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墨茗出游(1/2)
墨县的天水山庄,现任墨家掌剑人墨茗孤一人坐在高峰之上。高处不胜寒,更不提风烈刺骨。可这墨家掌剑人一个人,一壶酒,两把剑,就在这高峰之上俯视整个天水山庄,俯视整个墨县。
他的伤口被清理得不错,愈合的速度也颇为惊人。那被烧焦的头发修剪后,现在不过才盖住脖子的长度。
孤一人,高峰之上,喝着酒,吹着风,伴着夕阳余晖,看上去,颇为闲适悠然。
下一瞬,墨茗手一挥,那把漆黑的莫语剑被入了石板之中。他将一禅道天机握在了手中,随后转,冲自己母亲露出一个温暖微笑,随后大迈步子朝屋外走去。
郡主大人泪眼朦胧抬头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沉默不语。
他将金剑一禅道天机收入了剑鞘,随后又将漆黑莫语剑从跪垫上拾起,两把天下无双的把剑握在手中,一声嗤笑。
郡主大人的眼泪在刹那再次如洪水开闸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子也同一刹那瘫软跪倒在了地上。看到自己母亲哭泣无助的样子,不曾转的墨茗却是依旧眼神冰冷,看不出何种感。
“是啊,毕竟没有如果一说。如果被丢弃的那个是我,或许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这般年纪吧。母亲,您可有想过长空一个人在外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有没有衣服穿?”
郡主大人如遭雷击,哑口无言。
墨茗当真停住了手,他依旧背对着郡主大人,这偌大的祠堂,就此宁静无声。随后墨茗语气冰冷,毫无感道:“如果,当时被丢弃的那个是我,如果,我习得了长空那般的本事,我来墨家,冲墨家复仇,你们可会后悔?”
“茗儿,茗儿,住手······”
听到自己母亲承认,又清楚解释了,萦如歌再次握起了金剑,再次疯狂得挥砍着那牌位台。可这一次他没有破骂着,只是挥剑,又狂笑。
郡主大人却是微微摇头,墨茗说对了,可有少许不同,她给墨茗解释道:“他不叫墨玄荼,他,应该唤作墨荼。墨茗,墨荼,这是你们兄弟二人的名字。”
“所以长空,所以如歌,他才是墨玄荼?他才是,他本应该是!”
在她点头之后,那苦涩无奈,甚而有些痛苦的笑声响彻了整个祠堂。不等这郡主大人再开口,却是墨茗先开了口。
郡主大人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她不愿提及,可还是点了点头。
墨茗不傻,甚而聪慧非常,他又是呵呵痴笑,随后问:“可是因为,墨茗和墨玄荼,本该是两个人?”
“茗儿,你可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要给你取名墨茗,墨玄荼?”
郡主大人又点了点头,的确啊,墨茗同萦如歌都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亲生的孩子。
“所以,萦如歌是谁?他可当真是我的弟弟,是同我一般从您上掉下的一块?”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道:“他们的的确确是你的列祖列宗,还有他,也的的确确是你的父亲。”
事到如今,她也不打算再瞒着墨茗。
明白,墨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墨家?
她几步过去,捡起了那块牌位,用纤长手指抚过了牌位。随后那妆容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了无奈,她也不
郡主大人的余光瞥见了一抹红,那是一个完整未被破坏的牌位,那是她夫君墨桑的牌位。那上头的红字,还是她亲手描出来。
墨茗怀二十四脉,武道修为大盛。整个天水山庄只以为墨茗是修行有成,从未想过他的炁源已异于常人。是啊,人人都知炁源一共十二脉,又怎会朝二十四脉这方向去思索?
“母亲,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炁源会有二十四脉?我这十二脉是怎么来的?您也习过武,您能不能告诉我,炁源被剥离,那个人会怎么样?”
郡主大人的嘴角露出了苦笑,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母亲,长空是谁?萦如歌到底是谁?你可要告诉我,他只是我的安达,他只是我的安达?”
郡主大人怔住了,她自然知道墨茗在问什么。这风韵犹存,面容精致的郡主大人闭上了眼,又长长叹了口气。她脑中所想,是如果没有昔年的那份慈悲,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这般的局面?
墨茗又是呵呵一笑,随后用手指着那被他破坏的已没法再用的牌位台,又问:“那他们是谁?他们后的那些人又是谁?”
“茗儿,你是为娘的茗儿啊!”
听到墨茗开口问,郡主大人心里更是抽抽。
“我是谁?母亲,我是谁?”
听到郡主大人的呼唤,看着他蹙眉担忧的脸,墨茗咧嘴的笑容更加诡异,甚至这笑容令五官也开始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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