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黄雀在后(二)(1/2)
山雄连中了牧野钧吹、推、弹、激四大必杀技,只得愿地带着自己的嫡系武士和家丁杀向了厢兵。尽管他已疏懒多年,但杀入厢兵阵中之后依然如入无人之境,刀砍鞭扫,不一会就在把厢兵正面打开了一个缺口,直向厢兵主将宁安询逼去。宁安询见他杀来倒不着慌,徐徐策马转头,掉头便小步慢走起来,只苦了白山雄,追得面红脖子粗,大喊:“询小儿休要避战,快来与你爷爷厮杀三百回合!”
原来白山雄是徒步跋涉,宁安询却骑着一匹斯兰马,尽管只是小步前行,却也不是全身铠甲的白山雄轻易追得上的。宁安询更是不住回身射箭,骚扰白山雄,不过憔郡的箭好,弓却不行,虽用极好的铁制成了铁胎弓,弓力却仍比南海地方的角木复合弓差得远,因此白山雄只偶而拨开两只射向面门的箭,其外的一概不管。虽然没多久便给射得如豪猪一般,身上插了二十多箭,但实际上皮肉毫发未伤。就在他焦躁之极时,忽然宁安询策马回奔,弯下腰便是一剑挥来!
白山雄不假思索地挥刀迎击,然而宁安询这一击借了马力,力道大得惊人,不但刀被扫得脱手飞出,还被宁安询在头盔上砍了一剑。这一击打得他头昏眼花,而且整个心都寒了,眼见宁安询冲过去了,方才慌忙取下头盔查看,又伸手在脑袋上摸,生恐这大好头颅已被宁安询取走。此时忽然头脑上一痛,他慌忙大叫着“无耻小儿,竟敢偷袭老夫!”,一面慌忙向本阵逃了回去。
其实他这一嗓子倒怪错了宁安询。宁安询毕竟还不是神将,尽管借了装备、马力之便。与疏懒数十年的白山雄之间仍然有极大的实力差距,适才策马一击使尽了全力,一击之后气血翻腾,几欲坠马,生怕白山雄趁虚而入,因此正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哪里有闲心发箭。击中白山雄的乃是街边的一个无赖纯属无聊胡乱飞射出的一把锅铲。花阑严见他被一把锅铲打了回来,白山家地武士和家丁们也跟着当家老大一起败退了回来,形势眼看就要大逆转。不由气得想吐血!不料宁安询带的厢兵素质也相当不高,其中连一个头脑清醒的百长都找不出来,宁安询和白山雄单挑了一阵后更失去了对他们的控制。他们见白山家败退便你争我夺地杀了过来,妄想籍此机会多砍脑袋多发财,结果正冲到半途,以花阑家兵为掩护,偷偷绕了四条街迂回的牧野钧带着全家人马出现在了厢兵身后,而且正好把宁安询和厢兵隔了开来。牧野钧一面派十几个精锐武士拦住宁安询,一边策动人马向前攻杀。两面夹击之下。失去主将指挥的厢兵顿时惊慌失措,损失惨重,不到一刻钟便给放倒了大半,尚能战斗的五六百人给堵在了一个死巷子口,即便后退也是无路可逃了。眼见形势大好,牧野钧不由心中大悦,捻着胡须得意洋洋地想道:“想当年,军中也算老夫是个能够想出些计谋的明白人。今日之势,前有悍勇的敌人,后是无能地同伴。在这种恶劣环境之下都能扭转局势,老夫不愧是北国第一名将啊……”
牧野钧尽管得意得尾巴翘上了天,但终究还不敢自称西凉第一名将,只敢拿已二十年未染兵火的北国地方来瞎掰。志得意满之际,他连连催动兵卒进击包围,已把厢兵和宁安询分别围住。眼看只要一声令下,长枪队向前一逼,憔郡的这座王都就要转眼间流血十里,改旗易帜。宁安询来回冲突了数次都给长枪队逼住,眼看包围圈越来越小,马上就要给逼下马来引颈就戮,只得大呼道:“北国兵!怎么还不出来?!”
他这一声立即把野田敦召唤出来了。
随着哗啦啦一阵铁片声作响,围堵在街道中的三大族家兵和厢兵们齐刷刷地扭过头去。只见北国水厂的围墙上出现了一排重甲士兵。方才还身着绸袍笑脸待人的总经理野田敦已穿上了一身重铠,大咧咧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见众人都转头瞧他,野田敦不禁有些坐收渔利的快意。笑呵呵地挥了挥手,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看大家放下刀枪做好朋友,都别打了罢!”
这句话说得实在太不合时宜,一听就给人幸灾乐祸的感觉,当即就有几个武士张弓搭箭向他射去。不过还是那句话——憔郡的弓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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