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1)
姚天河在办公室里连着加了四五个夜班,最后这个晚上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死困,眼皮沉的翻不上去,想推敲个别词句,明明已经想好了,下笔写出来却又不是,只好收了报告,打着呵欠回家。叶紫香还在客厅里坐着,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抽空了的烟盒里也塞了烟头烟灰,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烟雾*着她的头发,剪短了的头发又莫名其妙地做成了波浪卷,波浪卷里藏着烟雾,烟雾从波浪卷里冒出来,整个头脸像顶着一盆燃烧未烬的湿柴。两只肥大的光脚丫是叉开着放到茶几上的,睡衣顺势滑到胯根处,烟头上落下的烟灰掉到**的腿上,热热的烫着,烫一下,她的牙就咬一下。牙是有响声的,落到大腿上的烟灰却无声无息,叶紫香就在脸上弄出奇奇怪怪的笑,看见姚天河进来她还是那样的笑。姚天河说:“你为什么不睡觉,我说过你不用等我。”忽然地又没了困意,推开了另一个房间门,又看已经算是完成了的报告。
叶紫香一把抢过去,说:“你就拿它跟我熬夜是不是?熬到我身上来历假你就写完了。行啊姚天河,我要是逼着你上床干那事,你还可以说我不支持你的工作。”哗拉哗拉地翻着,看见里边写着阎婆惜沐浴池,又哧哧哈哈地笑了,说:“你最好给婆惜洗澡的地方装上六面镜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能看到的。两个人看着自己弄那事……”说着扯住姚天河的裤子,要看姚天河的根器啥反应。叶紫香记得有一本杂志上说,火头子旺的男人,看见女人踩过的脚印就能起反应。又记起滩头乡的妇联主任张罗罗说的那个一人种两块地的老公爹,小六十的人了竟然老嫩都吃得下,看来姚天河是真不行了。自己的地有男人也荒着,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一时心里恨恨的,突然地吼了一声,说:“火啊!”吼的牛嚎一般,姚天河被叶紫香搅搅的根本无法看材料,叹口气收起来,说:“你明明知道我不行,还老是火火的,不是硬要我出洋相吗?”叶紫香说:“你心里不往那里想,它自个会*呀?你看着我想着,它不*不当家!”
姚天河就脱了裤子,试着顶过去,可是叶紫香非要他睁大眼睛望她,姚天河就把眼睁大了,看见夜晚的城市辉煌一片,广场上的霓虹灯,公园里的镭射灯,信号塔上的探照灯,马路上的日光灯,与小区及巷子里的彩灯汇聚到一起,把黑夜弄成了白昼。叶紫香一丝不挂,**肉身,如一只雪原跳涧的猛虎,她的睫毛变成了虎须,她的牙齿变成了虎牙,她的手指变成了虎爪,他在叶紫香的虎形虎威中变成了一只撕碎了都不解谗的青山羊。姚天河在叶紫香虎牙虎爪的拨弄下,成串的汗水从头皮上渗出来,汪着聚着,流满了脸,流满了脖子,流满了脊背,下边的根器却缩了又缩,结果他几乎带了哀求,说:“明晃晃的我是真不行,我要是能行,我会不用吗?”但是,叶紫香又一次大恼,她再也无法忍受姚天河的躲躲闪闪,一股怒气催着,扑通把姚天河放倒在地板上,一条腿压着姚天河的胸口,一条腿压着姚天河的下肢,左手按住姚天河的脑门,空出右手来套住了姚天河的根器。连扯带揪,又拍又打,结果又换来更大的愤怒。
姚天河第二天到局里去上班,他的两条腿就显得咧咧呱呱的,原因是下处被叶紫香捋扯的破了皮,让裤子磨着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