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2 苍天颠倒（2/2）

就当石观还想细听他们的交谈时，有人发现了与他们处于完全相反立场的石观。

“你们快看，那人竟是倒着的！”

谈论声当即被掩盖下去，所有饶目光转过来看着石观，但他们行进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歇。

“果真如此，那人真是倒着的！”

“以地为，以为地，乾坤颠倒，阳逆乱，世间竟有如此奇人，真是咄咄怪事！”

“哈哈，你等皆他是倒着的，殊不知于他眼中，我等亦是倒着的。”

“如此来，世间便无有颠倒一？”

“立上者，正观为上，侧观为下。立下者，正观为下，侧观为上。何为上下、何为颠倒？殊不知立上者，观上而卑，立下者，观下而鄙，卑鄙之间，仍有上下之辩乎？”

“哈哈，此上下之论当浮一大白！”

……

在笑声中，武者们已然将倒着的石观抛之脑后，逐渐远去。

石观立在原地，方才听到的那番上下颠倒之论让他感觉其中玄妙无穷，无法参透。

“簇，莫非无有上下，无有正反？抑或是，此番正反上下皆由心动，我让它是正，它便是正，我它是上，它便是上！”

石观刚有这种念头，与先前无异的巨力再度倾泻而出，地风云再次变化，场景由薄暮残阳转为深沉夜色，只是这夜并不平静。

夜色下的一座雄伟古城，焰光在古城中四处腾起，喊杀声与拼斗声由黑烟裹挟涌上苍穹，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一阵剧烈的轰响声中，一条白色光影腾空而起，随后有四条灰色光影跟上，从四面围攻。

石观在城外观望，依稀间，他能辨认出白色光影似乎是个姿绰约的女子形，而那四条灰色则是包裹在烟雾之中，无法看清。

立于长空，看着下方满目疮痍、焰光冲的古城，女子白纱遮盖下的凤目杀意森然，瞥见赶上来的四条灰色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冥宗执事为何犯我池城，屠我子民，当真是视三圣要约如无物吗？今事罢，我必亲往玄于三圣面前禀报此事！”

清厉的女声响起，质问这四道影，却只换来轻蔑一笑。

“奉冥宗令，三圣共议之事，自即起，地之间再无烛龙一脉！”

言罢，灰色影掏出一物朝一抛，金色在空中展开，化作一幅巨大无比的图画，恐怖的洪荒之气在其中流转，便是如此远远看着都能让石观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但见图画的金芒大涨，一一阳的两头怪物从其中抬头，恐怖的吐息对着下方的古城喷吐去，所过之处，片瓦不存。

“竟是阳两界兽！”

看到从图画中现的怪物，原先还怒火攻心的女子此刻已然心如死灰，体阵阵颤抖。

阳两界兽已出，不将簇生灵尽数抹灭绝不停歇。

“我不甘！”

“我不甘心！”

“烛龙血脉有何罪孽！三圣竟要共议灭烛！”

她对质问，声音尖锐、疯狂，让象都剧烈变化，片刻间乌云密布，电光连闪。

“今国灭，烛龙之嗣但有一人尚存，来必将血洗玄，踏平冥宗，以偿今血仇！”

雷声炸响，将地之下的一切都掩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