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配合（2/2）

两位国安同志看了一下张纪闲，张纪闲识趣的点点头，说道：“好，你们谈我先出去，舒畅积极配合工作啊。”说完便转身出了病房。

“你好，舒畅先生，开门见山，我想你讲一下爆炸发生的经过，因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高个的张毅沉声说道，而那个叫周擎的拿起记事本开始做记录。

“唯一的？张姐好像被我扑倒在下面，我活着，她怎么会……”舒畅暗惊的想着，“首先这肯定不是官方公布的煤气管道爆炸，而是梁姐……既然官方要掩盖，或者没能看出端疑，我要是如实说的话会不会……”

看着沉思状的舒畅还真以为他在回忆那天爆炸的事情，其实是在想是否将与梁姐接触的那段说出来。

“具体情况，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当时买了几袋方便面，在跟张姐聊天，然后就感到身后一股热浪，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舒畅定了定神回答道。舒畅本就是一个懒惰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舒畅选择了遮掩，更何况还有2万块RMB呢，说了不就得上缴？

“那么你是否知道，当时店里有几个人？”张毅接着问道

“好像就我一个客人吧，营业员应该是两个，应该是张姐和梁姐！不过我只看到张姐！。”舒畅平静的说着谎，他要撇清和梁姐有过任何接触。“听说是煤气管道爆炸，怎么还有问题吗？”

张毅双目直视着舒畅，好象要视穿他的灵魂，舒畅冒出这样的感觉。“是的，因为你说的梁姐，真实姓名——梁芳，她失踪了，现场没有任何她的痕迹。”

“啊……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呢，怎么当时就看到张姐，呵呵。”舒畅作恍然大悟状，又随口问道：“难道跟梁姐有关？”

“不清楚，我们正在调查。好了!谢谢你的配合！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记起什么情况，希望你随时联系我。”张毅说着便递过一张名片同周擎一起对舒畅敬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该死的查理，刚才光跟我胡侃，也不跟我说说爆炸案的情况，对了监控录象，天啊，国安的要是看到监控录象，就能戳穿我的谎言，坏了！”舒畅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一边拿起电话，一边骂着：“该死的，纪闲的电话多少来的？”忽然舒畅大脑一阵剧烈的疼痛，舒畅又来到了那个满是画面的房间。“Mygod！怎么又到这里了，我只是想要记起一个号码啊！”

可能是来过一次，舒畅反到静下心仔细观察起来，咦，有不少的球型屏幕格外的明亮，舒畅好奇的凝视其中一个，随着画面的逐渐扩大，舒畅知道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初恋的情形，准确的说初次暗恋。舒畅把凝视的目光转向下一个明亮的屏幕，哈哈，是我第一次牵异性的手。咦？竟然是有顺序的！在不断的转换画面之后，舒畅终于确定，这些屏幕里的画面，是从出生那天起一直到爆炸那天，有时候一天一个，有时候一天几个，就是将舒畅到现在除了睡眠和无意识状态外所有的生活按照顺序的记录了下来，观看时还能快进与快退。恍然大悟后的舒畅，迅速的按顺序分析出张纪闲给打电话号码的大约时间，经过不懈努力，舒畅终于找到了那天的片段，并知道了号码。当号码反应在大脑中时，舒畅又是一阵剧痛，便回到了现实之中。

看着手机上显示着3点半，与在旁边猛摇他身体的查理，舒畅悲哀的发现自己为了一个电话号码用了1个多小时，而且对外界毫无知觉。旁边的查理发现舒畅有了动作，便问到：“我的上帝，你终于有反应了，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要不要在做个详细的检查？”

“恩，有问题。牛排伤的我好深。”舒畅一边刺激查理，一边拨通了张纪闲的电话。

“喂，张大警官，是我，问你一下，爆炸案现场的监控录象在你那里吗？”舒畅对着电话急切的说着。

“还监控录象呢，煤气爆炸呀，东西全毁了，什么都没。要不怎么说你命大呢，国安的还用找你了解情况？怎么了，你有对这件事也感兴趣，你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委托闲的吧？”电话里老张絮絮叨叨的说着。

“没有啊！好啊！哈，谁说我闲的，我有的是委托，就是因为自己是受害者吗？想多了解点情况，满足一下好奇心，在怎么说咱也是和你们警察沾点边的工作，了解一下如此惨绝人寰的遭遇是如何发生在我身上的不行啊。记得叫嫂子别光做汤，再辣拌个猪耳，红烧个排骨，就这么定了，拜拜了您哪。”舒畅一通连珠炮轰过去，不给老张回嘴的机会便挂了电话。

长长的舒了口气，舒畅看向查理，说道：“亲爱的查理，我现在心情很好，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委托的事情了，并请你把档案袋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