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记忆中的微笑——红(2/2)
红的恢复并不是另家人所满意的,真的装起疯来,别人也都说红已经精神有了问题。也请来红表妹专人看护,红走哪里跟到哪里。可我一直都不承认那是红。常年压迫自己对家庭不满和封闭自己的世界,她所做的这一切是做给别人看的,同时也是给自己看的。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去扭曲众人们一致的认为和红每天面对的大小瓶的激素药物,还想要去站出来说:不是的,她没疯!好歹我能平息自己的激动,也别担心我没有说出来,就算我说了,没人会与我响应,恐怕他们也会认为:疯病可以传染。
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再说话,这是我必须承认的。也可能是我再也很少有机会和红单独在一起。也是常莫名傻笑,很神经在房间里来回走来走去。家里人也为此怕了她,而所能做的就是让表妹好好看着不允许出门,不得迈出大门,好象红成他们家的耻辱般。这常让她的情绪时常不稳定。
很想能和红的父母谈谈,多点时间去了解他们的女儿,能多抽时间交流。几乎我每次去都没遇见过她父母。当我有点单独空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看到真实的红。还是会用眼睛在回答我的问题,附和着和我说话。还是会在嘴角流露出浅浅的笑,很美。那张和“林妹妹”一样忧郁的眼神望着我,可现在因长期服用激素药品已经显得微胖。
这样看似乎平淡下来的生活,在不知觉中度过了几年,也习惯了那条去红家的路线。大家也接受了她疯的事实,我也是无从辩解去默认别人给她的“头衔。”
可随学习工作上繁忙,毕竟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更主要是这些年来家里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还有自己的生活潦倒和不顺心,自己也变得散漫起来,很难再去顾及到自己周身的人,渐渐也没怎么去看红。听说红病情好了,听说还是经常独自偷偷外出时家人尾随跟踪她,听说……都是听说,我现在得到红的情况都是听说。
在我静下来,在我心境松懈开来的时候,或熟悉的人提到她偶谈论多年钱的红,眼前就出现红当年的笑,在阳光里那笑很灿烂。有*马上要去看看她,带上红爱吃的葡萄。然在我决定和打算行动去看红时,我都没让我那*成为现实。就算偶出差到她那区,也就是想我有一位儿时的好伙伴在这里。看着自己匆忙的脚步,任我坐上了回家的车。
这么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也就在上月红表哥结婚来我们院里,还是她母亲转成告诉我红来了,放下手中事赶了过去。
因为正赶中午她家的亲朋集体出去吃饭,在人群里我急迫的寻找红,在我眼神在没搜索到红时,熟悉的声音叫住我:嘿!山,我在这里,你怎么变这瘦呀,你看我胖成这样,你怎么老不来看我呀……
几米开外的红向我挥着手,手脚也比往灵活了,若不是红先与我打招呼我想一时半会我是无法能将她从人堆揪得当出来,老远打量着红,已经没有往依稀独特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能相吸,很胖,如同妇女一样臃肿。我真很吃惊,红怎么会这样大方语气和我说话。是红吗?我知道记忆里的红已经在那年死去。
很想对红说:你真记得我吗?
红:你好吗?你真的快乐吗?
红:你还真记得阿山吗?
红的笑容已经被封存在那童年的记忆里,那永不褪色灿烂笑依然停留在那阳光年代。在我平静下来想想,或许红的目前快乐,开朗对她而言未尝不件好事呢?所以我希望她能过很幸福,希望我身边认识与不认识的人都能得到幸福,得到人间更多的爱。
谨此文怀念我童年的伙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