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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太平天国平南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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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峰是恩平人,出生的小村周围有三座山峰,于是他爷爷便给他起名为三峰.尽管他生长的地方连河都没有,但他从小却十分喜欢游泳,而且就在山间深潭中练就了一身水下功夫。多年以后,冯三峰凭着这身水下功夫,出任了顺风镖局主要负责镖船押送的大镖师。后来,顺风镖局结束,冯三峰就在广海墟住了下来,并买了两条木船,开始经营他的运输行顺风堂的生意。凭着他在江湖上的地位,他的航运业务可谓展迅。在短短的两年内,顺风堂的两艘木船变成了十六艘,航线遍及广州、香港和澳门等地。按亲戚辈分来算,冯三峰应该是德轩的远房舅舅。而按师门关系上说,冯三峰又应当是德轩的师叔。有了这两层关系,对于德轩的不期而至,冯三峰就理所当然地要尽其舅舅和师叔的责任了。他把德轩和林天两人都安置到自己的身边,让他们负责管理在广海墟码头上的船只调度。

广海墟位于新宁县的南部,是一个滨海的小鱼村,可也是整个四邑地区不多的出海港口。正因为如此,从宋朝开始这里就成为广东东南沿海著名的商港和渔港。在港口旁边的小山上,有一块巨石上刻着“海永无波”四个大字,见证着这个小渔村的繁盛和其持久的生命力。

冯三峰有一妻一妾,五个儿女。可儿女年纪都还小,随着顺风堂航运生意的拓展,他早就感觉到身边没有一个能够替他独当一面的亲信,德轩和林天的到来正好让冯三峰解决了这个问题。

德轩和林天在顺风堂里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位,可冯三峰却告知属下,德轩和林天可总管顺风堂在广海码头上的所有事务。

码头是三教九流云集之地,顺风堂是码头上最大的字号,所谓树大招风,黑的白的来搅事三天两头就会来一拨。两个多月下来,德轩所受到的磨励,就与他在谭和堂当那几年少掌柜不能同日而语了。这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冯三峰和林天这两个老江湖的点拨了。

这两个月里,林天也没闲着。平时他与德轩在码头上走走看看,算是帮冯三峰做一些管理工作,有空闲的时候就在广海一带到处游山玩水,其实旨在暗中寻找着黄德滋以及他的部下。

可是,古语有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林天和阿忠等人在岗州新宁一带遍寻不到的平南王黄德滋,在机缘巧合之下却被与此事全无干系的德轩救了。

德轩和林天住的地方是在顺风堂临海的货仓的二楼。货仓外有一块向海的空地,每天清晨德轩都会与林天一起在这里练习拳脚功夫。这天,林天天没亮就启程到广海北面去了,德轩睡得稍稍晚了一点,起来以后洗刷完毕,他照例走到空地上,准备打两套拳松松筋骨。就在这时,仓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声。顺风堂货仓外面就是广海墟,现在正是赶早集的时候,人声鼎沸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可今天的这种喧闹,有别于常日。除了叫骂声以外,似乎还有打斗和刀剑相击之声。德轩觉得有些不妥,便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大门前,从门缝中向外看去。只见门外的墟场上已经乱作了一团,地上满是大大小小的鲜鱼,卖鱼的和买鱼的人们都在争相走避着,不远处一大群官兵正围攻着几个平民打扮的汉子。那几个汉子身上都已多处受伤,满身是血的,但仍在拼死力战着。

真乃好汉!德轩暗叹了一声。

这时顺风堂的伙计们都从楼上下来,开始干活了。德轩想起今天还有几船货要清点,也不愿惹麻烦,就命伙计关紧仓门,自己回到了仓里。

清点要付运的货物是一件很繁复的工作,又是算盘又是账本的,德轩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就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正在他昏头昏脑地打着算盘的时候,一个伙计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对德轩说:“谭公子,你快去看看,外面来了很多官差!”

“很多官差?”德轩抬起头。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官差来顺风堂打秋风是常事,但很多官差到顺风堂来就有点特别了。他放下算盘,站了起来。“跟官老爷说,我就来。”

伙计赶紧转身离去了。

这些日子,德轩跟官差打交道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他走进账房,从柜中取了两张银票和一些碎银放入怀中,然后使向仓门走去。

