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波澜阵阵(1/2)
当今帝上与曾经的镇北将军嫡出之女赵青染青梅竹马,赵青染十六嫁入皇宫,走向了一生权力的巅峰,连带着整个镇北军府权力一时滔天。
而皇上与赵皇后琴瑟和鸣更是羡煞了世间人,民间无不以这对最尊贵的夫妻为榜样。
然而,这样的好景却是不长,仅仅是八年之后,赵皇后*后宫,犯七出之罪,理应处死,然而陛下却是于心不忍,只是将赵青染废黜后位,囚居与当时新建的漪兰殿,一切吃穿用度与皇后无异。
皇上如此深爱皇后,按理说,皇后有绝对的机会重获圣宠,只是可惜,废后圣旨下来的当晚,朝堂震惊了,镇北将军赵牧谋反,满门抄斩,赵皇后自此再无翻身的机会。
而从小娇贵的赵青染无法忍受冷宫的孤寂,火烧漪兰殿,就此香消玉殒!
而奇怪的是,当年年仅七岁的五公主慕容瑾,也就是赵青染的长女,本是下榻在昭阳殿的,却是在那一晚也是再无踪影。
帝上震怒,下令大理寺卿彻查此事,查到的只有皇后因火*的结局,这样的结局,重重的刺伤了深情帝王,自此,陛下便封锁了当年皇后的寝宫,未央宫。而有关于赵皇后的任何事物与人,早已被陛下严令封关,宫中无一人再敢提起那个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未央神话。
而现在的苏皇后,也只是在坤宁宫而已。
如今,大理寺卿一家满门被灭,赵克刚房内更是发现了当年赵皇后最爱的清风醉,这样的消息,有如在朝堂,宫廷投入一块沉沉的大石,掀起无数涟漪,波澜阵阵。
定国公府,苏季晨扣着拇指上的扳指,*官场多年,他的双眼锐利到让人不敢直视。
幕僚冯异走了过来,他沉思了片刻,低低说道:“赵克刚,官位虽是四品,但这样无故一夜间全家被杀,样子极为恐怖,这样,无疑是朝堂丑闻。”
“是啊!”苏季晨深深叹息了口,微微提起眉毛,苏季晨沉着道:“这件事看似是赵克刚有极深的仇家,恐怕事实远远不如表面所想的。”
“国公爷,这个赵克刚,平素虽是好色了些,但在官场上却是个人精,断断不会随意得罪人,唯一的一次,是…”冯异不用说,他知道狠辣凌厉的苏季晨一定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
“不可能!”苏季晨双眼一沉,声音从紧抿着的牙关中一字一句吐出:“当年有牵扯的都已经死了,要不是这个赵克刚命硬,老夫当年就要将他斩杀的!”
“可是,在赵克刚的房内竟然发现了清风醉,这是不是代表着什么?”冯异从来都是谨慎,正是如此,苏季晨才格外的看重他。
苏季晨转过头,紧紧地盯着冯异的表情不放,转眼他便说道:“也有可能是这个人想要祸水东引的障眼法。”说道此处,苏季晨两眼一眯,他朝着冯异说道:“赶紧把大理寺卿的位子添上,最近陛下对我苏家的防范亦是越来越深了,我需要先放权一阵子,这大理寺卿,看似位低,却是不容忽视的。”
“是”冯异接下命令便也离开,其实他的心里也知道,怎么可能只凭一个清风醉就断定是赵家人呢!
相府内
“父亲,我看这件事不简单。”尹洛宁低低的对着尹桓说道,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宁儿,你发现了什么?”尹桓转过身,看着这个一直让他骄傲的儿子,他知道,子敬向来都是藏得极深的。
“呵呵,父亲,我查过赵克刚这些年,并没有发现他与人有任何的深仇,而他一家被杀,手法极其残忍。况且,赵克刚身为大理寺卿,掌管京都犯人,他自然也会顾及着自身安全,赵府的防范绝对不弱,而这次,这人竟然可以一夜之间杀光他的全家,甚至外面没有一人得知,可见此人是有所准备的。”尹洛宁静静分析道。
尹桓也是在沉思,尹洛宁又道:“据我所知,赵克刚一个月前曾在青楼买下了个清倌儿,此女深得赵克刚的宠幸,然,赵氏灭门后,这个青楼女子竟也下落不明,我想,她一定与这个凶手有关联。”
“哎!可是要找到这女子,茫茫人海的,上哪去找?”尹桓皱了皱眉,沉思了许久。
“父亲,要找到她并不难。”尹洛宁笑着看向尹桓,胸有成竹,手握乾坤。
“宁儿”尹桓啪了啪尹洛宁的肩膀,他颇为安慰道:“为父知道将事情交给你是放心的,不过也要盯着点国公府,我看苏季晨最近被皇上打压了,可是也不能有闪失。”
“是,孩儿明白。”尹洛宁低头应道。
“为父与苏季晨打了数十年交道,这么多年,一直没能胜过他。他,不是个能让人放松的!”
“宁儿明白。”尹洛宁向来都是极其孝顺,尤其是对于父母之命,简直就是当做圣旨。
尹桓又想到了一件事,他不满的问着尹洛宁道:“听下人说,最近你与公主分房而睡,可有此事?”
咳咳,尹洛宁轻咳了几声,他有些不耐烦这个话题,淡淡说道:“那日,皇后不也是这个意思吗,让咱们尹家不要与公主走得太近。”
尹桓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对上这个孝顺却又狡猾的儿子,他只觉得是无奈,严肃的道:“为父知道,你一开始就抗拒这门亲事,可现下,都已经过门了,公主也是咱们尹家的人了,你是大丈夫,理应是要护住妻子的。”
说完这些,尹桓的老脸上就不自然泛红,他都是一大把的年纪了居然还要与自己这大儿子教训这些房内之事,同时又是一阵无奈,妻子早逝,苏夫人虽然名义上是尹洛宁的嫡母,但是,到底有多疼惜,他也是清楚地。
“是,子敬记下了。”至于真的记住了没有,也只有尹洛宁自己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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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
知命之年,可知天命。而所谓能知天命,亦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
一身明黄的朝服,这个年过四十的男子威严万丈,仪表堂堂,仍旧是当年那样的英俊。只是他的发鬓上,却添了丝丝缕缕的华发。
连连叹息,慕容朝透着深深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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