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这几分努力有没有夹杂着别人的气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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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老头从出现到离开，其实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内，他看了摄像头五次。
硬生生给人营造一种‘他和正常人一般无二’的神情。
陆朝阑说：“他是故意挑选这个位置的。”
“是想挑衅吗？”顾暮然说完，自己摇头否定：“应该不是，我更倾向于，他们是在给线索。”
从引梦，到柳家老祖宗埋骨之地，以及包括易家的事情，邪术师协会都透着一种为顾暮然指路的感觉。
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们需要的？
翌日上午，顾暮然是和商斯泽他们一起出门的，商斯泽那边约了仇妤珍资助的那个姑娘谈合同，而这边顾暮然约了叶禹溪。
他们约在同一个咖啡厅。
叶禹溪深感意外：“没想到我们国师的后人，竟然真的会邀请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艺人。”
顾暮然呵呵一笑，“阁下真的太谦虚了，你现在的微博号召力，可是隐隐压了其他流量小生好几头。
“成名要努力。”他微笑着说道。
顾暮然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就是不知道这几分努力有没有夹杂着别人的气运。”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叶禹溪有瞬间脸颊绷紧了，但是也就那一瞬间，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
“阁下真是会说笑。”
“我从来不擅长开玩笑。”顾暮然的目光一直看着叶禹溪的神情。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出现一道声音，好似悲鸣的哭声，可是仅仅就那一声，不等她抓到什么画面，那哭声瞬间就消失了。
她目光再度出现着叶禹溪单纯含笑的眼神，他问：“阁下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