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牺牲前夜（2/2）

具体跑了多长距离，多长时间对于楚乔翼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马上就到了…坚持一下”

楚乔翼闭上眼睛，呼吸开始变得平缓均匀，她的脑子已经快要炸了，忽冷忽热的感觉开始蔓延了全身上下如同自己被熊熊烈火焚烧，又好似被冰凉的海水浇灌全身。

略显僵硬的双手是冰凉的，如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般冰凉，她额头上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几乎浸透了她的全身上下。

挥汗如雨的楚乔翼脑门又开始发热，颤抖着的小腿开始渐渐平复下来。

“快到了…真的快到了，坚持住！”

林荫清抱着虚弱的楚乔翼心急如焚，她跟着洛情轩的步伐穿梭在密林中，而此刻，楚乔翼看不见希望，她只是做着勉强的呼吸，呼吸着这里还算清新的空气。

她做不了什么，她能做的只是怎么来，怎么走罢了。

她说不了话，也没力气挣扎，她只是做出最后一个微笑，她哭着来到人世，她必须笑着走。

她的嘴角吃力的做出一个弧度，一个虽然不完美但是治愈人心的微笑。

林荫清看了一眼，完全知道她想干嘛，她只能加快脚步，别的她也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体会到这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