顺风堂的账房在顺风堂甲字号仓库最靠里面的地方,从账房到仓门要经过长长的一条过道,过道两旁就是密密麻麻的货架了。当德轩沿着过道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右边的货架夹缝似乎传出了一点声音。德轩知道现在伙计们都在外面忙着,这个货仓里除了自己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于是他便停下了脚步,扭头朝右侧的货架看去。可货仓没有窗户,大门又关着,采光很差,德轩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他迈步向货架里面走过去。就在他快走到尽头之际,他感觉到面前一阵的寒意,低头一看,只见一柄闪烁着寒光的短剑正椋在自己的脖子上。德轩心里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在货架和墙壁之间站着一个满身血污的人,正举着剑对着自己。

德轩认出此人正是刚才在墟场上与官兵拼杀的汉子之一,便定了定神,轻声说道:“这位大哥,我……”

德轩的话没说完,那柄剑就无カ地垂了下去。那汉子整个人瘫软了下来,鲜血正从他身上数处伤口迸出。

德轩一步抢上前扶着那汉子,迅撕下他身上的衣服,为他包扎住伤口。

那汉子喘着气,睁开了眼睛,张了张口:“你……”

德轩把汉子扶到墙角坐好,伸手捡起短剑递到汉子手上,轻声说道:“大哥,你在这里先呆着。我先应付一下外面的官兵,放心,不会有事。”说完,他站了起来,定定神向门口走去……

货仓外的空地上,顺风堂的伙计们都没有干活,或站着或蹲着,神色略有些惊恐。空地中央站着二十多个衙差,全副武装,而且刀剑离鞘,都处于戒备状态。德轩认出领队的是县衙的两个捕头,年老一点的姓邓,另一个面白无须的姓梁。这两人德轩虽与之并无深交,但都认识。德轩的心稍稍定了一些,便笑着迎了上去,拱手见礼道:“在下不知两位大人光临,有失远迎,实在失礼。还望两位大人海涵海涵。”接着就是一番之乎者也的客套,把两个捕头听得头昏脑胀。

“得、得、得。我说谭公子,你就别再客气了。”梁捕头实在听不下去了,扬手打断了德轩的话。“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两位大人原来是公务在身,如果在下能帮得上忙的,那么在下是责无旁贷,理应尽力效劳。夫子曰:……”

梁捕头赶紧又扬了扬手:“好了,好了。谭公子,我们这次是奉命追捕几个重犯,有人看到其中一个好像逃进了这个仓里。所以我们就带着弟兄们赶来了。”

“原来如此。”德轩点点头。“怪不得两位大人如此劳师动众呢!请问两位大人意欲如何呢?”

“这个简单。我们要在这仓里仓外搜上一搜。”

德轩脸泛难色:“两位大人,你们也知道这里是顺风堂的货仓呀!我们掌柜冯大爷又不在。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向冯大爷交代呀?”

“我知道这里是顺风堂的仓。不然我们早就把这里掀个底朝天了。谭公子,我可告诉你。这几个可是钦犯,是长毛。要是真让他们跑了,别说你,就是冯三峰冯大爷恐怕也交代不了。”

“长毛?!”德轩倒真的被吓了一跳。他实在没想到来到广海这种小地方,竟然又碰上了太平军。“这、这告示上不是说长毛都给剿灭了吗?我说梁大人,你可别吓我。”

梁捕头“哼”了一声:“我说有长毛就有长毛!哪来那么多废话?!快把仓门都打开!”

德轩知道这次是避无可避了。他把心一横,扬声喊道:“好。兄弟们都听到了。把所有的仓门都打开。邓大人粱大人,这是顺风堂的甲字仓。这甲字仓中都是县衙李大人府上的货。两位大人也知道,我们顺风堂从来都只是负责运送货物,至于这货是黑是白的,我们是不管的。所以请两位大人自己进仓吧!在下就不奉陪了。”德轩说完,拱手侧身把甲字号仓门让开了。

梁捕头也拱手道了一声谢,迈步就要往里走。他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邓捕头却一把拉住了他。邓捕头转脸对着德轩,问道:“谭公子,你说这甲字仓里都是我们李大人的货?”

德轩取出帐本递了过去:“也不全是。有一小部分是曹师爷的。帐本在此,大人请看。”

邓捕头没有接帐本,只是低头瞄了一眼。然后他回头对梁捕头说:“我说既然这仓里是李大人他们的东西,那我们还是到别处去看看吧!”

梁捕头不解地看着邓捕头:“邓老哥,你是说不搜这仓了?”

邓捕头把梁捕头拉到了一边,低声地说:“所以说你是欠火候吧?你想想这谭公子刚才都说了,李大人他们的货全在里面,黑的白的他们不管。他们不管,我们给管呀!朝廷三令五申禁鸦片烟,万一在李大人的货中有烟土,你我二人查还是不查?不查,万一上头追下来,那是你我失职,要查吧,得罪了李大人,你我同样劫数难逃。再说了,这长毛跑进顺风堂仓库,也只是可能而已,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可能,而把饭碗丢了吧?!”

