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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中国功夫现状:中看不中用?(转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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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江湖。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一个或明或暗的功夫图腾。他们或是飞檐走壁、桀骜不驯的武林高手,或是在国家、民族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的大侠义士,又或是号令江湖的盟主。他们是令狐冲、郭靖,是少林高僧、武当真人,是霍元甲、叶问、李小龙、黄飞鸿。

他们不但有盖世神功,还有高贵的人格。这是我们印象或者想象中的传统武术模样。

它与商业扯不上关系,也不能扯上关系。在几百年甚至几十年前,很难想象少林寺也开起了店铺,把“少林”当作商品出售,整个武林和社会会有怎样的反应。

但时代变了。30年前的那场变革让经济回归市场,也让众多威严和神话还原于平凡和真实。功夫的变革自然也深处其中。

国人印象中最威严、最传统的少林寺都开始向商业靠拢。推崇企业家精神的释永信要把少林寺打造成一个企业,这个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功夫。

各类专业公司则把功夫看成像足球、篮球一样开发、包装和营销赚钱的竞技运动,国外有成功的商业收益的武术格斗赛事,中国为何不能?

而在最为世界熟知、诞生了黄飞鸿、叶问、李小龙等武术明星的佛山,代表着武术传统和原生态的民间武馆们,则在传统与现实中挣扎,他们没有少林寺的影响,没有承办联赛的公司们的财大气粗,他们只能在收徒与收费之间野蛮生长。

少林寺、专业公司、民间武馆的变革和尝试,也是传统功夫在商业化大潮下的三种路径。功夫何去何从,没人说得清,但它已经走在了一个商业化的大方向上。这就是现实。

中国功夫进化论

开始习武的时候,袁彪正好13岁。不爱听课,用他自己的话说“不是个省事的孩子”。

袁彪说,“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年纪”,他的偶像李小龙也是在这个岁数开启了他的武术生涯。这位后来开创了截拳道的一代宗师,让“四部半”电影,开启了连绵至今的功夫片风潮。

不过不同的是,李小龙是正式拜入叶问宗师的门下,才系统学习了咏春拳。在他师父的故乡佛山,尽管这样的拜师仪式正慢慢地消逝,但还是依稀可见。更多的佛山武师正在主动或被动地进行着转型。

这里的武馆依旧在教授咏春、蔡李佛、洪拳,也依旧有磕头敬茶的入门仪式。练功夫不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能享受的特权,有时候倒是恰恰相反。

有越来越多的武馆开始选择套用现代健身俱乐部的模式,向收费的会员或者学员们传授武艺;也有越来越多的武师学会了借助影视表演来包装和宣传自己,在打响品牌后,再用武术培训和中医保健去赚钱;还有不少馆主正在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花上一笔钱,在互联网上建一个推销自己武馆的网站……

到了袁彪的时代,他像更多向往武学的孩子一样,去了山东的一所知名的武校。让他这么小便背井离乡的,是小时候特别崇拜的叔叔。据说他曾到少林寺学过功夫,在小孩子们看来,他是个绝顶高手。

袁彪不知道的是,那个盛产“绝顶高手”的少林寺也一直在转型。

自从1982年,一部香港电影《少林寺》开始,这里就不再是一个只能潜心念佛修武的古寺了。少林武僧团常年在世界各地访问表演,足迹遍及海内外40多个国家和地区。少林寺像麦当劳、肯德基等跨国连锁巨头一样,在世界范围内开设了几百家武馆,在俄、美、英、德等国家建立了十几个武术文化中心,二三十个武僧常年驻外。

如果袁彪问过他的叔叔,或许会发现,他学少林功夫地方的并不是少林寺,而是山门之外的民间武校。

这里如今已是“世界最大武术基地”和“中国武术器材和武术用品集散地”。在册的58座武术学校中,有超过6万名在这里习武的常住学生。他们来自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如果愿意,他们可以在附近的“少林塔沟教育集团”里从幼儿园一路读到本科。

如今,这所被称为武林正宗的千年古刹,还要花500亿元建一个嵩山文化产业园区。里面会矗立起一座少林武术功夫大学城,核心是中国第一所武术大学。未来,这里还将被用来拍功夫片、办功夫擂台赛,甚至成立功夫电视频道等其他产业,“在5年至10年内实现世界级旅游资源向世界级文化旅游、文化创意产品的转变。”

袁彪终究还是没有机会来了,因为在山东的武校,他已经学会了被称为“套路”的中国功夫。这时他才发现,真正的武术原来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原来练武是那么苦,大冬天5点钟就得起床,一天三练,风雨无阻。

练完“套路”,袁彪又练上了“散打”。这是两个在新中国竞赛体制中特有的武术名词,在国家体育总局武术管理中心的架构里,就是用“套路部”和“散打部”囊括了所有竞赛武术类型。而那129种拳种的传统武术,则可以归类到一个“社会部”里,管辖所有非专业队体系里的民间习武者。

