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9】河阳郊野（2/2）

06年5月27日中午，罗岩松的儿子罗文杰和几个男同学在原初中南面的河边洗澡、游水，一起是五人下河，罗文杰和卢某两个在水深处力不能支而坠河，其他三个跑上小堤边高喊救命。罗家人派人前来打捞，竭尽全力，尸体好不容易才打捞上岸。谢师傅频频将他放下又抱起。在这河边偏僻的沙地上，文杰全无丝毫反应，他小小年纪，竟真的如此命舛离世，旁边的熟人观者脸上无不发红！菜场收费的也闻讯骑摩托车下岸，另一个驮在后面，穿过从沙滩返回的人群，亦来岸边观看文杰意外溺水身亡。红而径到卫生室安慰为儿子出事而痛苦不堪正在病床上输液的罗岩松。身边的亲友、站里的同事齐聚小罗哥家门口安慰两口子。最后，文杰之母被搀扶着到岸边见儿子最后一面，已哭成泪人……。小罗哥未去，怕看到死去的亲生儿子经不住沉重打击而发生意外。最后，文杰被抬离溺水处埋到采沙河头子边的茔地里陪他爷爷奶奶去了。

8月下旬，家巴二户包谷出晒，芝麻早已收割，又枯又矮的黄豆被修得更加荣光。甘蔗才开始变枯，百草又将众木淹没。

9月中旬，种田的居民们纷纷搂苕藤子、南瓜、黄豆秸和颀肥的甘蔗回家。

10月上旬，堤边长出各种各样的大南瓜，一眼看不够，主人们要是再不摘回家吃，就会白白地烂在田里。桃树的枝干散发出浓浓的木质的芳香，明年就应该结桃子了吧！嫁接后若还是结得少，打多效唑就可以了。娥眉豆结伴嵌于绿叶青藤间，蓝蓝的豆花竞相怒放，一年见上真是难得！红而依记那年将镰刀绑在长长的竹竿上勾拉水杉树上下枝叶间厚厚的峨眉豆，老母也从屋里赶来在田里捡，把别人引过来看热闹的可喜情形……。莛谷啊随手采摘，野藤上的乌拉果红黑相间。鸡子赶鸡子一跳五尺高……。

06年11月上旬，红苕从土田中掘出在身旁凌乱地堆着，粗大的花椒树盘结在莽野中显出它的遒劲。白萝卜或圆柱形，或球形，在茂密长叶下长得如此肥大壮实，让人流连忘返……。谁不爱看胡萝卜羽状复叶的青柔与细嫩，柔情似水爱共永！走进这层见叠出、多如牛毛的白杨林子里，枯叶被脚踩得“啪啪”响后而成粉末，有些枯叶有几层厚；早已长粗的树干又干燥又硬棒，头上虽大但都已是秃枝，冷风一吹，残留在枝上的枯叶还是会＂沙沙＂作响。这里给人带来一种繁华之后成一忆的意境，也是让人远离家庭争扰和纷乱的宁静的世外桃源。秋天，林子被主人派来的小工们整枝，削下不计其数的白杨枝枝，被田夫们不失时机争先恐后抢着，一堆堆抱到了各自的田园一边，树成了一堆堆，和仲冬的一捆捆棉柴秸互相逗趣，风吹雨淋日晒自然不在话下。

06年12月底，一群麻雀在油菜田丛中啄个不停，直到正月，即使是冰天雪野也全无销声匿迹的念头。正月11，即2月8日，有大小两股麻雀在河边闹，比平常看见的体型大些，个个尾前有个较大的白点。

又是一年春光好，缤纷花海游人来。4月，又得撒黄豆、包谷种，栽茄子、豆荚秧子。2010年4月8日，搭棚架，辣椒、茄子、包谷等时令菜已下种后及时淋水。5月，那几棵山拐枣西南的土田里栽满了长势喜人的玉米植株。5、6月，蓄苗、间苗、培苗，赶在雨来之前把芝麻苗子栽完。打白土蚕。秧了的一早得浇水。除草。一想到大风吹不倒泥尾巴，就又定下心来忙活了。5月，移栽苦瓜秧苗、豆秧苗，给包谷、海椒秧下复混肥。准备割菜子……。这个月，豌豆秸秆被拔，种黄豆、苞谷、芝麻、花生。6月，除草尤其是回头青果子、除菜子苗，这些都拔肥。掏沟后土田就滤水一些。蜻蜓在空中乱飞。菜子收割打场后秸堆成山。

