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张出世(1/2)
小张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却遇到很多离奇古怪,甚至自己的无法解释的事件。
小张出生在一个城乡结合的地方,就算是小城镇吧。父亲是企业的“铁饭碗”,但之后又下岗了,做起了临时工。母亲是地道的农民,空余时间也会做些摆摊的小买卖。八十年代初,小张就出生在这个家庭。
刚一出生,全家上下都很高兴。那时候的人们还有点重男轻女,尤其是家里的老人们。可是总有些个不随人愿的事出现。小张刚一出生母亲就没有奶水,是吃奶粉长大的。也可能当时的奶粉不卫生,在小张六七岁的时候,就出现了一种怪病。每年脸上都会长出水泡,感冒发烧就司空见惯了。
多数是在嘴唇开始。先是发痒,用不了两天就起水泡,脚趾豆大小。找了很多大夫,一看症状不疼不痒,刺破里面就是水,给了点药也没治好。最后还是两位老中医给出了相同的诊断,是血热。也没有好办法,等到成年以后火力小了就没事了。到了二十左右岁就真的痊愈了。
等上小学了,考试成绩也还好。除了经常疾病,又多了个做噩梦。家大人也没太当回事,以为着小孩能梦到什么可怕的事呀,无非也就是猫挠了狗咬了这样的。可实际上小张梦到的非常吓人,都是在生活中没经历过的,就连在电视上也没见过的。
比如有一个梦境,在上小学的几年里几乎每年都会有,内容很相似。就是梦到在学校的铁栅栏门上,绑着一个人,被打死了,满身是血。每次还会有些区别,有时是吊着双手,有时是装进口袋。每次都会被吓醒,然后就不敢睡了,担心睡着还会梦到,只好一直睁眼到天亮。
之后年龄大一点了,有长辈们才说,原来学校下面从前是一片坟地。由于要建学校,就把坟给平了。原来埋在这里的人,都是被侵华日军杀害的。因为不是战斗烈士,需要用地平了也就平了。这和小张的噩梦到底有没有关系,他自己也不清楚,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疑团。
家里的生活不算富有,但也吃喝不愁。但随着改革,小张的父亲下岗了。待在家里总不是事呀,也不会什么技术。实在是没事做了,就有人提议,不如做点小买卖吧。可小张的父亲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有那么大的魄力,也只能摆地摊了。需要去很远的货站进货,得有一百华里。家里没有车,只能和别人拼车一起去了。
这天,又是去进货的日子。准备好了口袋,进货用的钱,足有几百块。几百块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呀。小张的母亲不停的嘱咐着:“在路上小心啊。把钱装好了,别被小偷给掏了。把要买的货色看好了,别被骗了。”
小张的父亲刚要出门,又被小张他妈叫住了,说道:“你这身衣服也太邋遢了,人家要是看到你这打扮,还得说是土老冒。再说车上的人也瞧不起呀。”小张他爸不耐烦地说:“真啰嗦,我是去花钱去了,怎么还得化妆呀?”说完气呼呼地走进里屋去换衣服了。可也没什么高档的,挑了阵子正好有一件参加别人婚礼穿过的。赶紧换上,开门就往村头走去了。
有一辆白色农用四轮车,正停在村口等着一起去进货的人们。车斗上坐着好几个,都是本村或是邻村的人。坐在车里说着话,抽着烟。司机把头伸出车窗,往外瞅了一眼,着急地问:“人都够了吗?差不多就走了。”车斗上有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吐了口烟说:“快了,就差老张了。再等会吧。”
车上不论几个人,车费AA制。多一个人,就可以少花点车费。所以几个人还是想等会。
“老张来了,你们看,出来了。”车上有人说了声。再看小张的父亲正在小跑着,朝四轮车来了。一边跑着,一边还笑着说:“对不住了呀,在家里耽误了一会。”
“别废话了,赶紧上车吧。”留络腮胡的说了句。老张动作还挺灵活,一下就蹿上了车。几个人一看老张的穿着,都开起了玩笑。有一个说:“老张今天穿得可真潇洒啊。就这打扮,跟新姑爷见老丈人似的。”车上的人也都跟着笑。老张知道他们在取笑自己,也没往心里去,随口说:“没办法,孩子他妈非得让我穿。我还不愿意穿成这样呢。”
那个留着络腮胡子的接着说:“光穿得体面可没用啊,出门可得有钱呀。你媳妇给你带钱了吗?”这本来是句玩笑话,可老张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呀,坏了,一换衣服把钱给丢家里了。我得赶紧回去拿。”
车上的几个人这个气呀,这个一句,那个一句地发着牢骚。留络腮胡的更是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拍了拍车篓子,说道:“走,开车吧,不等他了。专门耽误咱们的时间,不带他去了,给他个教训。”
司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听这话,立刻就发动起了这辆农用四轮车。车上其他人也都没说什么,有的还把衣服扣子扣好了,免得车开快了冷。
“嗡~”一声,这辆车就驶出了街道。
等老张拿着进货的钱返回来,一看怎么连个车影子都没有了呀。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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