃点,太瘦了。”
少年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小泉,哥哥先走了,明天再陪你玩哦~”说着,对小胖墩摆摆手,又对少年点头一笑,便往刘前辈的住处走。
少年盯着夕阳里笑容满面的人感动的不知所措,直到裤脚被拉扯,才回过神来。
低头见自家弟弟一手拉着他的裤脚一边吃着手指看向他怀里的野鸡蛋,吭吭哧哧道:“得得,蛋羹!”
龙岩蹲下身子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眼角湿润,却又笑道:“好,哥哥给你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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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在我将东西都给了那两兄弟后,肩挎着背篓慢慢走着,脑子里想的却是那两个孩子的事。
大的叫龙岩,今年九岁,是哥哥,小的叫龙泉,也才不过两岁零七天,是弟弟。
就一个月前,在祭棂刚跑出来祸乱的时候,有六个人被吸掉了魂魄,这其中一个就是兄弟两人的亲爹,龙沐。
本就生活的不算宽裕,妻子又在生下小儿子后没多久便撒手人寰,是龙沐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的,殊不知最后惨遭吸魂。
其他人家尚且或多或少还有一两个亲人照顾,而他们,却彻底成了孤儿。
毕竟当时是被祭棂附身的自己做下的错事,就算洋子开导说并非是我的错,是祭棂那个罪魁祸首,可我还是无比愧疚。
更是不知道该要如何弥补,最后只能在生活上对他们多加照顾,能做的都会尽力去做,以此来减轻自己身上的负罪感。
本想学习他们这边的方言,奈何太难了,就干脆教他们学习普通话,这才有了方才那番对话。
……
“嘿!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摸着脑袋看着掉落在一旁的小木块,抬起头来,看见洋子正在从屋顶上下来。
“从你进门我就在叫你了,谁知你就这么傻愣愣的站着,也不回应。”洋子抱着手,摸着下巴围着我上下打量。
我放下背篓,解开系在腰间的柴刀,沉闷道:“没。”
洋子看我心不在焉,眸子半眯,道:“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件事?”
我听后身子一顿,没有回答,继续整理背篓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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