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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离开,王炳这才开口对夏松笑道:“这个小家伙,真是十分有趣,完全看不出来他临敌时的杀气,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不知大帅是从哪里寻来的如此一块璞玉?”
夏松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揉着自己自己的太阳穴,苦笑道:“倒是个好苗子,只是这性子还是太野,陛下特意将人丢来让老夫打磨打磨。”
“哦,还是陛下的人?”
见王炳十分好奇,夏松便将自己了解到的关于周同的事情给他叙述了一遍,最后感叹道:“若不是陛下英明,只恐我军如今还被堵在白于道中不得前进。”
却见王炳沉思不语,突然道:“如此说来,此子适才所言未必便是假话了?”
“甚么不是假话?”夏松只感到十分奇怪,王炳怎的突然替周同说起好话来了?
“大帅,适才周同曾说他十四岁之时,独自捕猎两头黑熊,并将其带回了家。若是此话非虚,大帅难道不好奇他是如何做到的吗?”
“嗯?即便此事不假,又有何值得好奇的?”夏松还是不解,周同力大无穷之事他早已知晓,或许事情的确发生过,但未必便是在他十四岁时,也说不定是在十八岁时发生的也不一定,这期间难道有何值得奇怪的事情吗?
王炳奇怪地看了夏松一眼,不知道为何往常精明无比的大帅今日为何反应如此迟钝,他倒也不客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大帅,想那周同独自一人,能将上千斤重的猎物搬运数十里地,若是没有工具,老夫也不信他能到做到。”
见夏松仍然是一脸疑惑,王炳无奈继续解释:“大帅莫非还没明白,那山中枯叶极厚,人行其上与如今状况何其相似?”
夏松这下才恍然大悟:“王将军是说……”
王炳微笑着点了点头。
“来人啊!快去将周同周将军请来!”夏松向外大声喊到。
接下来的数日,叛军又组织了数次进攻,但均对城头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只有一次,叛军辛辛苦苦推上前的攻城车被汉军泼下的火油引燃,堆积在城门处燃烧的攻城车几乎将城门烧坏。好在城头堆积用来防滑及灭火的砂子泥土准备得足够,数十筐泥沙倾下,很快便将火头扑灭,将危机及时化解。
到得第六日入夜后不久,在西城轮换的守将李耘接到士兵汇报,城外有人疑是使用了预定信号。
等李耘奔过去之时,只见得星星点点的全是叛军大营中的火把,哪里见得到半分异常。他再三与报信士兵确认,又寻来几名同样看到信号的士兵确认。
那士兵觉得冤枉,连比带划再三强调:“将军,小的绝对没有看错,那点火光先是如此划了三圈,又反着同样划了三圈,隔了十几个呼吸,又这么重新重复了两次。小的若是有半句虚言,将军尽管将小的这舌头割去下了酒;要不然,将军允诺的十坛好酒,等到战后便不能赖账!”
李耘顾不得和他废话,只道:“若是没错,本将说话算数,必定少不了你的酒!”说话间已飞快跑回,对自己的副手匆匆交代几句,要他暂时接替防守,便下了城墙往夏松的住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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