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窗边叹息当时事 楼阁内一醉方休(2/2)
“不管师父为什么答应楚嘉霖,只要她快乐就好,只要她幸福就好……”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你应该高兴才是呀!毕竟她找到自己的归属了,不是吗?”
“呵呵!也对,我应该高兴才对,友文,今夜我们不醉不归!”说着又是一碗酒。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离愁渐行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逸云!我……我们……再喝……不醉……不归!嗝!”司徒友文端着酒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南宫逸云说道。
“呵呵!就……就你……还……还和我……一……一醉方休!不……不自量力!”因为酒醉的关系,南宫逸云说话和司徒友文一样都说不好。
“我还……没醉!我……我还……能喝!”说着又满上一碗酒,头一仰,灌入腹中,“好酒!正好……本少爷……诗……诗兴大发,逸云,听好喽!一会儿,你也要作一首!”
司徒友文清了清嗓子,说道:
“凉凉晚风戌时夜,霞烟湖畔故友见。
风过湖面微起伏,镜中残月银光照。
小楼阁中赏孤月,湖岸上灯火阑珊。
把酒言欢同故人,一览霞烟夜景艳。”
“好!那我也来一首!”听了司徒友文的诗,南宫逸云也忍不住要试一试。
“晓风残月凉凉夜,白衣猎猎房檐上。
寂静夜一笙笙箫,悠悠传响余音绕。
百尺梧桐画阁齐,箫声落处颦譬笑。
一曲萧管归何处?人在琼楼玉宇中。”
“逸云,你这是在写那晚你吹箫的事呀!一曲萧管归何处,人在琼楼玉宇中。你这是在写谁?”听完南宫逸云作的诗,司徒友文的醉意不知跑到哪去了,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这你就不要管了……来,我们继续喝!”而南宫逸云依然有些迷糊,酒碗满上,一饮而尽。
“好!继续喝!”见南宫逸云不想说司徒友文知道就算他再套他的话,也套不出什么来,所以不再继续缠着他问,酒碗满上,两碗相碰,一饮而尽。
这一夜,他们喝到尽兴,这一夜,也许是南宫逸云最放飞自我的一夜。
次日,南宫逸云昏昏沉沉的醒来,映入眼帘到底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看了看周围杂乱不堪的酒具,这才想起来昨晚他们俩真是醉的一塌糊涂,他看了看一旁熟睡当然司徒友文,晃了晃他,说道:“友文,友文!醒醒!友文!”一边喊着还一边拍拍他通红的脸。
“逸云!再……再来!”只见司徒友文支支吾吾的说道。
“别做梦了!这都白天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一曲……萧管归何处?人在……琼楼玉宇中……人在琼楼玉宇中!”司徒友文并没有因为南宫逸云的巴掌而苏醒,继续躺在地上念叨着。
“这都什么呀!快醒醒!”说着拍他的脸的手狠了些。
“唔!”司徒友文慢慢睁开眼睛,由于昨晚喝了过多的酒,声音有些嘶哑,“逸云,醒了呀!”说着还憨憨的笑着。
“嗯,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
待司徒友文结了账,两人便分离了。
南宫逸云回到悦来客栈,见慕容烟他们在收拾东西,他问道:“师父,要回家了吗?”
“嗯。”
“那小云儿这就去收拾。”说着便跑上楼。不一会就下来了。
慕容烟瞟了一眼他手中带有裂缝的玉萧,说道:“这玉萧都裂了,你怎么还拿着呢?你若喜欢,待你生辰的时候,我再给你做一个更好的。”
“不用了师父,徒儿不需要更好的,只要这一支就够了,徒儿很喜欢这支玉萧,就算裂了,也喜欢。”说着握着玉萧的手又紧了紧。
慕容烟无奈的冲他一笑,说道:“好吧!既然你独爱这支玉萧,那就好生收着吧!”
“嗯!”
“欸?你的左手怎么了?”慕容烟瞥见他缠着白布的左手问道。
“哦,没什么,楚公子就时需要些草药,正好药店也没有了,徒儿就去采药,半路不小心被毒蛇咬到了手,于是放了放毒血。”
“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师父,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以免复发回头让楚嘉霖给你擦点药。”
“好。”
“我们走吧。”
“嗯。”
两人启程,向镜花阁方向走去。微风掠过,白袖微起,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白布,上面还有些许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