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狗咬狗，一嘴毛！（1/2）

虽然不像太子殿下有那么风骚的外公，老二的外公也不是等闲之辈。

程知节，这就是老二外公的名字，这位当年在大雍的建立过程中立下的可不仅仅是疲劳苦劳那么简单，那绝对的是功劳。这位一路劈荆斩棘的将军不管是在治军还是打仗方面都有着举足反响的功力，其**来的军队一路摧城拔寨所向披靡；单论个人武力值的话，其手中的那两把板斧也不知道砍下了多少敌军的项上人头，沾染了多少桀骜不驯的鲜血。只是人总是会有老的时候，当其被无情的岁月所摧残的磨灭了一腔斗志之时，便被雍帝这位善待功臣的陛下搁置了一个副枢密使的职位。

虽然当今雍帝把精锐的军队变为禁军，但这群思维直接的热血汉子显然并不会满足于这个简单的没有分别的称呼，一再被扩编的军队还是习惯性的喜欢他们原来的称谓，比如“程家军”，这就是程知节当年**来的军队在禁军中的一支重要势力，而这员虽然被雍帝安在了文官位置的老将在军中的感召力还是一点不减当年。

至于老二的母亲，这位出身于草莽之中的程家大小姐少了一分官宦人家子女的端庄和教养，却多了一份平常人家子女的洒脱和绿林中人的率性。每个少女都会有一段憧憬英雄的年代，不过大多数人都会被现实摧残的忘记心中的英雄形象选择归于平庸，而这位叫做洁舒的女孩儿显然够幸运，能够在思慕英雄的少女岁月里见到天底下最大的英雄并能够最终相伴英雄走过一生，这该是多大的幸运。不过雍帝到底是喜欢这个女孩儿的洒脱还是想要尽力笼络住她那位在军中有偌大势力的父亲，可能两者皆有，也可能后者占的分量更重了些。

此次选择老二前往梁州显然是经过了雍帝的深思熟虑，只不过借他身边那条最宠信的老狗说了出来，梁州有老狗，雍州也有老狗，只不过梁州那一条没有人敢做其主人罢了，而雍州的这一条确实的存在着一个它无比敬畏的主人。

狗咬狗，一嘴毛。

……

既然决定了的事儿，雍帝就从来不会拖沓下去，随即拟了一道圣旨着老二带领一营禁军前往梁州保护梁王的庄园，至于这一营兵马吗，当然是姓程的啦。这一营“程家军”一定会随着他们的主子一起回来，雍帝对此深信不疑，也没有人会怀疑。

择了一个良辰吉日，老二便带着这两千兵马开始了南下的旅程，虽然从小这位皇子就被称为“神童”，但毕竟没有亲自带过这么多兵马出行，老二的脸上也是布满了兴奋之色，早把出发前雍帝的千叮咛万嘱托抛到了脑后，回首环顾了一下身后的将士们那素严的面孔和英武的身姿，鲜亮的铠甲映射着冬日并不灼热的阳光使其微微的眯上了眼，并不是对于未来的恐惧，而是一种舒服，一种渴望，一种男儿血管里面的那种叱诧的情绪。此时的老二当真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前来送行的队伍没有雍帝，其他的皇家人员倒是没有拉下谁，萧黯然那微咪的双眼似乎有着别样的意味，至于太子阴沉的脸庞更是可以忽略不计，甚至连清扬那微弱的身躯也在前来的人群中躲闪着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则分明的表达出了自己心中的不甘，当然老二的生母程洁舒肯定不能不出现，只是副枢密使大人程知节也赫然出现在了送行的队伍之中，这倒是给人几分意外。

看着老二那在阳光下挺拔的身姿，身为人母的程洁舒丝毫没有掩饰住脸上的骄傲，只是没有仔细深思陛下此举的意味，看着老二微微前倾的身体，这位洒脱不减当年的贵妃丝毫没有顾忌周围人的看法娇憨的喊了出声：“王儿，梁州那穷山恶水之地，你一路前行可要当心啊！”

萧黯然的眉目不经意的动了动，脸庞上出现了一个略显嘲讽的表情，显然是对于这位贵妃此举的轻视，太子则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望向程洁舒的脸庞上赫然出现了一丝阴鸷，甚至是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而程知节则微微的皱了皱眉，没有开口说什么。

“母后放心，等着王儿我一路平安归来。”老二用力的夹了一下马腹，猛地一抖缰绳，随着一阵“律律律”的战马嘶鸣声传出，这支夹杂着些许意味的军队出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