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比肩赤帝的男人(1/2)
在唐篁的不远处站着一位一身白衣的女子,她娴静的站在那里,好像在位唐篁做模特。enei。
许多人在他们身旁走过,拨动巨大的转经筒。他们中有最虔诚的藏族信徒,也有手持相机激发碧眼只为游玩的外国游客。转经筒转动的碌碌声和着飘荡在佛寺中的梵唱声,融合出一股神秘又悠远的难言肃穆感。就连一向最爱聒噪的大嘴此时也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站在唐篁的肩上看着他的画板,仿佛入了神。
唐篁已经来萨迦寺三天了,这个女子是无意间发现的。当时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雪蔵清心。虽然二人的相貌毫无相似之处,却同样的清雅脱俗,有着一股飘渺若仙的神韵。与雪蔵清心相似的气质使得她牢牢吸引住唐篁的目光。
第二天、第三天她又出现在这里。他终于决定为她画一副肖像。
她发现了唐篁的意图,既不上前也不离去,静静的站在原地,竟是做起了唐篁的模特。
四目相交,两人达成了某种不可言传的奇妙默契。
时间在唐篁的笔尖划过,一朵清丽的荷花在画纸上徐徐绽放。然后是一片荷塘,浮现。明明是硬笔的素描却有着水墨画的飘逸雅韵。
荷塘边有一座莲台,白衣女子以自在观音的坐姿坐在莲台上。一只无暇玉足轻点在水面,荡起圈圈涟漪,俏皮又不失庄雅。
唐篁的眼神露出满意的笑意,连他的嘴角也微微翘起一个弧度,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白衣女子莲步轻移走到唐篁的身旁。她望着画纸上的图画展颜一笑,纯澈如清晨初绽的白莲。
翦水的眸子看着唐篁她轻声问道:“这画可以送给我吗?”她的嗓音清悦动听,使唐篁想起戏台上的花旦伶人。只是没有伶人的烟视媚行,更多几分佛家的庄重素雅。
“当然。”唐篁欣然取下画纸递给白衣女子。
女子轻声道一声谢即转身离开,没有多余的留恋。
唐篁确实生了一副好皮囊,也有不错的气质,但还不可能达到虎躯一震美女一片的地步,那是只有种马小说中才会有的情节。再说那些女主角一个赛一个的花痴,也忒倒胃了些。
唐篁不紧不慢的收拾起画板,他没有想过与那个女人发生些什么,人生路上能与一个各方面都十分突出的美女邂逅本就是一种幸事,不该强求太多。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得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唐篁知道做人不该奢求太多的。
待唐篁收拾好画具,白衣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一个拐角。唐篁掏出一个核桃,毫不费力的将之捏破,取出核桃仁细细咀嚼。唐篁的眼睛瞥向萨迦寺的深处。今晚应该去拜望龙隐法王了。
萨迦北寺的乌则是萨迦寺三大藏书处之一,同时也是最早的藏书处,据说在五祖八思巴以前就放满了图书,八思巴时期也有少量的珍藏本入室。该室除藏有大量古藏文抄本外,还有为数不少的梵文贝叶经和汉文经卷。这些经书部部都由金汁、银汁、朱砂或墨汁精工写成。
晚上十点。
在乌则是旁边有一耳房,这里陈设有些陈旧,而且还点着油灯,那油灯的花纹显得很古拙,看样子已经很有些岁月了。进到这里就好像回到了几个世纪前,仿佛时间从这间房子经过,除了尘埃没有带走更多,它就以这样的姿态定格住,一切都显得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却绝没有腐朽霉味。
刘禹锡说“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这里也是一间陋室,而其主人的德行足以使的这间陋室满屋生香。因为这里住的就是龙隐法王。
此时在房间中对坐着三跟人,其中一人乃是一位老僧,垂在胸前的长须已经花白,两道同样雪白的寿眉足有三尺长,满脸沟壑纵横的褶皱,却是一副慈悲相。正式名盖西藏,德冠华夏龙隐法王。提起他的威名即使在欧洲也同样赫赫。
当年第261代天主教皇誓要将上帝的福音传遍东方大地,救赎那里迷失的羔羊们。当时梵蒂冈的战略就是先拿下中国,再借由的辐射将圣父圣子的灵光洒满这个东亚,继而是将个亚洲都收归主的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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