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南宫错不仅是剑修,而且还是火、金极品灵根的天赋,所运使的剑法,皆带有火、金汇合之力。
而这两种属性,又恰好相辅相成,当两者汇聚为一之时,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你跑不掉了。”两人只是一短兵相接,南宫错就突然间发力,瞬间将张子凌打得左闪右避、险象环生。
他趁热打铁,时而烈火剑法,时而锐金剑法,时而两者为一,压得张子凌喘不过气来,疲于奔命。
“大意了,我的灵根对刀法没有加成作用,哪可能是南宫错的对手,这下麻烦了。”他后悔莫及,只能依靠身法上的优势,勉强与南宫错战在一起,可是两人之间的实力,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就算身法上占有一定优势,也弥补不了实力上的差距。
在南宫错的连番攻势下,他频频遇险,甚至于有好几次都被击飞,差点败下阵来,要不是他的“狂风身法”已经大成,拥有“凭风借力”这招绝招,早就败了,哪能险之又险地躲过后续追击。
虽然暂时无碍,但久守必失,再久战下去,必败无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想办法脱身。”他一边以身法优势,跟南宫错展开游斗,一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脱身。
“想得美。”南宫错长年与他大哥对练,斗战经验极其丰富,从张子凌的一举一动中,看破他的真实意图,自然不会给他机会,死死地缠住他,让他没有任何地脱身可能。
“为今之计,只能借助藤条脱身,要不然,根本就摆脱不了南宫错的纠缠。”张子凌想到便做,一边施展浑身解数,抵挡南宫错的连番攻势,一边控制藤条悄无声息地靠近,打算借助藤条之力,摆脱困境。
想法虽好,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大比斗到现在,除了从未出现过的秘招外,什么招数都用老了,谁还不知道谁。
“休想!”南宫错对于张子凌的技战之法,早就研究透了,甚至于在战前就想好了种种应对之策,根本就不可能让张子凌有机可趁。
“术法,鬼彻墙。”他为了预防灵植骚扰,不惜大耗灵力,特意在两人周围,制造了一个由鬼火组成的火焰护墙,让张子凌的灵植,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由于被南宫错看破了意图,所以张子凌一直无法摆脱困境,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死死地守住,以待时机。
数十回合后,张子凌的绣春刀在南宫错的火、金汇合之力下,受创严重,已经不堪使用,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将不可避免地败下阵来。
此时此刻,他若再不能脱身,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他一边忙着应付南宫错层出不穷地攻势,一边暗暗道:“局势至此,已是危如累卵,若想改变战局,唯有脱身,要不然,必败无疑。”斗法之时,瞬息万变,一个错误就足以致命,若是有可能,他还真不想行险,可是面对如此恶劣地形势,除了险招外,再没反败为胜地可能。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狠狠地咬了咬牙:“事到如今,除了赌南宫错惜命外,哪还有其他办法。”他克服了那么多地困难,才好不容易地走到今日这一步,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更何况是冒下险呢?
“看刀。”他趁被南宫错击飞的瞬间,以手中的绣春刀为暗器,突然间发难,向南宫错的喉咙位置,狠狠地射出飞刀。
这一击的时机,把握地恰到好处,让南宫错除了停止攻势后退外,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须知,两人也就三、五个身位,距离那么近,又那么突然,能在保持攻势地情况下,完全避开才怪。
此时此刻,若是南宫错对他自己够狠,偏头避开要害,虽然会受到重创,但绝对能将失去武器,又没时间取出新武器的张子凌,斩于马下,结束这场战斗。
可是他的魄力不够,作不出这样的决断,在停止攻势,后跳的同时,挥剑抵挡。
避其锋芒后,他虽然极为轻易地斩开射击而来的绣春刀,但他的后跳,令两人的距离瞬间扩大,让张子凌有机可趁。
“赌对了。”张子凌脸上一喜,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结出印法,并且大声道:“秘术,祭器术。”他身前的特制灵器盾牌,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瞬间闪出耀眼的光芒来。
当光芒闪起后,盾牌立即化为武器,冲南宫错的方向,极速狂奔而去。
“靠。”南宫错一见盾牌所化的爆炸物冲来,吓了一大跳,立即运起身法,远远地躲开。
他一躲,盾牌随后赶到,并且在他刚才所站之地,爆炸了开来。
“嘭……”随着一声巨响响起,盾牌化作无数碎片,向四面八方,发起无差别的射击。
“城门失火,果然会殃及池鱼,古人诚不欺我也!”裁判虽然是金丹真人,但距离那么近,速度那么快,数量那么巨,能躲开才怪,他快速地取出武器,将那些飞来的碎片,一一斩下。
南宫错虽然躲过了爆炸,但他的身法就算是再快,也快不过被炸出来的碎片,只能以特制灵器盾牌,硬挡。
本来他作为一个剑修,讲究心中除剑之外,别外他物,是不应该带盾牌的,但他本着小心无大错的方针,带了一面盾牌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想不到,这一面小小地盾牌竟然挽救了他一次,让他暗呼走运。
“好在带了一面盾牌来,要不然,就算挡住那些碎片,也会因此而受伤不轻,影响发挥。”他祭出盾牌后,碎片随即赶到,撞击在盾牌上,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声。
由于碎片的数量众多,又带着高温,所以他的特制灵器盾牌,瞬间被毁了。
好在碎片的攻击只有一波。
因此,盾牌虽然被毁了,但好歹挡住了这一次的袭击。
“总算挡住了,这个张子凌,真是不好对付,什么招都敢使,也不怕自己被炸死。”他望向早就趁机脚底抹油,摆脱了他控制,逃往空中的张子凌,叹气道。
张子凌一脸兴奋地御使从石守那夺来的特制灵器飞剑,飞上空中。
他扔了绣春刀的刀鞘,重新拿出一把特制灵器绣春刀出来。
“好在我为了以防万一,专门买了一把特制灵器绣春刀备用,要不然,无刀可用,不知是尴尬好,还是哭死好。”他成功飞上空中后,终于彻底地摆脱掉南宫错的死命纠缠。
此时此刻的他,一扫擂台时的憋屈,容光焕发起来,在天空中,腾转挪移,好不快乐。
“在擂台时,我犹如龙困浅滩,施展不开,处处受制,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他在心中鼓舞道:“飞上空中后,就不同说法了,如同龙归于天般,遨游星空,再不可制,来吧!你的手段我已领教过,而我的手段,你还没领教呢?”他望向正在望着他的南宫错。
“你的火、金汇合之力虽然强大无比,但却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消耗巨大,拼不起消耗,若是将你拖入进持久战中,你肯定受不了。”虽然这一轮的交手,他损失惨重,但他也因此而勘破了南宫错的虚实,想出了对付他的方法,也不算吃亏。
“而我的纯木天灵根则不一样,优势在于持久,只要发挥出自身优势,将你拖入进消耗战中,不是没有取胜可能。”随着思考地深入,他越发自信起来:“更何况,我事先制作了巨量的灵具种子,只要稍一催发就能使用,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消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善用这些灵具种子,将南宫错的灵力消耗掉,届时,胜机立现。
南宫错见张子凌飞到空中,自然不会就此罢手。
他先扔了那个被碎片击打得满是坑坑洼洼地破盾牌,接着从储物戒指内,取出另一把特制灵器飞剑,飞向空中,向高空中的张子凌,追击而去。