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波涛暗涌的拍卖（2/2）
柳娘不明白楚言何意，不过还是响亮的回答了“是！”
堂下一片哗然，只有肥头男不屑的叫嚷道，“姑娘，你跟了我，我用银子给你造屋子，纯银造就！”
楚言故意温柔的翻给肥男一记白眼，复看堂下，吃吃笑起，道，“我卖我的一万二千银，谁要是出价高，银就归随得，每次，我卖一千银，起价十两，每五两银加一次。对了有一点大家要主意，出价最高得银一千，但是出价第二的话，钱无得，却必须要拿出相拍的银两来哦！每一千银有主后，再起一千！大家准备好了么？”楚言把女人的温柔嗲气全部都用了。
在一万二千面前，堂下不少人起了兴致，楚言的规则一说完，就有一人喊价“二十银！”
“三十五银！”
“五十银！”
“一百银！”
“……………”
“……………”
雅间里，神秘的年轻男子双手怀自身，站在巨大的玻璃前，看着楚言，嘴角动了动。张儒年在一旁看得，道，“这姑娘的脑袋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不，这姑娘委实的聪慧，别是在对人的心理把握，很是到位。这场拍卖，她稳挣不亏！”年轻男子道。
“属下不明白！”张儒年想了回，想不通。
“很简单，谁都想要用少的钱换多钱，一千银，哪怕你出九百九十九银买到，也是挣得一两的，对不对？”
张儒年点了点头。
“但是那姑娘，却能得九百九十九银加九百九十八银！场下的那些人，到也不全是傻瓜，看不出这里头名堂，只是银子的诱惑实在是大，谁都想要逮个好运气，更有的，就是想要看人倒霉的心头，而一旦参与其中，想要退出来，就难了，而且，那姑娘似乎应该找好冤大头了，不然，你以为她甜腻腻的看着那猪头男子笑什么？”年轻男子解释道，他的脸牵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到让他俊美的脸狰狞了几分。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那小姑娘的确是有心有计的很！“张儒年摸着胡子，一脸了然，他欣赏的赞道：“如今这般有胆有头脑的姑娘已不多见了！”
年轻男子没有接话，转身走向靠椅，端起琥珀色酒，昂头灌进口里，深呼出一口气，道，“张大哥能否帮我一个小忙？”
“殿－公子您请说！”张儒年习惯性的前顷身体，恭敬的道。
“帮我把那个女奴买下来，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公子喜欢……”
“张大哥不要误会，她是很美，却不是我要的女人，你买下她后，命人送到马二胡同，自然会有人来接洽的！”年轻男子横看了张儒年一眼，“大哥无须知道其它的！”
张儒年也没胆子问其它的，应了声“是”后，他就出雅间而去。
就在雅间这头几句话的功夫里，场子千两银的拍价在出到最高一千整银后，已完全显出了它背后的陷阱，很多人明白过来这陷阱的巨大，但是仅次于第一而出价的那位，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了－要么就是白出一千整银，要么就是再出五银，亏五银总比亏千银划算。正因为出于这样的考虑，竞价超过一千银后，依旧在叫价，而着叫价的二人，都来自于楼栏的客人，一个自然是肥头男，一个则是瘦高的、面相普通的六甲老头，这老头是在肥头男出价后才出现的，显然也是雅间中的客人。
“这世的冤家还真是多！”柳娘看着楼栏的二人，嗤笑一声，眼神更多的，却是停留在楚言身，从这小小的以钱拍钱事，柳娘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地”字号里的他会把这个丫头看重了。
“妈的，我出一万银！”看着六甲老头一直和自己叫较价，肥头男恶狠狠的比出一个手指。
老头看也不看肥头男，优雅的伸出五指，“一万零五两！”
“死老头，老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妈的，一万一千两！”肥头男细眯起眼睛，挑衅的道，“老子什么都少，就是钱多！”
“一万一千零五两！”老头视肥头男的挑衅为透明，依旧优雅的加五银。
在出这个拍钱主意的时候，楚言就已经遇见到一个好的结果了，却没有想到，结果会好成这样，此刻，万两的银子已经是铁定定在手了。她把眼光看向笼子里的李陵，笼子里的李陵，也正抬起头看着楚言。
很有默契的，两人相视一笑。
楚言正欲走去安慰李陵，场子却突然走来五位赤膀的大汉，二人开路，三人将鸟笼子抬起，下的场子。
“哎呀，美人被抬走了呢！”
“看来又有新买家出现了！”
“是啊是啊，看来那人还不肯现身呢！”
经常出入花楼的男客开始议论起来，反正钱拍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楚言自是听到这些人的话了，她刚想问柳娘怎么回事，就见柳娘比着一个手指，笑灿灿的走场子，抚掌道，“我家陵姑娘是有去处了，金，一万两！”柳娘把后面的几个字，咬的极重。
楚言也好，肥头男也好，男客们也好，都倒吸了口冷气，金？一万两？这是怎样的富贵啊。
“我也出金一万两，买那姑娘的一万二千银！”正当大家还在震惊里的时候，楼拦的老头却也抛出了惊人语。肥头男恶狠狠的看了眼老头，又很是不甘心的在楚言身扫了会儿，拂袖离开。
柳娘看的真切，一个眼神示意旁侧粉头，粉头点过头，即刻随那肥头男。
“好了，现在我们把场子还给姑娘们，大家好好的玩起来！”柳娘双手一举，乐声起，薄纱舞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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