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装模作样（2/2）

“都是你们指点的好，否则我也吓尿。平时你们工作忙，得空的时候，跟我这边联系一下，我这边有几个疗养院，好让人先安排一下。”

“周总定力很强，第一次见到大公仆，还能保持平静，非常不容易，我们还见过当面尿裤子的。”旁边的公仆赞叹一句，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出了会客室，周峻慢慢松了一口气。大口地呼吸了外面的空气，特别清新。

大公仆接见客人，会客时间用几分几秒都是固定的，多出一秒钟都不行，对，就是精确到秒。今天不用提前讲话稿，不用周峻事先提交各种材料，已经是非常大的恩宠。

“我明白，多谢大公仆指示。”周峻主动站起来，时间差不多。

大公仆摆摆手，“只要是合法合理的竞争关系，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边不会过问，手心手背都是。你也不要有负担，我保证没人敢有二话。”

“项目只要一个，我不好指定给谁。招投标的话，没拿到的，估计还会怪罪我们。”周峻苦笑一声，“不如，请公仆您指示？”

“公仆发话，我自然遵从。”他没有装，“只是这段时间，三四个国企的项目负责人一直公关，我一面感受到他们抓发展促发展的迫切希望，一方面又感觉到压力。”

周峻有理由相信，在会面之前，办公厅的公仆们，已经把周峻的生活习惯都摸清楚，毕竟周峻属于客人，属于企业家，算是有地位的群体。

“哪里的话，服务非常好。”周峻沉吟一会，端起瓷杯，慢慢喝了一口，味道相当不错，还是他习惯的武夷岩茶。

大公仆知意，笑了笑，宽慰周峻，“我为国企说话，是应该的。你也不要太拘谨，手下人不懂事，怠慢你了。”

听着公仆的话，周峻慢慢点头，故意让公仆看出不自然。

对的，会面的准备就是比高考考场还严格。

等了大半个早上，就等着公仆得空会面。期间他甚至连上个卫生间，旁边都有两个人保护着，也许是担心你在卫生间摔倒吧！

这规范流程对周峻而言，难度还大，他习惯潇洒，突然被要求拘谨，非常难受。要不是为了生意，为了人，咱才不想伺候。

大公仆进门之前，要求周峻只能坐在哪里，不能离开座位一米的范围，天上的公仆进来的时候，你站起来，站姿是有要求的，怎么露出笑脸，怎么迎接，同样有规范动作。

周峻面对着天上的大领导，一直挂着微笑。其实会面过程麻烦的，前一天就要到京城等候，然后各种检查，生怕你上的棍子会敲到公仆似的，反正在会面的时候，你必须保证绪略显高昂，然后没有攻击。

位置其实隔着一米多，但感觉还可以。

他又看向一边坐着的钟建强，笑出声，“至于如何作，让一些人主动出局，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去就看老钟你的表演了。你在香江传媒界浸多年，要是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直接辞职算了。”

钟建强嘴角，“大佬的招数，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内地的生意人跟香江的差不多，都有点迷信。一番作下去，不仅让人出局，还让工程增添许多传奇色彩，肯定是盛海最有谈资的重大项目。”

请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