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铲奸除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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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女子不论年岁大小或修为高低，要是知道身上有只虫子，非得跳起来尖叫不可，但这个送茶水的女弟子却置若罔闻，仿佛根本没听见楚羽说话似的，甚至连脚步都没半点迟疑。
云芷一手握着茶盅吹了吹飘在水面上的茶叶，另一手则打了个响指。
就在这一刻，那女弟子骤然停下了脚步，握着托盘站在原地，不喜不怒，似是一具停止表演的提线木偶。
“姑娘，你……”楚羽绕到那女子面前，对上那双空洞无神的眼，心下一凛——
此人的灵台竟是空的！
难怪方才她的举动那么奇怪，面对旁人问话毫无反应。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具没有神魂的皮囊为何还能端茶送水，行动自如？”
“这是傀儡术。”云芷抿了口茶，“你在论道大会上难道没看出衡阳门的异常吗？除了那两个戴着面具的弟子，还有章宜，其余人和你眼前这个傀儡……”
“是一样的！”楚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就解释了为何衡阳门会如此反常，今日这山门之内为何又毫无人声。衡阳门虽然不是玄元门这样的天下第一仙宗，但门下弟子也不在少，长老掌门也非等闲。
能在无声无息间，将整个仙宗上下都变作听话的傀儡，将其玩弄股掌……这等手段着实骇人听闻。
楚羽登时对云芷肃然起敬：“所以前辈是带我来衡阳门说是砸场，实则是要铲奸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