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跟我走（1/2）

jo和月姬回到了云顶妖宫，他随心所欲，他准备亲眼看着这末世的风华。

月姬不懂jo的想法。

她只是觉得，jo有了很多空闲时间，不再忙着四处奔波。

jo有了很多时间陪着月姬，椿，百足和逆发结罗。

月姬的敏锐，让她发现了jo变了。

jo，变得非常大度。

倒不是说jo以前是个小肚鸡肠的存在，而是说目前的jo，对待很多妖怪都带着慈悲之心。

没错。

月姬没有感觉错。

就连逆发结罗，百足妖妇都感觉到了jo变得更加仁慈。

jo那种眼神，那种仁慈，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刑犯，或者是命不久矣的重病之人。

面对一个命不久矣的生物，就连究极生物也会有恻隐之心。

只不过，jo比较特殊，

因为在他眼里，世界上所有的妖怪都被怜悯了。

就连月姬，百足，逆发结罗也被jo用这样的眼神对待。

这就很奇怪。

想象一下。如果你最亲密的人一直用一种：你快死了，我同情你。这种眼神看待你，你会是什么心情？

关键的是这种神情不是故意的，而是下意识的，不由自主的表现出来。

就算隐藏着，克制着，但是总还是会是不是露出这种怜悯。

这种眼神一般会在佛陀和菩萨眼神中流露出来。

可是，jo是佛陀吗？

是菩萨吗？

不。

他和这种大慈大悲的存在完全不同。

他本质就是恶，本质就是掠夺和压迫。究极生物不需要同情别人。

但是就像是看见了将死的生物，jo总会不由自主的表示：算了，反正你快死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类似这种表情。

只有面对人类的时候，jo总会露出一种看到幸运儿的神情。

似乎在说：运气不错的家伙。

即使看见一个乞讨的人类，一个已经病重快死的普通人，jo也会露出一种：哦，你这家伙运气不错，的神情。

太奇怪了。

jo就是这么奇怪。

至少在jo身边的几个女性是这么觉得的。

这怪不得她们。

因为认知是不同的。

生命境界是不同的。

jo看待那些妖怪，是觉得它们命不久矣。

看待那些人类，是觉得，他们这个种族运气真好，有了翠子给他们开启新纪元。

这是居高临下。

这是究极生物对次级生物的评价。

不带感情，只有客观的认知。

而jo，恶劣就恶劣在，他看见了所有妖怪的命运，但是绝对不会说出来。

就连同床共枕的几位女妖怪，jo也闭口不言。

说了也没有价值。

只会加大她们的恐惧罢了。

还不如趁她们死前，趁她们化作灰烬之前，陪她们疯狂的寻欢作乐。

让她们一路走好。

jo对四魂之玉很了解。这种东西恒古不灭，如同冥道一样，不完成主人的指令就绝不可能罢休。

甚至，还会为了维持主人的命令，一直监控全世界。杜绝任何违背主人命令的可能性。

它可能做法不激烈，它会很温和缓慢的实现这个目标。

这就是翠子的理想。给予人类光明的未来。

人类的光明，必然会灭绝妖怪诞生的可能。

小小的地球，容不下太多的智慧生物。光人类一种就够了。

妖怪注定灭绝。

然而jo心中却没有真正的怜悯。

那只是一种泛泛而起的同情。

就像是看见飞蛾扑火之时的心情波澜，甚至可能比这个还要清淡。

可是当真如此吗？

即使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妖怪也不会心生悲痛吗？

究极生物自己也不清楚。

反正这只是不停穿越时空遇到的悲欢离合而已。

不能，也不应该为了任何次级生物而悲伤。

即使会看见她们化为灰烬。也不能有动摇，究极生物不需要这些东西。

在陪伴月姬她们疯狂度过一个月之后，jo打算尽快收集大妖怪之血。

“早点离开这个世界。”jo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