7月，若遇被大雨或大风袭击而倒伏或折断，还要及时去加土栽正。良好的月立长势，田里去不好人了。包谷一天不扳就老了。这个月，芝麻开花节节高；玉米结棒茬茬丰。茄子、黄瓜、苦瓜、筲瓜都结出累累硕果。矮矮的花生也逐渐茂密起来。高竿白杨突然咔嚓一声随风折断。平时下田带上一根竹竿子，蛇嘶嘶做声，但一遇竹竿就会乖乖不动。7月8日前后，大量蜻蜓翻飞，有如鲫鱼浅空游荡。偶然也见少许蝴蝶在飞。几天的开路除草已使沃野间的土路便于通行。7月15日，知了大声喧嚣。插亲条开出大白花。早，红而父一个人到田里摘茄子，回来装了一大盆子。搞一天吃好多天；玩一天饿好多天。

2011年7月26日，红而第一次在第五垄田右边半部分摘绿豆，未摘完。次日摘另一半。31日，第二次摘绿豆。

2011年8月13日上午，白头发老方楼后的枣子树（离红而田西北不远）下，老庞用长杆子打枣子，其孙女和张妈、操妈、黄妈勾腰在地上捡刚刚打落的一地枣子。老庞的棉田里，生机盎然、绿油油的棉花已随整块大田连成了一大块……。茂密的棉田里，随着雨阳轮回的沐浴，渐进枝长已使宽大的棉花叶子空荡在垄间的缝隙变得不再稀疏……。几天前李母冒雨栽的洋芋片，次日一桶尿淋后，这天又发了很多芽。李母扯起的胡萝卜荫子不忍浪费，又栽上土田；接着，摘下的豆豇子、苦瓜、辣椒继续往家里抱。8月16日早，左手镊右手钳，阳光下豆花纷纷被力抖落，11时红而摘回大半塑桶绿豆。

8、9月，收玉米、芝麻、花生、黄豆，还要抱胖墩墩的大冬瓜回家，冬瓜抗癌。又得挖田撒白萝卜籽、胡萝卜籽，准备撒油菜籽。都有主的。

9月24日下午4点前，小赵姐和妹等一行很多人带灵屋子、冥币、鞭炮和迎宾礼炮来到其母田上吊唁父亲一周年。2010年9月前，她们的父亲曾和红而一家一起在此精耕细作，闲暇时一起聊天。100筒组合烟花燃放安全区域是在约5米以外。28日上午10时左右，一深色衣弱女子从林子田下穿过，喃喃低语，神志不清。下午，四堆白杨枯叶被点燃，火光冲天。数厘米厚的落叶被分堆搭拢，最后四堆淡淡的灰烟向上涌。第五堆燃得最很，是桔梗燃起的火。挖四株尖椒，留一株，南剩八株。接着挖茄物子、蕹菜、苕藤子。

2011年10月28日，李母和红而先在林子北种田一垄，然后移栽到东两垄，林北三垄。栽约三长垄油菜，施定根水。青蒿小圆果子密密麻麻，煞是可爱！李母道，在林子里栽就是要学，困难象弹簧，你硬它就软。老焉道，还干半个月这田里就看得些了。张妈林子下栽两长垄，两老林上约有七长垄已先期栽完。10月29日，在林子下锄洞480眼（30排x16行），栽两垄两行油菜，施定根水。老庞在林子田上整出六长垄田，留三垄栽上已长大的油菜苗。30日早，母子俩在林子坡挖洞栽豌豆，先栽7行34列238眼，再栽7行18列126眼，合计364眼。时白杨树落叶嗖嗖，李母叫老焉带火柴来。中午送周老红心柚子一个，前天李母买回三个。

2011年11月24日，杨妪新楼东墙被山东东阿阿胶股份有限公司的广告人张贴了红底白字的复方阿胶浆专业墙体广告。几年后，又换成市才知文化广场的专业广告。复方阿胶浆，气血双补，畅销了32年。国药准字：z37021371，县各大药房有售。

2013年3月6日下午，红而将上午用挖锄挖出的大草堆子打净土后装进旧塑桶里，分五次倒进渐渐萎缩的旧垃圾堆堆放地点。昨日，老伍儿子用铁丝将并排插成行的白杨树桩一一连上，准备结网喂鸡。朱常娥再次在田里说红而现在用的挖锄是她当时送给李母的，红而半信半疑，回去问家人。3月，油菜进入盛花期；8日，是田里的油菜开始大面积开出黄色油菜花的第一天。红辣菜的枝茎上的刺又短又尖，不少小小的苞子已绽放成黄黄的小花。青豆田里也在大面积的开出白花。这年4月4日，父子花了三天时间将白杨林子中央的一块地皮开荒完毕，红而开始一锄锄挖坑，精明的李母点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