如果按照通常的成长模式,被济南市体校挑走的袁彪将会沿着业余武校——市体校——省市专业队——国家队的四级金字塔,一步步往上走。然后在这个级别的专业队里呆着,捧着铁饭碗,将全运会、全锦赛和省运会奖牌作为最高的生存目标。

然而,极具变化的商业时代,让这个庞大而传统的体育也开始了转型。

先是像“中国武术散打王争霸赛”这样的商业比赛,将散打运动员拉出了黝暗的专业队,一系列的中外对抗赛又紧跟而上,将中国武术推向与国外搏击术较量的擂台上,2009年.26dd.CnA中国武术职业联赛踉跄诞生,又出现了一个纯市场化的武术职业联赛。

“洋溢虎”袁彪欣然成为这个联赛中青岛响虎俱乐部的“五虎将”之一。第一个赛季的团体个人双料冠军是对他最好的褒奖。在这方新的舞台上,这个联赛明星要和功夫一起,赶快习惯新的时代。

袁彪不用关心这个联赛能否像国外的格斗、拳击一样,有朝一日成为成功的商业运作。但它背后的俱乐部和中视体育却不能不考虑。

曾经摸着石头过河的经历,让徐睿这样的中国第一批武术搏击赛事运营者学到了很多。通过”散打王“,他熟悉了一整套商业赛事的管理体系:竞赛管理、赛事制作、电视包装、宣传传播流程、招商流程等。2004年散打王赛事停办之后,徐睿仍在致力于搏击商业赛事的组织与推广。2009年年头和年尾的两场散打比赛——柳海龙对阵日本自由搏击高手伊贺弘治的“柳海龙国际搏击争霸赛”,和中泰双方各出5人的“中泰拳王争霸赛”,推广人都是徐睿。

这两场赛事的投资人余鸿坚也是在2004年前后开始做单场商业搏击比赛的。余鸿坚曾是体操和拳击运动员,如今是广东我能体育发展有限公司的总经理,管理着几百号体育场馆物业人员和一支十多人的商业比赛专业操作团队。

在过去担任广东体育发展总公司副总经理时,余鸿坚以每年一场的频率,操盘了2004年“中国功夫vs日本极真空手道争霸赛”、2005年“中国功夫对俄罗斯极真空手道争霸赛”和2006年“第5届中国功夫对泰国职业泰拳争霸赛”。在商业搏击赛的推广上,余鸿坚和徐睿有着类似的观点:商业比赛就是生意,规则也好,炒作也罢,只要能投观众所好,就是无可厚非的。

于是,2009年“柳海龙国际搏击争霸赛”时修改日方选手胜负履历以抬高身价,年末中泰争霸赛挑气民族情绪等,在其看来也都是“对得起衣食父母”的平常之举。

“投资风险不大,赚不了也能保本。只要解决了赛事冠名,承办方基本都是稳赚的。”国家体育总局武术运动管理中心副主任陈国荣说。

“这个市场上的商业比赛80%是亏损的。”余鸿坚并不同意“官员”陈国荣的说法。按照他的说法,单场商业赛事投入包括双方队员的出场费、营销宣传费、赛事承办费和招待费等几大块,光是出场费就得几十万,总成本动辄高达几百万。而收益则基本就是门票和赞助两块,他自己操盘的商业比赛,盈亏也只能做到五五开。

在广州举行的搏击比赛中,票房最高的是2006年的“第5届中国功夫对泰国职业泰拳争霸赛”,超过140万元。2009年的”柳海龙国际搏击争霸赛“取得了超过100万元的票房,而岁末闹得舆论哗然的“第6届中国功夫对泰国职业泰拳争霸赛”更是超过年初的“柳海龙赛”,一头一尾两个赛事,都让余鸿坚捞到了一笔。

余鸿坚谈到收入,还是牢骚满腹:“国外卖赛事转播权能占总收入50%,国内却还要给垄断的媒体交钱——央视50万,地方卫视20万。”而绝大多数的武术商业比赛,也仅有20-50万元的票房。算掉赛事投入和给媒体的转播费,赛事的投资人和承办方确实没多少赚头。

事实上,湖南经视并不是最早看到武术搏击类赛事价值的。“散打王”的成功让不少电视台的节目组或者制片人开始不满足于转播比赛,一些和武术搏击相关的综艺节目相继出现。

就在”散打王“停办后不到一年,河南台娱乐节目《武林风》诞生。这是一档以武术比赛为主要内容的电视节目,自2004年开播后经历了数次改版,一年后便以13.69%的最高收视率称霸河南。更创造了王洪祥这样颇受关注的民间武术明星。

而另一些省级卫视则干脆办起了比赛。诸如黑龙江电视台依托《大比武》系列节目办的“2008中国武术散打功夫王争霸赛”,影响也不小。而且,由于这些节目或比赛本身就是电视台自己的“孩子”,运营成本低,可以共享全台广告资源,有一些在广告招商上甚至比”散打王“还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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