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唇 齿(1/2)
到了家中,一开门就见一个红色西饼纸包摆在地下,最外面一层走下角有烫金“欢喜地”三字,是那相片的另一半款子。enei。
一丝冷笑。那女人倒勤快,给我惹了好大一处祸。
倒并不理会,先是本能得到处察看一番,见无异状,才略略安心下来,收了纸包。
此时已是满身大汗,口燥难当。
于是取了餐桌上的水壶,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数灌了下去。完了抹一抹嘴,微微喘气。想是动作太急,右手为了对付陆爷的人而发红的指节也隐隐作痛。于是一边自嘲一边思量起覃夕什么时候会动手。
到底是师出同门,是极知道他底细的。
他往往先是不动声色得藏于一隅暗察,待人慢慢放松戒备或是神智昏溃精疲力尽时出奇制胜。仿佛隼一般,突然空袭,叫人措手不及。这也是他名号由来。
一想到他现在极有可能在附近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于是赶紧把窗户都关了,拉上帘子,开始慢慢布置起来。
我拖过箱子,将其横倒置地,解了皮扣打开。
一看,很好,该有的全有了。
刘爷总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他确是个极为妥帖的人。
这第一件事情就把门锁给换了。这锁连简方良都开得了,必是难不住覃夕。就拿了榔子敲了,装上刘爷的锁。
这门锁看似跟普通的一般无二,但有个内行名字叫作“撬不得”。
若不是用专属的钥匙开的,任何异物伸进锁孔或是受了大力撞击,就会立刻触发机关,瞬间便有无数小银针呈辐射状喷射出来。
银针当然是淬了毒的,只不过刘爷这只锁靠近锁芯上刻了一朵梅花,那银针上不过是麻药而已。当然那记号是向内被卡在门里的,撬锁的人决计看不到。
那药力虽不致死,也可令人昏睡上三四个时辰,足够了。
只是那朵梅花,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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