邓捕头一番话,梁捕头听得连连点头,同时心里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踏入那个货仓,不然此刻自己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邓捕头回过身,对着德轩笑了笑:“谭公子,顺风堂冯大爷与我们县太爷是何等交情?我们心里都有数!所以说顺风堂仓库窝藏长毛,那我是说什么也不相信的。但兄弟是职责在身,因此还请谭公子多担待。”说着,他向德轩拱了拱手。

“邓大人太客气了。”德轩也躬身拱手,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银票塞到了邓捕头手里。“邓大人、粱大人。我看兄弟们忙乎了半天也辛苦的。两位大人和兄弟们为国为民,不辞劳苦。确实令在下感动。这小小意思,请两位大人万勿推辞。”

要是在以前,这种事情德轩是决计不做的。但自从谭和堂被查封,特别是来到这龙蛇混杂的广海墟码头上以后,他这位秀才爷经历了许多。尽管身上那股文人酸气仍在,可江湖上的那一套也学到了不少。

此刻,邓捕头接过了德轩的银票,满心欢喜,嘴上仍然客气道:“谭公子太见外了。兄弟们此番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那我们先告辞了,找个时间找个地方,再和公子一聚。到时我们喝个痛快!”

德轩目送着邓梁两位捕头领着手下了仓库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回身快步走进了甲字号仓。

进了仓,德轩把那汉子扶进了自己的卧室。这时那汉子已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所幸的是伤口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德轩取出药箱,先为他清洗了伤口,然后又上了药。

那汉子缓了一口气,说道:“公子救命之恩,在下铭记在心。来日定当相报。”

“大哥身受重伤,还是安神休息吧!”

汉子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我给马上离开,不然会连累你的。”

德轩轻轻按住他,摇摇头道:“千万别这么说,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那汉子笑了笑,双眼盯住德轩:“你刚才没听到那捕头说吗?我可是长毛呀!”

德轩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不害怕吗?”那汉子有点奇怪。

“我为什么要害怕呢?”德轩站起来边收拾药箱边说。

“好。有点意思!”那汉子哈哈地笑了起来。一笑扯动了他的伤口,疼得他咧了咧嘴。“我叫黄德滋。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呀?”

“原来是黄大哥,在下谭德轩,表字子邻。”德轩向黄德滋拱了拱手。

黄德滋也想起来拱手,可身子一动又使他身上的数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又涌了出来。

德轩抢上前按住了他,手脚麻利地为他处理伤口:“黄大哥,你还是躺着别动了。”

黄德滋苦笑了一下:“谭兄弟家中是行医的吧?”

德轩点点头:“省城谭和堂药行是本家,小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黄大哥见笑了。”

黄德滋所受的伤并没有伤筋动骨,但由于流血很多,因此人觉得很疲乏,与德轩谈了几句,便昏昏地睡去了。

德轩走出卧室,到了厨房,吩咐负责烧饭的伙计到墟上买些可以补血的猪肝回来煲汤,然后又忙着仓里和码头上的事情了。

昨天阿忠派人送信来,说在广海北面的端芬一带有人看到黄德滋和几个手下,于是林天一早便急忙赶去端芬了。他和阿忠汇合以后,在那一带转了一天,可毫无收获。

傍晚时分,林天才回到广海墟。他刚走进顺风堂仓库,便看到德轩快步向他走了过来。

“天哥,我有事要跟你说。”德轩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便压低声音说道。“今天早上我救了一个人,他说他也是太平军。”

“噢?他现在何处?叫什么名字?”

“他受了伤,现在卧室休息。他说他叫黄德滋。”

“黄德滋?”林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苦苦寻找数月的黄德滋竟然就在跟前。“他真的说他叫黄德滋?”

德轩点点头:“没错。怎么?这人你认识?”

林天沉思了一下,说道:“德轩,你知道你救了什么人吗?如果他真是黄德滋的话,那么你救的就是太平军的平南王。”

“平南王?”德轩一下子脑子还真的转不过来。刹那间,他怎么也无法把卧室里那个满身血污的汉子与尊贵的王爷联系起来。“他真的是王爷?”

