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七颗痣(1/2)
1第七颗痣
我在反恐,也即半条命。收藏*~网I。O整个网吧里基本上都玩这个,其中气势可想而知,枪声,爆炸声;惊叫声,叹息声,此起彼伏。我的兴趣却高不起来,或许说是萎靡得可以。因为我总是死,而且死的极快,基本上是买了枪,冲出去,跟着就挂了。看战绩清单,杀死的对手数几乎为零,因为那个数值几乎是自己死的次数的一个零头。这样的战绩几乎把我的自尊伤透了,所以我决定不完了,决定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我去吧台结帐时,发觉时间其实还早,九点多。还没到十点,这种时候对我来说还早,因为我不过十二点后根本就睡不着。但我还是没有再回去游戏,而是结了帐出了网吧。
街上的行人已少了很多,这突然地让我有了些清新的感觉;其实不论城市的大小,不论某个时候都不会有多好的清新空气,但我确实这样感觉到了,也或许是我刚从网吧里出来吧。同时我也感到了些茫然,一时不知何去何从,如果真的回去睡觉的话,对于我来说是个笑话。我正随步而走时,听到一声“开开”。开开是我的名字,可能有人在叫我;但老人曾说过,电视电影里也说过,如果很偶然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时,最好不要理睬,最好装作没听见,所以我就装着没听见,仍然地往前走。
但又听到了第二次,而且大声了点,更急了点。声音离得还有段距离,仿佛在街的对面,所以我停了下来,看向了声音的发出处。那是个中年人,当然是在叫我,神情很急。我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奇怪地不是他身上穿着怪,但一时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我没有过去,只是站着看他。那人就更急了,道:“开开,请快点过来!”我才过了去,看得出他并没有什么恶意。
走到街中时,我才忽然的明白我为什么感到奇怪。他站的地方是个很黑的角落,黑的地方不可能很清楚地看到站在里面的人,但他让我看得一清二楚。他难道是鬼?我这样想到,同时也感到好笑,虽然某个时候我也会感害怕,但我又相信世界上可能根本就没有鬼。虽然犹豫,却也并没停步,也已走到街对面来。他也走了过来,并边递给我一张纸边说:“明天在点灯山飞来石向北第三棵树后草坪相会,一定要来,切记....”他说的这些话我没听懂,正要问时,天空突起轰鸣之声,震耳欲聋。我本能地抬头看。半空中有一巨大的火球划过。流星吗?显然太大了;冲进大气层的陨石?这么大!那不马上就有一场灾难?但我没担心灾难,而尽是惊奇、稀奇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了神来,面前跟我说话的那人却不见了,我当然又吃了一惊,看周围,也无他的影子,只是有些昂头惊叹的其它人。他去了哪里?怎么能这么快地就消失了?我有些恍忽,便看手里的纸。很沉,A4纸大小,黄色而很有光泽;上面的字不多,是:请君明日于点灯山上飞来石向北第三棵树后草坪相会,勿错过,切记!切记。我先还惊奇手里的纸是不是黄金做的,因为对黄金没有太多研究所以不敢肯定。但看了上面的字后我就更吃惊了。出城几里路是有座小石山叫点灯山;点灯山上确实有一块很独特的大石头叫作飞来石;但飞来石不论是向北向南,还是向西向东,绝对没有草坪。山上几乎都是石头。石头上是长了一些树或草,但那些草都是一碰茹血的芦苇,就算砍平了也称不上是草坪。
我真的怀疑我是在做梦了。这个时候却又听到身后有人叫我了。这次我没有犹豫,立即转身回头。来人叫陆丹,长得还算漂亮,可以说是我的女朋友。因为从没有谈及过婚嫁,只是还算耍得来,有需要或有兴趣时又相互解决一下,说**或许更合适一些,当然,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对于能遇着我,她显然颇有些意外的高兴,笑着说:“站在这里干什么?”我便说做梦。她就说,“是有病吧,我看着你这样站了很久了。”跟着她便看到了我手里的纸,一把就扯了过去,跟着又“啧,啧”称奇,惊道:“黄金做的?哪里来的?哪里捡的?这是什么?请君明日于点灯山上飞来石向北第三棵树后草坪相会,勿错过,切记!切记,什么意思?是叫你吗?”
“当然是我,难道是你?”老实说我有点烦她。
“是什么事情?”她又问。
“大事情,不能乱说。”我便将纸拿了过来,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神秘什么?”她有些生气,但显然又不愿意跟我争,便就说,“一起回家吧?”我就笑了,说你回去就回去啊,你我又不是一个家。”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么晚回去阿姨不是要骂你,我去了,阿姨会给我面子的。”
没有办法,只得跟她一同回去了。
可刚转了一条街却看到大鸟和小马哥一帮人汹汹来了。这让我感到很不妙,拉着陆丹的手就往反方向跑。没跑出几步便就听到大队人马追来的轰轰之声,当然还有大鸟嚣张大喝你丫的还跑得了么的声音。人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还是尽力地跑。因为有陆丹,所以就跑得慢些,跑到青龙街时他们几乎就已经将我包围了。前后有人,没有办法,只得跑进了青龙一街。没跑出多远,街的另一头又显出一队人来。一街与二街之间有条巷子,所以就向二街跑去。刚出巷子就看到二街两头已尽是人了。我们也就不再跑了,因为没有路了,是还有一条街叫青龙三街,但二街与三街之间并没有巷子可通,现在后面及左右都是他们的人,我就成了他们要捉的那只鳖了。鳖还有壳,还可以将头、脚宿进壳里躲一躲,但我们没有壳,所以只能苦笑了,等着被K。
“知道跑不了,还这么费力跑干什么?”这是龙哥说的。我现在就是只耗子,而他们当然是猫了。猫爪前的耗子当然是跑不了,当然也不必急着吃。
“丫的!没想到有今天吧?”大鸟说的。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是我们的人打的,此时又是极度嚣张的表情,所以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我没敢笑出来。
“不就是我一个人,喊这么多人来,太隆重点了吧!”我说。
“如果知道只有人你一个人,当然就用不着这么隆重了。我也佩服你,做了事后还敢一个人出来,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了?”龙哥不愠不恼地说。
我终于知道太托大了,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