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男女情事(1/2)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叶子想到这一诗句,嘴角一歪,不由笑了。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得她心事荡漾。
想起年少时的某天,那两朵小小的蓓蕾,恍若一夜之间,便微微的绽开了,露出淡淡的浅浅的*。于是显现出,些微的曲线,想要掩饰,却终难掩藏。那时候,她感到害羞,甚至觉得有些可耻,于是害怕别人的关注,喜欢选择一些暗色的厚重的衣服。
最尴尬的是上体育课,总希望不要跑步。否则,起伏的小山丘,很是惹眼。
同床的春把草席弄脏了,上面染上几点的红。春埋怨她,叶子却道:要不,去看看自己的吧。
春随即去了洗手间,返转时,红着脸说,是真的。其实那时候叶并还未经历初潮,只是听说而已,而且在女厕所里偶尔也看见那刺眼的红,印象很深,她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稍微成熟的标记,只要她是健康的,都会经历,有些类似于标志性建筑。
离学校有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中巴车很破,晃荡晃荡的,兼有发动机嘈杂的声音,尤显刺耳。叶子管不了这许多,因为几乎每次她都要晕车。后来,临上车前她先吃两片晕车丸,然后选择司机靠后的位置。这样多半保险,至少不吐。通常没过多久,药性来了,就昏昏欲睡。
那次,她依旧坐在司机靠后的位置。右手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戴着眼睛,留着两撇小胡子,手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样子倒还斯文。前面有一根扶杆,将司机和他们的两个位置隔开,叶子于是双手抓紧扶手,脸伏在手臂上,很快就睡着了。朦胧间,右胸被摸了一把,她几乎要跳起来。环顾四周,并无其他可能。而那个男人,却闭着眼,佯装睡着,小女孩伏在他胸前,已熟睡。叶子又羞又愤,可是又不敢高呼。想想觉得恶心,不甘愿,于是掐他的左手,很使劲,一下接一下。他不敢哼声,依旧闭着眼。还没到站,就抱着孩子匆匆下车了,这期间,叶子始终用仇恨的眼光怒视着他。
初三,学校包场看电影,大白天。她去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但还是有许多人走来走去。她拿着票,找位置,外面是青天白日,亮得耀眼,里面却是漆黑一片,眼睛极不适应。忽然,有人从背后抱紧了她,连同她的两个手臂,匝得紧紧得,她几乎不能动,只能奋力地稍稍扭动身体。胸闷,几乎不能喘气,几秒钟后,那人松开了手,待她回过头来,人已经不见了。她确信是个男的,因为女人没这许多力气,甚至可能是认识的某位男生,可是并无任何凭据。
叶子学习很好,在学校拿了不少奖。但是家庭条件一般。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初三那年,她选择了中专。考上了一座颇富盛名的全国重点中专。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流下了眼泪,不是因为高兴,而是觉得委屈。
她是想考大学的。曾经最大的梦想是站在象牙塔下,做个天之娇子,然后,最终成为一位作家,自由的作家。
新学校很大,环境也很幽雅。叶子是班上年龄最小的。当校园里到处有人哼唱《十七岁那年的雨季》的时候,她才十五岁。同学们都很喜欢她,说她可爱,不单是长相。叶子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有空的时候,就和同学去爬山,看海。她觉得开心。曾经的梦想好象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关键在于现在,还有未来。
从家里去学校还是坐的中巴车,要六七个小时。因为是长途,通常是两个司机。暑假后,返校。酷热的夏,车里没有空调,闷的很。司机是一老一少。老的开车时候,年轻的就坐在她旁边。很年轻,唇上刚冒出淡青色的绒毛。老司机与售票员一路谈笑风生,中间加些荤段子。她不喜欢听,可是那些粗俗的话还是一阵一阵的吹进她的耳朵。半路又上来一位,没位置,她瘦,于是在她侧边坐下。叶子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那个年轻的司机,总是若有若无地将手搭在她的身上,或腿或肩膀。她皱眉,将他移开,不多久,又开始。叶子不敢声张,只是一次次的忍着。然后占着很少的位置,将腰杆挺得笔直。他还试图将她拉到胸前,她用力挣脱了。于是,他笑着指指她的后背说:你看,后面衣服全湿了。
她摸了一下,果然。于是脸红到了脖子。只穿了一件衣服,一旦湿透,里面连胸衣的带子都明显的透露出来。尴尬的无地自容。还离学校很远,她便起身,宁可站到车门口等,这样,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还可以免受骚扰叶子回想起自己年少些事,总觉得自己是属于运气不好的那类,还好,没有更过分的了。
叶子不喜欢穿裙子,觉得太招摇,所以一年到头以牛仔裤居多。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某次有师范的男同学来玩,说起读书时候的事,便道,记得她参加班级生日晚会的时候,穿着白衬衣,黑裙子,还跳舞,感觉很高雅,很漂亮。
听着心里甜滋滋的,人生最大的满足,莫过于给同学留下了深刻美好的印象。她还记得自己有条白裙子,及膝,白的亮丽。和女友去工校玩,听海弹吉他,然后一起打牌。天还蒙蒙亮。赶回,女友用自行车驮着她,她看见白色的裙子被染上眩目的红,原是提早来了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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