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2/2)
只见黄皮宣纸上写着“神”、“轻”、“椒”、“佩”几个字,都是扎扎实实的长竖,起笔有力,厚重朴茂,非雄强之人不能为也。梁远雄此时笑到:“兄弟,你这也算是书痴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倒是在学堂遗址里面争起来这几个字的优劣,高文镜在一旁把皮靴脱下,拿树叶子刮了,说到:“写‘神’字就有神佑呢,志贤大难不死,怕是得留个纪念。”人堆里有一小梁子弟,唤作梁远奇,此时抖个机灵:“志贤师兄,写着神、轻、椒、佩,此时也是神采轻轻,没有慌乱嘛!”梁远雄点头言语:“志贤倒是持重。三大,这倒是有大将风范。”
梁老太爷听罢,哭笑不得这一些个儿郎,生死之间倒是心大,转念却也佩服这张志贤命大福大,便说到:“张志贤生年几许?”张志贤回道:“先生太爷,日前过了生,方才虚岁二十五了。”
梁老太爷点点头:“也才及冠礼,你也尚无表字。今天大难不死,是为再生之时,就取这四个字给你取字。叫个:‘神轻’如何?”
张志贤这会正后怕,一时没听清楚,疑问到:“神经?神经啥太爷先生?”
高文镜给张志贤后脑一个巴掌:“你这个怂娃,说你‘神轻’,怡然自得,潇洒自在!”梁远雄接到:“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神轻’好!”
梁老太爷言:“远雄我儿有理,今后张家老三也不要唤我太爷了,叫先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