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胜利的喜悦 下（2/2）

柳絮自然不高兴。昨晚悟空留给她的难看，还在耿耿于怀。可是老板吩咐，她不敢不听。她伴着脸，见到了满脸春风的悟空说；“走吧，老板在里面等候你。”

悟空自然满心高兴了。昨晚的一战，叫他露了脸。这是保唐僧取经后，最有滋味的一场大战。他知道飞碟上的人不是妖精。可是他们凭着那个圆盘一样的东西比妖怪还要难斗。他走到街道，看见，都在谈论昨晚的事情。那种口气和神采都是对他最好的赞扬。他也和别人一样，买了张报纸。报纸上印着他棒打飞碟的一瞬间。他觉得这次人间来对了。天庭也太寂寞了；没有妖怪捣乱，也没有惊心动魄的大事。他对着报纸上的飞碟说；“俺老孙神功无敌，还怕你们。你来一回，俺老孙打你一回。”这种心情一直保持到他进了天达公司。

柳絮脸上的阴云，叫他从兴奋中回过神来。他忙说：“柳絮姑娘，昨晚的事情对不起了。俺老孙今天给你赔不是，向你道歉。”

柳絮不理睬悟空的嬉皮笑脸。冷冷的说；“你不用给我道歉，你是老板的兄弟，我是给老板打工的。没有必要给我道歉。”

悟空笑着说；“昨晚的事情，是俺老孙不对。可是俺老孙实在有急事。这样吧，俺老孙任打任罚。你说怎么，俺老孙便怎么。”

柳絮的心里松动了。可是依旧阴着脸说；“不敢，不敢。我一个给老板打工的，怎么敢责罚老板的兄弟哪？”

悟空没有想到，昨晚的事情，叫柳絮如此生气。他依然笑道；“昨晚的事情，算俺老孙欠你一个人情。你只要以后有用到俺老孙的地方。无论水里火里，俺老孙一定为你办到。”

“你说的是真的？”

“俺老孙从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凭什么相信你那？”

“俺老孙要是说话不算数，叫俺老孙z-1号星球上，永远不能回来。”悟空觉得，z-号星球是他有生以来，所见的，最难过的地方。在那里，简直比压在五指山下还要难受的多。这是他发的最重的誓了。

柳絮心里这口怨气才消了。Z-号星球，她自然知道，她是从报纸和电视里知道的。那地方只有岩浆，到了那里，只有被烤成肉干。她扑哧一下笑了说；“你呀，你明知道发誓只不过是可要拿来哄人的，只不过是过耳的风。走吧，老板等候你的多时了。”

“俺老孙只要说了出来，就会算数。俺老孙从不与人发誓。只要说了出来，就一定能办到。”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今天晚上，你可要请我吃饭哟。”柳絮见他这样郑重，心里有些感动。面前这个男人，看来是不会哄他的。

肖雄也迎了出来。以他现在的身份，一般的客人是不用这样劳他大驾的。他将悟空安置坐下，柳絮退出去以后，第一句话就是，“昨天晚上你玩的是什么把戏？：”

悟空自然知道他问的什么事。他嘻嘻笑道；“那是俺老孙给他们玩的一个小法术？”

肖雄的好奇心不是他这样一句答复能够满足的。他说道；“公安刚打来电话时，哥哥确实下了一跳。人生遇一知己不容易。要不古人都说，人生钱财易得，知己难求。你能给哥哥说，你昨晚是耍的怎样的一个法术？”

悟空觉得，这个问题真的还不好答复。因为他还不想露出本来面目。他来人世呆过一段不短的日子，知道人心难测。他以前也常听人说；人的心，海底深。人的贪婪是可怕的，它可以害人害己，甚至造成更大的祸患。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为何仙姑和韩冰而闹地府，二次来到这个人间。悟空机灵聪明，脑子活泛。他很快答道；“俺老孙的法术，实际上是一种魔术。你听过这样一段故事吗，在清朝时候。有父子二人在街头卖艺。当时也是冬季。这父子二人，一个白发苍苍，一个只有十岁左右。他们在街上摆起了摊子，招来了不少行人，给大家表演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