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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秦淮河上的春风得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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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孟觉晓在船头站不住了,溜回舱内,一干人等已经笑的是前呼后仰。舱里的姑娘们也没有嫉妒的意思,桑奴还笑道:“如今这秦淮河上的姑娘,没有不唱孟词的。谁要是哪天不唱孟词,还真不好意思唱。”

“孟兄如今算是名满天下了,想起来这一路走来,跟做梦似的**感慨了一句,孟觉晓听了不禁点头道:“是啊,跟做梦似的

“再来个状元吧,孟兄”。范仲淹也凑了一句趣,孟觉晓听了不由笑着摇头道:“还是不要中这个状元了,心脏的承受能力不够。打昨天报喜的上门起,到现在我这腿脚还是软的,跟喝醉了似的,云里雾里的。”

“哈哈!”范仲淹放声大笑了两声道:“孟兄,这个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了

“慧香苑的画航”。不知道那个姑娘喊了一声,一下把大家的吸引力都拉过去了。所有人看着慢慢靠上来的船,不约而同的拿眼神朝孟觉晓看过来。

孟觉晓知道对面的船上有谁,慢慢的走到船头,对面的船头上,一身素白长裙的诗语,正独立船头。笑吟吟的看过来,见孟觉晓出来。便盈盈道福:“恭喜孟公子连中五元,诗语给您道喜了

孟觉晓拱手道:“多谢姑娘!”

诗语看起来心情不错,冲孟觉晓挥挥手道:“记得来听奴家唱曲两船交错而过,站在船头没动,诗语也一样站着,一直到双方都看不见对方。

“孟公子是不是后悔没拿彩?诗语姑娘可是个清绾人,对公子又如此痴情桑奴在边上笑嘻嘻的问,孟觉晓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也不后悔。我幕觉得。她不应该属于这条秦淮河。”

一匹健马出现在河边的道路上,马上骑士看见画劫便勒马扬鞭喊:“船上可是孟觉晓孟会元?”

孟觉晓拱手道:“正是在下”。

“总算是找到了,在下乃是韩参将麾下,韩将军从北地归来,听说孟公子高中会元,正到处找您呢那骑士一嗓子喊,孟觉晓听的明白,忙不迭的吩咐停船等候。

“船停这等韩兄!”

骑士策马而去,留下一路烟尘,不多时远处又来了三匹健马,领先一位正是韩定中。

孟觉晓跳下船上了岸,韩定中翻身下马。看见孟觉晓便拱手道:“会元公写的好文章啊,在下仔细拜读过,当真是振聋聩之文

“韩兄过奖了,在下只是说了一点心理所想罢了。”孟觉晓谦虚一句,韩定中听了不禁笑道:“四千举子,除了孟兄,谁能从义利之争中想到了夷夏之争?谁能一语道破夷秋之本性?唯孟兄尔!华夏之尊严。民族之利益,在我铁骑踏过之处,而非在口舌之义也。国与国之间的真理,只在强弩之射程内!如此妙句,看的在下是热血沸腾啊!”

韩定中一番话,说的正是孟觉晓文中的一段。

同样这段话,此刻正在德裕皇帝的书房内被重复!

“国与国之间的真理,只在强弩之射程内!”重复这段话的骡二驯人,正是当今的德裕皇帝。陪在书房里的,正是6龙清渠和蒙先豪。

“两位爱卿,当真是联的股脑,如此好文确实当的起会元之名。听说这卷子,被最初阅的考官打入了落卷?”德裕皇帝笑着问二人。

不等龙清渠说话,蒙先豪已经抢先站起道:“圣明不过皇上。说起来这份卷子,要不是龙大人慧眼,一眼便从落卷之中看中了此卷,我朝科举史上,便少了一个连中五元。”

好话这个东西,别人说更有说服力。蒙先豪抢先说了,龙清渠当然要投桃报李一番道:“老朽惭愧,深受圣恩,不过是尽了点本分,值不当蒙大人这番夸奖。

倒是听说今科会元孟觉晓,乃是蒙大人在江南省教书时的学生?没有蒙大人这样的老师,如何能有教的出来孟觉晓这样的学生。”

德裕皇帝听了不由来了兴趣,笑着问道:“怎么?孟觉晓还在蒙爱卿的书院里读过书?这个到是第一次听说。”

蒙先豪拱手道:“回圣上,说来惭愧。孟觉晓投入我书院前后不过数月之期,算起来在其老家宣城时,便已经是以文采出众闻名。童生试小三元,乡试又是解元,其时本官虽为主考,然却为其文章魅力所折服。仔细想来,蒙某能教给他的并不多。”

