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心有忧(1/2)
下心中极是难过起来,加上吃的过饱,所以觉得气:脸一时都涨的通红的,她忽然站起来,跟宝姨同段玉郎简单说了句想要去后院稍待片刻后再过来,便转身走了出去。
她转身先是极力压抑着,等走出了屋门之后,一转过屋门,就开始急步走向屋后,而那本来极力忍住的眼泪,也在此时,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分离,原来还是这样的痛苦,这时她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离奇梦中的男子,她现在真的十分能体会此男子心中的痛苦,一种如蚁啮心的酸痛感觉在自己的心中盘旋,快乐如此遥远,那个人的身影如影随形。
她一个人来到后院,那染指甲的小碗还在,里面剩余的花汁依然鲜艳,此时不像上午般闷热,可能是有阵雨,所以风大了起来,她看见屋檐下有蜻蜓在低飞,偶有燕子飞来争食,恍然觉得,和他已经分开很久了,那么这么长的时间,他在干什么呢?有没有一些思念自己?还是自己的穿越正好合了他的心愿,他现在早就和那个女人双宿双栖了呢?
想到这儿,眼中的泪再也不能忍耐,双双滚落下来,转过身来擦泪时,却不知在何时,段玉郎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他的脸色十分沉静,看到她脸上的眼泪,便把眼神看向了远处,然后他道:“让你受委屈了,可出逃一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到的!不过你尽管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的愿望落空的,无论如何,我也带你出去!”
不知为什么,这刹那同灵光随至,她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在什么地方,可能都逃不开那一个运字吧,可能自己逃到天涯海角,还是会被运的大手紧紧握住,再次投入命运的旋涡中不能自拔,由某种女性观点出发,她觉得事情不可能这样的简单,一定会有什么事会把原本的计划打乱,会让她再次失去方向。
段玉郎在她身边坐了下,伸手一边把玩着桌上的小碗,一边轻声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有万般委屈,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身陷风月场所而情绪悲郁所致,我感觉你的心里好像有一个人一个让你不能放下的人。”
她没有想过玉郎会突然想到这么问,因此在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她也没有流露出来,而是强打起精神道:“玉郎你想太多了是我想着什么一个人,我想的人很多家里的人,父母爷娘,兄弟姐妹,我觉得最悲哀莫过于连他们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
这番话不由的强起了的愁思,原来是思乡之情,谁又能没有思乡村之情呢?正在这时耳边却响起了小玉的歌声,只听她轻轻唱道:“鸿雁天空上对排成行,江水长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初这歌时,只觉得低沉压抑,但最后却用豪迈的词句结尾,段玉郎觉得这像是北地蒙古的民歌,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他问小玉是不是蒙古的民歌,小玉点点头后道:“不要问我这歌我是怎么学会的,我,自己也知道是从何处学来的,只是突然想到了,可能是从前还没有失忆时学的吧!”说完她含着泪向他一笑,他忍不住伸手替他擦去了脸上的眼泪。
稍倾便狂风大起来。果然有场好大地雨。不过因为是盛夏地阵雨。所以一会儿就停了。此时天上乌云尽散。但还余有大片云朵在天上游离飞卷。在小玉地软磨硬施下。三人带着数名仆从。下山去往东山方向寻找她所说地那个竹山村。可巧地是。仆妇们中有一家正是从那里搬过来地。所以一行人由她带着。顺着湿滑地山路向下行。太阳业已再度出来。刚下过雨地空气最为清爽。密林中鸟鸣不断。虫声阵阵。宝姨见在外面。也不顾什么了。带头唱起了小调。风过处。是阵阵地草叶清香。
宝姨唱地是一曲元人小令:“东边、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兀地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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