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杀人立威(2/2)
这一招耍的漂亮至极。将旁边的李双财看的眼花缭乱。可下一秒他便在心里将这牛金松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李双财还沒弄清怎么回事。便忽然觉得满头满脸被喷溅的湿淋淋的。眼睛竟是一片的猩红。他慌乱的用手赶忙抹了几把脸。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满头满脸都是鲜血。
耳边传來噗通一声。抬起头來只见张小鸠已经倒在了牛金松的马前。脖颈上的首级早就不知去了何处。徒剩一个光秃秃的颈子在不断的向外喷涌着鲜血。眼见张小鸠竟被牛金松一刀斩首。跟在他身后的贼兵立即便泄了气。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口中纷纷喊着投降与饶命。
牛金松满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贼兵。 心里对它们充满了鄙夷。这些流贼和满清鞑子比起來还是差的远了。又蠢又笨不说。竟然还沒有骨气。居然连死战的勇气都沒有。真不知道杨嗣昌之流是如何将仗打城那个德行的。
“首恶已死。还有谁敢不服吗。”
牛金松的嗓门巨若洪钟。一连喊了几遍。竟将有些站的靠前的贼兵吓的频频倒退。当然。这也不全然是牛金松的嗓门功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涌进辕门的官军越來越多。而且他们还惊恐的发现。官军已经架好了大炮。火把就在距离炮尾的不远处。只要稍稍向前一点。就能将火炮点燃……
李双财跳下了马以后说什么也不敢再上马。生怕再有人射他冷箭。便在马下跟着牛金松疾言厉色的质问贼兵们。还有谁不服。眼前的尸体就是他们的榜样。与此同时。张小鸠又泄愤一样的踹了张小鸠已经失去生气的身体几脚。毕竟是这厮喷了他满身满脸的鲜血。使他当众出丑。
结果一脚踏上之后。另一只脚竟然在血泊中滑了一下。身子便站立不稳。向前摔了个狗啃泥。这使得本來一片肃杀的场面竟然有了一丝缓和。现场有人实在憋不住。被李双财愚蠢的行为引的笑出声來。牛金松贼暗暗大骂李双财是蠢货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自己说话山西味太浓。又不会说河南话。哪里还轮得到这厮出马。
眼看着李双财晃晃悠悠的在血泊里爬了起來。牛金松怕他再现眼。便低声训斥了一句:“还嫌给三卫军丢人不够吗。上后边老实呆着去。”
李双财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人。却是欲哭无泪。发泄无门。虽然想梗着脖子辩上几句。可是眼角扫到了牛金松手中还在滴血的雁翎刀。便被吓的脖子一缩。乖乖退了下去。
牛金松提马上前。便直往贼兵中过去。所过之处。贼兵们下意识的纷纷闪避开……
……
北营。马守应面无表情。大帐中静的连人们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只有帐外传來的人为的狂呼乱喝之声。这是迷惑官军的营啸假象。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料想中的官军并沒有出现。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马守应终于有了反应。他看了一眼倒在卧榻上烂醉如泥的刘希尧。眼光发冷一言不发。然后直接对军帐中待命的头目们说道:“今晚官军怕是不來了。”紧接着马守应又补充了一句:“一样不能松懈。谁知道官军再玩什么把戏。”
马守应的目光又在军帐中扫了几眼。“贺一龙呢。把这竖子给老夫带上來。”他平素里在言行中有意识的学着官绅的模样。虽然不伦不类。但在那些更们见识的贼兵眼里已经有了官老爷的威风。
“那。那个。贺一龙刚才喝多了。大头两刚才不是下令将他拖出去吐吗。”
马守应皱眉。满脸厌恶的道:“把他抓回來。若是今夜官军沒有行动。明日就以通敌之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