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道自在天地中（2/2）

一早不到的时间，就经过这么多的事，从最初的委曲惶恐，到现在的引而不发的跃如战意，其间的心路历程，怒喜忧思悲恐惊的七情变化，可谓一言难尽。此时的纪嫣红，气质这块拿捏得好好的。

“咦！小姑娘！我们每次说话，就你闹得欢。你是什么人？估计你是与这所谓赵观主不清不楚，夹七夹八的有关系吧！所以你才自恃有靠山，跳来跳去强出头地，以为别人管不了你了，是吧？口中师叔祖，心中情哥哥！你以为我不知你们唱的哪出？我师姐话有何错？我们心里又有何怯？你倒是说说。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这骚狐狸！”王兑素有毒舌之称，整个形意八卦门，敢与她相较话锋的不多，孙震算一个，但在她眼里也只有不屑这个老不正经的粗鄙。

“你才不清不楚，夹七夹八！你们全都不清不楚，夹七夹八！你们名起八卦，心中八卦，嘴上八婆！”纪嫣红恼羞成怒，直口相怼。

“他们不是不清不楚，夹七夹八。纪师妹！他们是男人荒唐，女人淫乱！你好好看看，一副副男盗女娼的嘴脸，却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明明是步步紧逼，使我们掉入陷阱，却装得可怜无辜，倒象我们刨了他们祖坟！这么好的演技，什么金像金马百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奥斯卡直接欠他们一个小金人。”沈诜再也按捺不住，若不是顾忌赵辉在场，可能形意八卦门的十八代祖宗都操上了。

他岂会听不出王兑口中‘骚狐狸’的蕴义，一则讽刺纪嫣红不顾礼义廉耻，勾引长辈；二则讽刺纪嫣红实力不济，只是狐假虎威。

……

……

一时之间，清风堂与形意八卦门，唇来舌往。什么猪狗牛羊，鱼虾蟹鳖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毫无一点大战在即的紧张。

好在双方吵归吵，闹归闹，凭的都是平生所学点化而成的唇枪舌剑，虽然味蕴臊腥，却没有打破君子动口的范式。

赵辉见场面混乱，越往下越是不堪，此时就连一向老成持重的杨鹤年也吵出了精采。他讥讽形意八卦堂众人的脸皮是路边白茅擦屁股，只管拉屎，只顾便宜，不想后果。

杨鹤年还口占拟出“柏子仁三钱，木瓜二饯，官桂三钱，柴胡三钱，益智仁二钱，附子三钱，八角三钱，人参一钱，台乌三钱，上党参三钱，山药二钱”一副药方，煞有介事地让胡律师收好，让八人事后好好补补。

胡莱也不明所以，只好依言记录收好。

总觉得这小说很难写，一些东西写深了成了卖弄，写浅了又成了不懂装懂。唉！一声叹息，管他春夏与秋冬，随缘放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