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宝 刀(1/2)
虽然尹铭现在只是一个7、8岁的小孩,但在场众人皆将其视为大人,他说的话众人即使不认同,也不会认为是小孩子话。所以,尹铭这番话说出,给予众人前所未有的震撼。乌雅夫人还好说,她毕竟是匈奴人。可是吕布和洛叔就完全不同了,身为汉人,千百年来的传承告诉他们,忠君爱国为人之本分,岂可忤逆君王,颠覆朝廷,如此不成乱臣逆党呢!
久久不见二人反应,尹铭的话对他们而言,实在太过叛逆了。若非,与尹铭亲情相交,难分你我;若非,知道尹铭行事乖张,做事谋而后动。否则二人直接将他放到,交官严办。
“娘就知吾儿非常人所及,今日看来果然不虚,孩儿只管放胆去做,为娘绝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深情而又坚定的看着尹铭说道。随即又补了一句:“娘为有你这样的孩儿,而感到无比的骄傲!”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贤弟若为高祖,为兄愿作樊哙。”吕布终于醒转过来,对着尹铭见主上礼,毫不拖泥带水,立时表明态度。
尹铭强制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急忙将吕布抱起,说道:“你我兄弟,何须行如此大礼。”
“主是主,从是从,礼不可废。”吕布摇头坚持道。
“是极,是极,所谓上下尊卑,主从有别,此千古之礼。不可废,也不能废。”洛叔有时就像一个儒生,之乎者也得。
“那好,以后私下里你我还是兄弟,场面上就屈大哥尊驾了。”尹铭也不再坚持,他知道只要有人就有上下尊卑之分。
吕布本就不是拘泥于小节之人,当下也就妥协了。
“快至午时了,我等还不动身?”乌雅夫人见到皆大欢喜,心中喜不自胜。
“好,我们上马。”尹铭右手一挥,跃上马背说道。
此时众人皆以他为首,见他已上马背,便竞相上马,跟随其后。
“洛叔,你与大哥到底是何关系?”尹铭这时才得空问起洛叔与吕布的关系。
“我当年只是吕大人手下的亲兵而已。”洛叔简单的说道。
“勇叔虽是我父亲的亲兵长,但我父亲却视他如兄弟,熹平五年,鲜卑南征,勇叔率众为我们断后,就此别离,至今已6、7年了,不想还有相见之日。”吕布一边附言道。“而且,还认了个非凡的弟弟还有一个端庄美丽的母亲,上天待我吕布不薄啊!”吕布的心情似乎很好。
“对了,洛叔。怎么得到这么多马匹?”尹铭突然想道。
“公子忘了,小日推演的马匹是谁喂的?若非一些骏马受惊过度,远不止这些呢。”洛叔颇为自豪的说道。
“我就是想不通,鲜卑人怎么这么快就识破了我布下的疑阵?”这之前他还自认为自己作的很不错,可鲜卑人似乎没受到丝毫影响,尹铭大为沮丧的说道。
“夜明鹞,鹰奴的夜明鹞。”吕布为他解惑道。
“啊!我竟然忘了它。”洛叔拍手叫道。
“夜明鹞?什么东西?”尹铭还是不解。
“一种鹞鹰,它没有黑夜与白昼之分,可以在万尺高空发现野兔并将其猎杀捕获。经过训练的夜明鹞,便可为人所用,心中说来就是它发现了我们的。”洛叔解释道。
“那我布下的疑阵,掩饰不都白做了?”尹铭顿感无力,世上竟有这种动物,那以后与鲜卑人打仗可要小心了。
“可是,为何至今不见再有追兵呢?”尹铭对此更是不解,据乌雅夫人说,昨日午时遇敌至今日近午时,却不见一个追兵,难道就是因为有吕布在?
“小日推演率部出征了,不会再有追兵追来了。”吕布好像很清楚似得。
“大哥怎么会知道?”尹铭问道。
“我到宴荔游部,知道河西鲜卑要入弹汗山。若非如此,恐无今日之机遇。”吕布淡淡的说道。侧头问道:“贤弟何不走西凉武威郡反过九原而至雁门,舍近求远?”
乌雅夫人及洛叔亦是一脸不解,尹铭解释道:“穿九原至雁门,走的是鲜卑拓拔部的地盘,是远了点,但拓拔部与河西鲜卑一向不和,所以走起来还算安全;而走武威虽是近些,但却要直穿整个河西鲜卑,你们认为我们可以走出河西?”
“噢!”众人顿时明白过来。
“小布少爷,你怎么会在那里?”洛叔又问吕布道。
“家中血案,据我外亲表弟魏续讲,有一人曾目睹了整个血案过程,随后就不见其踪迹。本来我以为他被人灭口,上月却又听人说在河西鲜卑宴荔游部见过他,于是前去寻找,可是等我找到宴荔游部时,他又远走他地,不知所踪。”吕布无比遗憾道。
“哦!此人是谁?他好似故意躲着大哥。”尹铭猜疑道。
“嗯!恐怕杀你父母之势力不小啊。”乌雅夫人也认同尹铭的观点。
“他叫李肃,曾与他有些往来,他为何不敢告诉我了?”吕布极其不解的说道。
“那李肃可是当地人,其家族可有离开?”尹铭连声问道。
“他是怕亡族?”听到尹铭的这两个问题,吕布立刻反应过来。
尹铭点点头,又说道:“这些先放一边,我来问你,吕伯父可有仇家?”
吕布摇头说道:“先父虽为武将,可为人谦和,更不曾与人接有如此大仇。”
“确实如此!吕大人处事谨慎周到,从不与人多作计交。”洛叔证明道。
“血案之前,那家中可有发生何大事?”尹铭似乎察觉到了一丝线索。
“大事,没什么大事啊!”吕布着实不知家中有何大事。
“比如发财了!升官啊!这之类的什么事。”尹铭不甘心的引导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