孟觉晓这个会元,最初德裕皇帝也怀疑过蒙先豪是不是做了手脚,后来得知是龙清渠从落卷里挑出来,并力主点为会元,德裕皇帝这才放心。现在听蒙先豪这么谦虚,心里更加觉得蒙先豪不是那种人。

三人正说着话呢,太监马三进来报:“内阁辅茅大人携诸位内阁辅臣在外头候驾。”

德裕皇帝意犹未尽的对二人道:“今天就到这吧,联还有事情与诸位辅臣商议。”

两人出来,遇见四位辅臣,和一个在内阁行走的周致玄。一共五个人,有三个都在六十岁以上,其中茅调元都六十八快七十了,按照规矩七十岁时茅调元就得自己请求下岗。可以说,周致玄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一点都不过分。

龙清渠乃是清流领袖,清流之中半数都是亲齐王的,龙清渠本人虽然没有明确的态度,但对于楚王和茅调元,也是保持着足够的距离的。

两下里碰了面,各自拱手见礼散去。五人进了书房,见礼之后德裕皇帝便拿出一份奏折道:“湖北巡抚卓有余上奏,奏请联早里储君,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你们说一说,该怎么办啊。”

德裕皇帝一脸的平静,大家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来。但是帝王之心乃天下最难测之心,湖北巡抚卓有余这个奏折上的时机和原因,值得推敲却不能乱表态。

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折子毕竟是从内阁过了一遍才上来的。茅调元心里对这个事情的生是最为恼火的。当初打算压下来。换以前,说压也就压了,但是现在周致玄在内阁里,虽然不管事情,但是人家有看奏折的权利,还是皇帝给的。封疆大吏的折子你也敢压下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欺君罔上的事情,你做的还少么?所以,这份折子还走出现在了皇帝的案上,昨天晚上送来的。没想到,这么快皇帝就把大家给请来,商议这个。事情了。

身为两朝内阁辅臣,茅调元对于皇帝的心思掌握的还是很不错的。皇帝过了年才四十一岁,就有人提出要立储君了,更别说眼下皇帝最宠爱的雨妃怀了孩子。

大年三十那一夜,齐王府失火,雨妃也喊肚子疼,这两件事情生后,居然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实在是让很多人想不通。

想不通的齐王,躲在王府里不出门,借口是养伤。惶惶不安的楚王,得知雨妃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亲享用鞭子活活抽死了一个犯了点小错误的侍女。

知道的越多,茅调元的心里就越沉重。他不是没有想过与楚王断了,但是他更知道,自从给楚王当老师,手把手的交楚王写字的那天起,他的前途和命运,便与楚王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多年来,茅调元蝉精竭虑的为楚王打算谋划,这一次湖北巡抚的卓有余的折子,却让茅调元的心寒到了顶点。

卓有余是户部侍郎出去的巡抚,楚王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他上这种折子,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么?这是在开路,只要皇帝稍微一松口,立刻回有很多人跟风,免得失去了拥立之臣的名分。

茅调元却清楚的认识到,这个时候提储君的问题,绝对不是好时机,甚至是一个大败笔。关键问题是,楚王这一次策动的行动,事先根本连商量都没跟他商量。所以,看见折子的时候茅调元非常之恼火。

所以,德裕皇帝刚把这个事情拿出来说,茅调元便站出来道:“臣奏请皇上,卓有余妄议天家之事,有负圣恩,当予严惩。”

这句话不啻于惊雷在上书房里炸响!卓有余是谁的人啊?茅调元又是什么人啊?谁不知道谁啊?就是在大家都想不到的地方,茅调元丢下了原子弹。

德裕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茅调元,好一会才笑道:“爱卿言重了,天家无小事,朝臣建议立储,也不是没有先例。”

尽管德裕皇帝一直在笑,但是这书房里的气氛从他拿出卓有余的奏折起,便已经定下了一个,基调。茅调元可以说话,别人可不敢说什么。

“联倒是觉得吧,卓有余的折子,不妨拿到朝上,请诸个大臣看看,回去后大家都写份折子上来,说说自己的想法。”

德裕皇帝刚说完这句,便立玄道:“就这样吧,联乏了。”

茅调元望着皇帝的背影,张嘴欲说,却又慢慢的闭上了嘴巴。默默的站在边上的周致玄,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茅调元的目光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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