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新宿杀人事件（2/2）

变态！方波心里骂了一句，感到毛骨悚然。笑容满面地抚摸一个女人的身体，然后讨论如何杀她……就像讨论怎么杀一只母鸡，这个教练，***是什么玩意？！

“我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方波声音发颤道。

“你迟早会杀人的。”教练对此充满自信，“即使你不杀这些泰国猪喽，也会为给你的朋友报仇而杀人。看清楚了！”

教练一翻手，右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细长的匕首，这把匕首准确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第五、第六根肋骨之间，方向是斜向上。那个女人浑身震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啊”，然后僵了几秒种，伏倒在教练身上。

方波身上的女人正在卖力地工作，嘴里同样发出属于作秀的“嗯嗯啊啊”声，并没有觉察到同伴的异常，更没意识到死亡的威胁。

教练把尸体推到沙发上，突然伸手捂住女人的嘴，揽入自己的怀里。同时把沾着鲜血的匕首塞进目瞪口呆的方波手里。

“杀了她!”

冰冷的声音令方波不寒而栗……

“为了你自己的女人，你必须杀了她！”

教练逼视着方波的眼睛，语气冷竣而不容置疑。方波不由地抬起了匕首，女人已经意识到了他们想干什么，徒劳地挣扎着，惊恐的眼睛几乎要瞪裂开来，拼命地向方波摇着头。

我有权利结束这个虽然卑贱但同样鲜活的生命吗，即使是以拯救安兰的名义？不，我没有权利！但是，教练说得对，我没有选择，这就是命运，我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控你的命运。

对不起了，可怜的女人。

咬一咬牙，方波的匕首向前递了出去。

但，他感觉匕首的锋刃不是进入了女人的身体，而是缩回了刀鞘里。是的，缩回了刀鞘。

教练放开怀里的女人，接过方波手中的匕首，同时拍了拍那个“尸体”的臀部。这两个艺妓的表演令教练非常满意，她们得到了一沓钱。

“混蛋！”方波忍无可忍，一拳向教练脸上砸了过去，但是手腕一紧，被扣住了。

“啪”一声，刀锋被弹起，教练冷冷说道：“这一点也不好玩是不是，我告诉你，格斗同样不好玩。你握着刀足足有三分钟，居然连刀刃是紧是松都感觉不出来。你这样愣头愣脑像个白痴一样地走上拳台，还想活想走下来吗？”

教练骂了一通，把匕首重新塞回方波手上：“蠢货，还想打我！现在你手上有一把刀了，有种你用它杀了我啊！还是不敢对吗，连杀个人都不敢，你还能干什么。”

教练来回走了几步，有点生气。这个变态忽然拽住一个女人的手腕，往前一带，这个艺妓身不由已地向方波手中的匕首撞了上来，噗——的一声，匕首扎入女人腹部，直没刀柄。这不是演戏，方波能通过匕首感觉到这个女人腹内柔软的内脏。痛苦使可怜的女人脸部扭曲起来，原来妖娆的脸孔变得可怖。

“补她一刀吧，让她痛快点。”这个变态，哦不，这个恶魔同时扭断了另一个艺妓的脖子。

“好好享受你的第一次杀人吧，你以后会爱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