林天拍了拍德轩的肩膀:“我要跟他谈谈。德轩,你把甲字仓的仓门锁上,别让人进来。”

德轩点点头。

林天推门走进卧室时,黄德滋正在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进门,从微张的眼缝中看到此人并非德轩时,他立刻拨出了短剑……

“阁下是上山插柳,插柳上山?”林天不紧不慢地说。

黄德滋一愣,对方说出这句旁人听来似乎莫名其妙的话,却是洪门天地会的切口密语。他在投太平军以前就是天地会在广东的一个堂主,天地会的所有切口密语,他都十分熟悉。难道来人是天地会的弟兄?黄德滋放下短剑回了一句:“插柳上山。”

“阁下穿城而来,越城而来?”林天继续说道。此刻他心里已经确认眼前此人就是平南王黄德滋了。

“越城而来。”黄德滋续了一句。

“西路军翼王麾下左路指挥林天参见平南王。”林天以太平天国的军礼进见黄德滋。

黄德滋激动地撑起身子:“你是翼王殿下的人?”

“是的。”林天仍然站着。

“林兄弟,坐、坐下说话。”黄德滋撑着靠在了床背上。“你也是天地会的兄弟?”

“谢平南王。”林天在对着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投太平军前我也是天地会的人。我知道平南王曾是天地会的堂主,所以刚才才冒昧用切口相试,还望平南王见谅。”

黄德轩苦笑着摇摇头:“这平南王三字,以后就不要提了。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

“这样也好。”林天点点头。“黄大哥,我早就听说你带着一帮子兄弟在新会新宁一带。可就是一直找不到你们。昨天有弟兄在端芬见到了你,我今天一早就去了。可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你呀!”

“你还有多少弟兄?都是翼王的部下吗?”

“我也是在新宁碰到他们的。他们原是英王的部下,有三十多人吧。来到新宁这一带就为了投奔你的。”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手下连家眷有不到两千人。都在新会五峰山里住着。现在朝廷已经收到我们在五峰山的消息了,据说正准备派兵攻山呢!那里也非久留之地,这次我到广海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搞到船,把兄弟们**去。可没想到出了奸细,我一到广海墟便被包围。我带来的几个弟兄都战死了,幸亏那位谭公子仗义相救,我才捡了条命。”

“查出奸细是谁了吗?”

黄德滋摇摇头:“我来这里以前派了十多个兄弟到这里附近探路,其中有四个没有回来,估计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这是大患,必须尽快除掉才是。”

“没错!”黄德滋叹了口气。

林天考虑了一下:“黄大哥,如果你信得过兄弟,这事就交给我去办吧!今晚我到县城一趟把这事办了。”

“行!那这事就拜托兄弟了!”

“大哥放心!”

“此事事关一千多兄弟的性命,为兄在此先替兄弟们感谢林兄弟了。”

“大哥这样说就见外了。”林天把话题一转。“黄大哥以后有何打算?想把弟兄们带往何处呢?”

“出海,有两个选择。一,到南洋去。我有几个以前天地会的兄弟去了那里,据说还能混得下去。再说也没有清狗的骚扰。二,再走远一点,到新金山去。林兄弟听说过新金山吗?”

林天点点头:“好像是英吉利国的一个属国,叫澳实底利亚什么的,在南洋以南。近来新宁一带很多人到那边去了。”

黄德滋仰头吁了一口气:“那是个好地方呀!听说随便一脚都能踢到金子。如果能把弟兄们带到那里,我这个当大哥的,也算对他们有个交代。”

“黄大哥真是深谋远虑。不过,走这么远的路给用大一点的海船。广海这一带顺风堂算是最大的字号了,可也只是有一些中型船。”

“这我已经了解到了。我们银子倒不缺,有没有可能造十条八条新船呢?”

“现在朝廷对海防盯得很紧,订造新船可能太张扬了。”林天站了起来,踱了几步,走到八仙桌前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黄德滋。他喝了一口茶以后说道。“造新船不如买旧船。我想可以通过顺风堂在沿海一带购置半新不旧的海船。”

“这倒不失为一良策。林兄弟,你和谭公子很熟吗?”

“我在广州城一直住在他家里。他原来是个秀才,家里是开药铺的,在广州一带很有名气。前不久,被人陷害,药铺被查封,他也被夺去了功名,全家被遣送回新宁。”

黄德滋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给我上药包扎的手法如此纯熟呢,原来是药铺少掌柜。那他与这顺风堂是什么关系?”

“顺风堂堂主冯三峰是他的舅舅。冯三峰倒是很相信这个外甥,德轩到广海才不过短短两个月,冯三峰就已让他管理整个广海码头了。德轩这人很讲义气,也很靠得住。请他帮忙应该没有问题。但买船这等大事必须经过冯三峰。”

黄德滋也喝了一口茶:“本来我这次到广海来,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会一会这个冯三峰。据你的了解,他这个人怎么样?”

林天笑了笑:“冯三峰是个老江湖。跑码头几十年,为人极其圆滑,但挺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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